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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喝的酩酊大醉,醒来之后就吐了不少血,后来有位胡夫说,这是自幼中了剧毒。” “自幼?”薛皓的心慢了半拍:“是不是……少年愁?” 随雅惊讶的看着薛皓:“正是,大夫说,这毒是幼年的时候下的,已经侵入他的骨髓了,王爷顶多还有一年的时间。” 薛皓茫然的挥挥手让两个暗卫退下,将薛恒背在了身上。 到底是什么人,要给他们下毒,薛恒,薛子青,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除了都姓薛。 那个诅咒,薛家的男人活不过四十岁的诅咒。 薛皓的心突然凉了。 薛子佩听说薛恒也中了毒的时候,人都傻了,这怎么可能,那个可怕的猜想在他脑中渐渐成形。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少年愁的毒除非伤心动情,不然不会突然发作的。”薛皓缓缓道。他感觉,薛恒发现了。 发现了那个秘密,觉得痛苦。 薛子佩像帐子里看了一眼:“殿下把薛恒王爷背了回来,要怎么处置?” 薛皓痛苦道:“我现在,都不敢看他的脸。” 薛子佩说的不是这个,宣和王宫不大,原本就是个富商家的宅院修整了一下,薛皓和薛恒两个的关系不大好说,薛子佩想不出来,薛恒应该住在哪一个房间里。 他是大王的兄长,哪一个客房都不适合。 想一想,有点可怕。 尤其是,薛皓直接把薛恒背在了自己的卧室。 薛皓淡淡道:“咱们王宫虽然简陋,也不缺屋子住人,我今晚在花厅的小榻躺一会儿,明日再让铜镜准备别的屋子。” 薛子佩最怕的就是这个,今天薛皓让出了卧房,保不齐明天就因为愧疚让出皇位。 “殿下,这是国王的卧室,怎么……”薛子佩急了。 薛皓食指放在唇边:“小点声,他睡着了。”又道“不过就是个卧房,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薛子佩不好再说什么,神色紧张的退了出去。 薛皓又对铜镜等人道:“你们也退下吧。”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 薛皓突然感觉到一道幽幽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就想虐薛皓,艾玛这是我笔下最可怜的男主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反正疼的不是我!虐吧 薛皓抬起沉重的眼皮,瞬间就清醒了,薛恒穿着白色的里衣,正凉凉的看着他,手中握着一把剑,剑尖正对着他的脖子。 “薛恒……你!”薛皓惊了一声。 薛恒冷冷道:“别说话。” 薛皓果然住口了。 薛恒剑低着他的脖子,却不动也不说话,他自己不说话也不让薛皓说话,两人就这么互相瞪着。 过了许久,薛皓又开口:“薛恒,你要杀我?” “是。”薛恒冷冷道,“你不要怪我,你的确该死。”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该死,薛皓傻了一般,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他的确该死,如果不是他,薛恒不会这么惨。 如果当年他没有出生,先皇就不会把王位传给弟弟,再传给他。 薛恒就会在周嘉大将军和先皇的辅佐下成为一代雄主,健康平安的长大。 而不是半生颠沛流离,过着孤独而被猜忌的生活。 “对不起。”薛皓说,“是我抢走了本来属于你的一切,是我对不起你。” 薛恒复杂的看着他:“对不起我的人不是你,是你的父亲……” 薛皓无言以对,不论是哪一个父亲,对薛恒都对不起。 薛恒将剑狠狠刺进了薛皓的左臂。 血喷涌而出。 “你……”薛恒震惊的看着薛皓,“你为什么不躲?” 薛皓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所以不躲。”他看着惊慌的薛恒,朝他柔声笑了笑,然后自小榻上起身。 薛恒:“……你还笑得出来。” 薛皓闷声笑了笑,往他身上靠了靠:“我为什么不笑,你刺了我一剑,我欠你的都还了,无债一声轻。” 因为他知道,薛恒是一个善良的人啊,寻常人宰条狗都能犹豫,何况是这么善良的薛恒。 薛恒从未见过如此怪人,嫌弃的推推他:“脏死了,别往我身上靠。” “啊……”薛皓痛呼,“你拍到我伤口了。” 薛恒看他疼的满头大汗,赶紧收回了手,扶着他坐好:“你别动,我去找大夫。” 薛皓苦笑:“别,先把剑拔出来,我可不想被人看着跟个土豆一样插着个剑。” 薛恒被他气笑了:“你把剑拔出来,流的血更多。别说你这圆脸圆眼睛的,看着真像个土豆。” 薛皓:“……” 用完好的右手在衣服里摸出来金疮药,“赶紧拔剑吧,长痛不如短痛,这药可以止血。” 薛恒摸过来金疮药,心一横,用力将剑拔了出来。 王宫的大夫们三更半夜被吵醒,听说殿下受了伤,急急忙忙跑到薛皓的寝宫。 “你说着大半夜的,殿下怎么能受了伤?”王老大夫狠批铜镜,“你这小孩子,真是不省心,殿下好好的一个人三更半夜的受了伤,你怎么能离了殿下呢。” 铜镜委屈:“殿下寻常不喜欢睡着的时候有人在,我们只能在院子里守着,今晚更说了要我们连院子都不许呆,谁知道是怎么受的伤。” 两人一路吵吵,太监和大夫急哄哄的脚步声,早就把薛子佩吵醒了,连着在王宫熬夜整理卷宗的越封都招了来。 他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不太妙。 “殿下功夫那么好,怎么会轻易受伤,难道是……”越封面露难色的道。 薛子佩摆手:“不可能,薛恒王爷的功夫弱,又身中剧毒,咱们殿下一只手就能把他给绑了。” 越封不好多说,两人心事重重的往薛皓的卧房走。 “啊……”薛子佩和越封一进去,就见花厅里灯火通明,一屋子的侍女从人还有太医。 那个胡子花白的王大夫正将一个烛台从薛皓的手臂上拔下来。 “殿下,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