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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给予他的温暖。杜峰的身边女人不断,小天并不奢望他接受自己,但当杜峰遭人寻仇时,却还是毫不犹豫地为他挡下了一刀。小天受伤的那些日子,杜峰几乎天天到医院去看他,水果、鲜花更是堆了一屋。杜峰的兄弟们不由开玩笑说:“老大该不是改了口味,想收小天做偏房吧?”杜峰笑笑,不以为意,大家闹得更凶了。小天不禁红了脸,杜峰这才挥了挥手:“少胡说!”经过这件事杜峰对小天更加信任了,他让小天参与到组织内部事务的管理中去。小天惊讶地发现杜峰的组织之严密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警方始终无法抓住杜峰的把柄,那是因为杜峰本人从不参与任何违法买卖,所有的勾当都交予信得过的手下去传达、办理,即便被警察逮住那些人也会一肩扛下所有罪责,杜峰就是有这样的御人之术。两年后小天成了杜峰最信赖的副手,杜峰对小天的关怀、照顾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弟兄,他发脾气的时候也只有小天才能把他劝住,道上很多人开始传说杜峰和小天的关系并不单纯,出去谈判的时候小天可以明显地觉察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yin邪、探究的眼光,小天很少理会这些,人在江湖很多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恶运却并不因此而放他过门。那天东幸的陈老大显然对谈判的结果很不满意,但当着另外几派做见证的大哥们自知理亏的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谈完事情陈老大没有离去,而是继续留下来闲聊,小天隐隐感觉气氛不对,果然他一屁股挪到了小天坐着的长沙发上,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上小天的大腿:“小黎越长越水灵啦,峰哥很懂得调养你么。”这个陈老大素以无赖著称,小天不愿与他纠缠,便若无其事地拿开他的手:“陈哥说笑了。”陈老大一把将小天推倒在沙发上,重重压在身下:“假撇清个什么劲?你不就是个兔子么?”众人不由都是一愣,杜峰沉着脸:“陈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陈老大哈哈一笑:“峰哥,你不知道他背着你做的好事吧?”说着起身打了个响指,门外立刻走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望着那人小天顿时勃然变色。“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来,见过各位大哥,”陈老大瞥着杜峰:“尤其是峰哥,人家可很照顾你的小黎呢。峰哥听得糊涂了吧?来,来,快把见面礼拿出来给各位大哥过过目。”年轻人拿出一叠相片铺在桌上,画面上全是两个男子赤裸纠缠的影像,照片中的主人公赫然便是这个年轻人和黎小天。小天知道自己着了别人的道,养了半年的MB居然是东幸设下的饵。年轻人笑了:“峰哥不要怪罪小黎,我们也不是常常见面,不过峰哥是大忙人,小黎总难免有寂寞的时候。”小天站起身来,“唰”给了这人一个耳光:“不要把峰哥扯进来!”他坦然环视众人:“我是一个gay,但我跟峰哥之间什么也没有!”“峰哥都没否认,你急什么?”陈老大拈起一张照片:“不就在外面养个小情人么,峰哥这么宠你,不会见怪的。小猫偷个腥也算不得什么,谁叫自个儿喂不饱它呢?哈哈!”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杜峰一言不发地盯着小天,幽暗的光线中他的表情显得神秘莫测,小天很清楚这一次他让杜峰当众失了面子,而杜峰这个人最爱的便是面子。那天杜峰上车的时候保镖拦住了想要跟上车去的小天,小天咬住嘴唇对着车中的杜峰低下了头:“峰哥,对不起。”但直到车子启动杜峰都没有回头看小天一眼。寂静的午夜小天独自回到了公寓,他不知道这件事会怎样收场,黑道从来不是一个讲事实的地方,眼前的一切便是真理,脸面更是大过天去,杜峰到底会怎么做呢?小天想到了被踢出组织的可能性,就在这时他的头被麻袋套住了,脑后的重击让他失去了意识,之后发生的一切向小天展示了一个真正的杜峰,他心目中的杜峰一直重叠着哥哥温柔的身影,但事实并非如此。16.哥哥多想和你纯净地相爱在那遥远的斯德哥尔摩搁下父亲的电话,半小时后肖海便搭上了最近的航班从瑞典直飞国内。望着风尘仆仆的长子,父亲握着门把手沉吟了一下:“小海,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肖海点点头,父亲推开门,引着肖海来到床前。晴日的和风轻轻拂动纱帘,阳光从帘外透入在床边花瓶中的一束百合上落下明媚的光影。洁白无暇的百合旁有人正陷在松软的枕头里安睡。肖海不由倒退了一步,他知道床上的人是小天,但他居然认不出来。眼前这头发稀疏班驳、鼻子只剩下两个黑洞、没有嘴唇、耳朵残缺萎缩的奇怪rou球怎么可能是他的小天?!他的小天是多么漂亮的一个男孩,五官精致得女孩子都有所不及,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鼻梁俊秀英挺,淡红的薄唇透着倔强,怎么会变成这样?就算是被泼了硫酸也不应该变成这样!这不是小天!不是!!直到走出卧室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肖海仍沉浸在巨大的惊骇之中。父亲叹了口气:“医生也说这样严重的硫酸灼伤实在是太罕见了,绝对不是普通的事故。但不管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只是不断地重复:‘别告诉哥,不然我就去死。’所以我也一直没敢通知你。”父亲焦躁地搓了搓手:“两周前他刚接受了第五次整形植皮手术,情况基本算是稳定了,已经好很多了,之前还要惨。”肖海捂住了脸:“你在电话里说小天自杀未遂,这是怎么回事?”“其实自从被救醒以后,他就没有断过自杀的念头,我们当然都不会让他照镜子,但他会摸啊,而且他那么聪明又那么敏感,看周围人的表情也就都猜到了吧。他偷偷吃过两回安眠药,还把电线皮剥了想电死自己,虽然都被及时地救下来了,可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父亲苦笑一声:“你也知道他从来都没把我当爸爸看过,我劝他什么他也都听不进去。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听你的,如果这世上还有谁可以劝他活下去,那就是你了。”肖海抬起头来,严肃地望着父亲:“如果医生同意,请让我带他走。”肖海带着小天回到山区的那天正值清明。淅淅沥沥的小雨在车窗上划下丝丝斜线,车厢里流泻着舒缓的轻音乐,肖海向身边望去,副驾驶座上小天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