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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道:“不少,大理寺少会煮茶的。” 周苍舒果真斟了一杯茶给他,温声笑道:“你来的真是巧。” 薛子青闷声将茶喝了,不再跟他们打趣了,他这次来是有两件要紧的事情。 头一件,皇家派出去的暗卫找到了薛恒,他麻烦大了,一个王,想要丢掉王位浪迹天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要皇家恩准才行,薛恒回来是逃不了制裁的,弃国而走是杀头大罪。 况且,要处置他还有个罪名,殷太后丧期,他没能在京城守孝! “这件事情刚刚传到大理寺。”薛子青道。 过不了几日薛恒就会被押送回来,到时候如何处置是个难题,但是陛下的意思很明显,不想放过薛恒。 “想不到陛下竟然抓到了薛恒哥哥。”周宜捂着脸,心痛的说。 薛子青淡淡道:“先别忙着难受,还有另外一件更要紧的事情。”他看了一眼周宜,顿了顿,“泰山了。” “什么?”周苍舒手一抖,茶水撒了一地。 泰山自古尊贵,早就有泰山的运数关联储君的说法,泰山,要么就是说太子有危险,要么就是太子德行有失,不配为太子。 “好好的怎么就了!”周宜道,“死伤严重吗?” 薛子青摇头:“我收到的消息比宫里要快,最慢明天就进宫了,泰山不严重,山下居民少,那几下振动也就乱石砸坏了些房屋,没有什么大碍。” “就这么点振动,用得着惊动京城吗?”周宜不满道。 “到时候只怕是钦天监要大动干戈,说出一番说法来了。”周苍舒皱眉道,他秀雅的眉头紧锁着,“太子没有什么错处,想要绊倒他太难,不如借个天意,真是好计策啊。” “我要见子佩。”周宜说,“他一定有办法的。” 薛子青淡淡道:“我来给你报个信,叫你早有准备,乃是因为你府上的温青姑娘治好了我的病,已经违了我的规矩,办法你自己想,大理寺绝对不会让你见重犯的。” 他敛了敛衣袍,站起身道:“言尽于此。”便起身告辞。 “你……”周宜有点不忿,这人实在是…… 周苍舒温声笑了笑:“你呀你呀。” 周宜不解的看着他。 周苍舒轻轻摇摇头,将茶水倒了一杯给她:“真是,叫我怎么说你好,薛恒被找到的消息过不了几日就会传到京城,泰山也是明早就有急报进宫的事儿,你当他是闲的?” 周宜:“……” “人家巴巴的来告诉你,你却越过了他要找他弟弟,怎么不生气。”周苍舒淡笑道。 “我怎么知道这人有这么好心!”周宜不忿道,“大理寺卿大人铁面无私,人人见了他都要怕他几分,他不带人揍我就不错了,我哪儿敢奢求他能帮我!” 周苍舒道:“他是个心地不错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还比我们大几岁,其实,他这个人面冷心热,只是坐久了高位,动辄打打杀杀的,叫人见了他就害怕。” 周宜笑出了声,单手拖着下巴看着周苍舒:“哥哥,瞧你说话的样子,要不是知道你是个男子,都要觉得你是个思慕他的少女了!” 周苍舒抬手作势要打她,周宜嬉笑着躲开了。 “我既然惹毛了他,叫他不肯帮我,那我就自己想法子,我就不信我自己想的就不如他了。” 大年初一,急报传入宫中,泰山了,吓得薛靖差点没给晕过去,赶紧让钦天监查查是什么道理,是不是有什么示警。 钦天监说,太简单了,就是太子失德或者有危险。 可眼下太子活蹦乱跳,压根没什么危险的样子,那就是太子失德! 薛靖召集了重臣来朝议事。朝臣们战战兢兢不敢多说话,这太子一向躲在深宫里帮着陛下处理一些份内的政务,也没什么交好的朝臣,自然也就没什么党羽,更没什么政务上的事情。 也就是说,朝臣们根本和太子不熟! 薛皓虽然二十岁了,但是还跟个孩子一样,压根就没行使他太子的权益,这也就惹不到多大的祸。 贪赃枉法?没有,他钱多的花不完!扶持党羽,意欲谋反?更不可能,他就没参与过朝廷的事情,那些他处理的奏章都是帮着陛下处理的,处理完了还要陛下再看一遍的。 再说处理奏章也是东宫的指责。 说到党羽,他就认识个周宜,可周宜是个女孩子! 老天突然送了个机会来扳倒太子,偏偏太子还真是德行无匹,想要参奏他的人什么错处都找不出来,总不能说泰山了,就给把太子给废了吧。 “众位爱卿,说说看,泰山有什么看法。”薛靖头疼的看着底下的人。 步纲道:“这泰山主东宫,泰山,自然是东宫出了事情。” 薛皓身为太子,站在皇帝的龙椅旁,冷冷道:“本宫一切安好。” 这不是废话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几个小言官受了步氏党羽的指使出来弹劾太子,说他大丧之期饮酒,实属不孝。 薛皓哭笑不得,别说他除了那日宫里头宴会被逼着喝了三杯酒之外滴久未沾,他就真是喝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这言官就这么闲? “皓儿,你喝没喝酒?”薛靖阴着脸看着薛皓。 薛皓吓得脸一白,他是真没喝酒,人家要冤枉他,他也没办法,可仔细算来,带上那三杯酒,他也是喝了的。 他这个人说不得谎话,也受不得冤屈,脸色突然白的吓人。 “父皇,儿臣喝了。”薛皓道。他从来没见薛靖阴沉着脸对他,他是真的有点害怕,薛靖对他打过骂过,发怒过,到底都是生气,可是这样阴沉的样子,他无端觉得害怕。 想起昨夜周宜派人来传的话,他是真的心凉透了。 薛皓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在朝堂上跪好:“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饮酒。” 周宜说了,言官弹劾什么,就认什么,越早认越好。 “是儿臣不孝,惹得泰山了。”薛皓说道,他含着眼泪磕了个头。 薛靖有点惊讶的看着他,朝臣们也都看着他。 太子这是疯了不成?自己认了泰山的锅,这是闲事情不大? “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