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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信什么,也不去思考流言背后的含义,把这流言当了真。”四丫不考虑流言背后的含义,南嘉木心一动,咀嚼了一番,咂摸出矮小汉子投诚以及试探之意,示意叶赟给矮小汉子松绑。叶赟点头,心念一动,将捆仙绳收了回来,不过没解开矮小汉子身上的灵气禁锢。矮小汉子起身,因为捆久了踉跄了一下,他稳住身形,朝既然卑躬屈膝道,“小人虽然修为不高,但头脑还算灵活,甘为三位前辈为马前卒。”南嘉木点头,道:“你来说说,流言背后有什么含义?”“小人猜测有三,一是前辈meimei已经逃跑,但石修士秘而不发;二是前辈meimei失宠,三,”矮小修士望了庄凌一眼,继续道:“前辈meimei不幸陨落。当然我觉得这可能性太小,毕竟石修士对前辈meimei的宠爱有目共睹,不可能如此平静。”“哦,那你觉得是哪一种?”南嘉木神情悠远,语气高深莫测,辩不出情绪。矮小修士偷偷观察,没瞧出半丝可揣测之处,心中愈发没底,他垂下头,遮住眼底的精光,和缓道:“小人猜测,应是第一种。”南嘉木点头,微笑道:“你很聪明,希望你能一直聪明下去。”矮小修士心一跳,疑心南嘉木瞧出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做,表现的也可圈可点,他将自己一些列行为在心中转了一圈,确定无指摘之处后,温驯地回声“是”。南嘉木面色笑容愈深,庄凌瞧见,心中有了数。“三哑,我可以这么唤你吗?”南嘉木温煦开口,笑得如沐春风,好似真将矮小汉子当做自己这一边的,对他信赖有加。“不过是个诨号,前辈随意称呼即可。”矮小汉子语气依旧卑谦。“你我道友,当不得前辈。”南嘉木笑得愈发和缓,继续道:“三哑道友,可否带我们去石修士势力之处?”“可以,道友请。”矮小汉子抬腿在前带路,为表自己的忠心,一边带路一边简单地介绍五行山脉的势力,以及行走五行山脉的要点。“五行山脉有五大势力,荆溪白石寒。木行区域域主为荆潜,水行区域域主为溪涟,土行区域域主为石彦,皆为元婴中期修士;火行区别域主为白蔹,金行区域域主为寒颐,这两位域主是元婴初期修士。”“火行区域域主,并非石德石修士?”南嘉木开口问道。“是的,前辈。”矮小汉子尽忠尽职地开口,“白蔹前辈不管事,一干金丹修士纷纷各自占据地盘,石德石修士便是其中之一。”“这几位域主都是些什么背景?”南嘉木与叶赟来得急,还未开始收集情报,因此此时见矮小汉子主动提起这些,南嘉木听得很是认真。“这几位前辈的背景,我一个底层散修并不能得知。我只知荆前辈是丹修,溪涟前辈是法修,石彦前辈是体修,白蔹前辈体法双修,寒颐前辈是剑修。荆前辈性格温和,常年游走在木星区域内,见到丹修小辈还会指点一番,溪涟前辈……”矮小汉子说完几个域主喜好以及行事后,开始说五行区域的常情。“五行区域强者为尊,能者为先,只要你有本事,无论你是坑蒙拐骗,还是以力压之,只要你强,你便可为所欲为。因域主不管事,五行区域修士又道德淡泊,不怕因果,故而底下散修多聚集而动,或依附强者而行。当然,三位前辈实力高强,自是不怕这等魍魉诡计。”……说完背景之后,矮小汉子又与南嘉木三人细细分说五行区域的常见骗局。“遇见女修求助不要急着献殷勤,这很有可能是仙人跳;遇见一人追一人逃只为宝物,很有可能是那两人设个套子让人钻;遇见修士奄奄一息倒在地面之上,不要急着相助,很有可能这是诱饵;遇见有人相邀寻宝,很有可能对方将你当做马前卒;遇见宝物无主,且这宝物无妖兽守候或者宝物现世之处并非惊险幽静之地,多为陷阱……”矮小修士这连番话过来,让南嘉木大开眼界,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与叶赟偷偷传音道:“我总以为我见识已经足够,但如今瞧来还是太过孤陋寡闻。”跟五行区域的这些人相比,现代那些骗局真是小巫见大巫,称得上良善了。叶赟传音道:“我陪你一起慢慢涨见识。”南嘉木听得叶赟传音,面一热,心跳如鼓,什么时候叶赟也会说情话了?他偷偷瞥向叶赟,叶赟依旧一本正经,耳廓也未红,好似觉得这话跟“我要吃饭”一样正常得无任何旖旎心思。可这分明就是情话,与“我陪你一起变老”、“执子之手,与尔偕老”一样甜进心里。南嘉木瞪了叶赟一眼,叶赟被瞪得得无辜,双目望向南嘉木,面带不解。有庄凌与矮小汉子在旁,南嘉木也不好多做什么,叶赟莫名其妙被瞪,又见南嘉木莫名其妙地若无其事,寻思了会,也没想明白怎么一回事。随即,他恍然,继续传音道:“你遇事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南嘉木哭笑不得,叶赟还真是,不说情话则已,一说情话,还真是又甜又软,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揉一揉。南嘉木心底甜滋滋的,眉梢眼底之笑也真切了些,他有些不甘心自己被撩,也撩了回去:“有赟儿在,为夫自是不怕,为夫相信赟儿。”刚认识那会叶赟听见南嘉木唤他“赟儿”他只想锤南嘉木一顿,后来开了窍,偶尔听南嘉木唤他赟儿,自觉将那当成亲昵,每每听到都觉得耳红心跳,羞涩不已,他强忍住摸摸耳朵的冲动,矜持地回了声“恩”。南嘉木偷偷地瞧向叶赟,果见他耳廓薄红,心中小人狂笑不已。叶赟总能戳中他的萌点,让他忍不住调戏再调戏一番。不过好歹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强忍住了。庄凌在旁觉得没眼看,不过数月,南嘉木的喜怒哀乐就鲜明起来,浑不似当初戴上一张面具,让人瞧不分明。不过这样也好,说明他过得顺心。“知道你俩感情好,急着这般打情骂俏?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庄凌与南嘉木传音,“你说这人可不可信?”要说这人真投诚庄凌是不信的,散修最会审时度势,投诚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过这人这般苦心孤诣,好似当真怕他们受骗,庄凌又有些疑惑,这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南嘉木听了传音,笑道:“庄少主,什么时候你竟变得这么纯真了?”庄凌听了,放下了心,好吧,南嘉木还是南嘉木,没因为谈了感情就掉智商。“要是他乖觉便好,到了地方将他放走;若是他,”满嘉木冷笑,“这人也不必再留。”庄凌听了暗自点头,心底还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