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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琪直视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少女的眼睛是一片纯净的蓝,里面没有泛起一丝涟漪,这不禁让约翰的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挫败感! “你怕疼吗?” 约翰把她抱到床上,打开一边脚拷拷上。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忽然狞笑,“我想起来了,你不能说话,虽然不能尖叫会让我少了不少乐趣,但你的味道……很干净。” 让人忍不住想要弄脏、弄疼,享受破坏的那瞬间的喜悦。 说着他在布兰琪的膝盖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顿时让布兰琪身上汗毛倒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恶心。 那个盗贼头子再不快点的话…… 不一会,布兰琪的四肢已经全部被固定好,她仰头一看,床顶上同样镶嵌了一面大镜子,她看到了自己无表情的脸,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她已经没有耐心陪着这个心理变态演下去了! 纤细的手臂猛地往里一勾,咔地,铁链应声断裂,带着手铐的单手捏住约翰的脖子,把他猛地甩到一边。紧接着布兰琪徒手把手铐扯下,扔到一边,铁器落地的声音和“噗”的一声同时响起,大量鲜血溅到猩红的丝绒床单上,不一会便融为一体。 布兰琪的裙子上也沾了一些,不少血点还溅到她的脸上。 她首先把脚链拆了,从床上跳下来。 库洛洛沾满鲜血的手臂从约翰的胸膛里抽出来,白衬衫的袖子全染红了,浓重的血腥味染了他一身。 布兰琪忽然有点怀念他的签字笔,不禁多看了他好几眼。 黑发青年沉静的脸上染着畜生的鲜血,他甩了甩手,平静地说:“通行证找到了。” 布兰琪把脸上的血蹭掉,顿了顿,她掏出手机打了一段话又删了一段,然后把手机抛给库洛洛。 库洛洛用没染血的那只手接下,一看。 布兰琪说:“还是你稍微顺眼点。” ……在说什么? 库洛洛把手机还给她,“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布兰琪真的演不下去了! 感谢: 读者“七星”,灌溉营养液 30 读者“senyui”,灌溉营养液 1 读者“最爱红豆味大白兔”,灌溉营养液 70 读者“灵魂歌手”,灌溉营养液 2 读者“黄少天夫人”,灌溉营养液 5 ☆、第19章 Chapter 019 约翰·赫普斯通行证的磁条里,包含了少量的个人信息。 有些隐形富豪们并不乐意提供太多关于自己的情报,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奇怪的念能力者多得是,不过为了证实身份,里面有约翰的姓名、照片和指纹。 布兰琪在地下二楼找到了电脑,在“娃娃屋”的后面还有好几个房间,浴室、约翰的另外一个书房、少女们的牢笼和刑房。刑房里各种精神类安定类的药物、还有定制的器具,整齐地排放在白色的桌上,散发出冰冷且不详的气息。 这里除了约翰以外,不会有人主动进来,即使万一有什么响动传到外面,这座宅子里训练有素的仆人们,也绝不会踏进地下二层一步。 在不该听见的时候听不见,在不该看见的时候看不见,是他们的行事准则。 布兰琪利用之前购买的软件,把约翰·赫普斯卡片里的照片改成了库洛洛,指纹并没有更改,这个盗贼头子用一把精巧锋利的小刀把约翰·赫普斯食指的那层皮剥了下来,并且拿两张透明的薄膜密封。等电脑上的进度条跑到最后,这时库洛洛已经把身上的血污洗干净,换上了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机械手表熠熠生辉,宝石袖扣更是闪瞎人的眼。 ——一切行头全来自约翰·赫普斯。 他也即将成为“约翰·赫普斯”前往塞拉岛。 布兰琪则只找到了成堆的裙子,全都满是荷叶边和蕾丝,一条更比一条复杂,每一条都很不方便活动,如果可以的话,那种宽松的运动服或者套头衫外加球鞋是最理想的,她努力找了一条蕾丝不那么多颜色又低调的裙子换上,还找了双里面都是毛茸茸穿上去就很舒服的鞋子,自己满意极了。 然而临上飞艇之前她被库洛洛告知这是睡衣和睡鞋,想换已经来不及了。 布兰琪一口白牙磨得锃亮,恨不得从某人身上咬下一块rou。 飞艇定好了自动飞行模式,按照航速大约需要十个小时,布兰琪在吃完即热式晚餐后,就找了个地方裹上毯子睡觉,养精蓄锐。据说塞拉岛上会念的角斗士数量也不少,明天注定会是漫长的一天…… 距离飞艇到达塞拉岛还有一小时,闹钟准时响起,布兰琪起床洗漱,开始吃进岛前的最后一顿食物。 库洛洛看着布兰琪把最后一块面包捏扁,实在塞不进喉咙就改塞口袋里,本来想把赛拉岛全岛地图给她的手一顿,说到:“岛上不至于物资匮乏,你不用吃这么多,等下会影响活动的。” 布兰琪仰头喝水把喉咙里的面团团冲下去,另一只手cao作着手机,“你是作为贵宾进岛当然不cao心,我可是作为‘商品’进岛,没有食物就没有力气,万一打输了,你会来救我吗?” 人工语音实在没有展现嘲讽语气的功能,本来要表达“自己的命自己保护”的本意,反倒成了正儿八经的询问,布兰琪恨不得把手机踩碎,但想到她是自己重要的同伴,最后白眼一翻,跟自己生气。 库洛洛则捂住嘴巴,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回答到:“要看时间和现场状况。我刚刚大致设想了一下各种可能,概率大概在百分之五十。” 布兰琪给他一个“你最好闭嘴”的眼神,抽走地图努力把它记进脑袋里。 然而有些人看似圆滑世故,其实情商低到海沟以下。 库洛洛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只有大拇指高,一只食指那么粗,没有任何标签,他把它递给布兰琪。 “毒/药。”库洛洛简单直白地说到,“涂在小刀或者指甲上都可以,无色无味,神经毒/药的一种,成年人的致死量大约在0.1毫克左右。” 不算什么剧毒,但这类毒/药即使不死也容易剥夺对手的行动能力,效率很高。 “说不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本打算拒绝,布兰琪闻言,手转了个道,把小小药瓶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就在这个时候,飞艇剧烈颠簸起来,仿佛游乐园里忽上忽下的过山车,驾驶室里顿时传出嘟嘟的报警声,人工语音提醒旅客们系好安全带。 布兰琪刚把面包塞到嗓子眼,纵使她不算娇生惯养,这一颠,脸也绿了,肚子里冤死的面包们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她想起来上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