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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邦来的小公主,西洋公主,虽然一入宫就封了德妃,但是气性儿太大,陛下实在没有心思去哄她,虽然喜欢,但是到底不能每日都有精神陪着她。 小木怕步妃失望,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陛下在太子那儿呢,晚膳的时候东宫的人来请陛下。” “父皇在太子那儿过夜?”薛可卿皱眉,她窝火,父皇虽然宠爱她,但是她莫名其妙被太子踢了一脚,说好了一半收成的嫁妆,太子竟然给拿去建了什么百叟堂,真是欺人太甚。 “陛下同太子下棋,或许会晚,陛下让娘娘不用等了。”小木说道。 步妃意兴阑珊的让人去东宫打探消息。 而这边薛皓正同他的父皇在下棋,这投骰子比大小,大一回走一步的棋,其实什么意思也没有,但是问题是看的人觉得无聊,要是真下棋的人,那就紧张死了,毕竟压下了不少的彩头。 第一局,薛皓输了。 “父皇赢了,可以从儿臣这儿寻个彩头去。”薛皓笑道。他双手抱在胸前,乐呵呵的看着薛靖。 薛靖压下了腰上的玉佩,太子却没压东西,这输了再由着赢的人自己要东西,怎么都有让着的嫌疑。 薛靖扬了扬眉毛,淡笑道:“皓儿自己说吧。” 薛恒道:“皓儿之前就说了,我若是赢了,就让父皇从我这东宫要一样东西,彩头随您挑。” 薛靖当然不乐意,他是堂堂天子,不像弄的跟自己贪了便宜一样。 于是他就不肯挑东西。 于是薛皓又到:“那咱们再来一局,若是皓儿输了,加上这一次的,父皇可以从我这里拿走我的青石玉箫。”那玉箫是薛皓幼年时候得到一个前朝的宫廷乐师赠送的,圆润可爱,薛皓一直就很喜欢,可惜他不太喜欢,东西就放着的。 薛靖很喜欢那个箫,他也喜欢,可是那东西是长者送给薛皓的,薛皓不肯给他! 如今薛皓拿出来做彩头,薛靖自然高兴,他想那东西想了好多年了。 “好,这一次,皓儿要是赢了,父皇把琉璃珠给你,长乐可是跟我要了好几回了!” 于是两人又玩了一局。 这一局还是薛靖赢了。 东宫的侍从小心翼翼捧出了装着玉箫的匣子,恭恭敬敬的奉上来。 薛靖难得有一次下棋赢了太子,心情十分不错,看着小太子恹恹的样子,他更觉得有趣。 “怎么,皓儿不服气?”薛靖笑道。 薛皓鼓着脸:“没有,君子一言基础驷马难追。明天皓儿再找父皇下,一定要到父皇手里的琉璃珠。” 夜色太深了,薛靖就在东宫歇下了,步妃娘娘果然空等了一夜。 秋意越发的浓烈起来,薛皓歪歪斜斜坐在棋盘边,百无聊奈的拨弄着那骰子。面上淡淡的,似乎带着些忧愁和阴郁。 这个有如日月坠落房间的小太子,终于有一日变得忧伤起来。 薛子佩歪到了他对面。 “殿下,你好像不太高兴。” 薛皓展颜一笑:“你替我赢得了美名,我今日才知道我自己又成了明月太子,怎么会不高兴呢。” 薛子佩看他说的不像真话,又不好深问,于是就道:“陛下已经睡下了,让子佩陪您下一局,说实话,太子殿下的运气真是不怎么好。” 薛皓嗤笑一声:“胡扯。” 然后他随手抄起骰子,轻轻一丢,六点。 薛子佩瞪大了眼睛。 薛皓笑着看他一眼,又轻轻一丢,六点。 薛子佩:“” 薛皓淡淡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明月,慢悠悠道:“我好歹习武这么多年,想要每一回都投出六点,还是很容易的。” 薛子佩吞了吞口水:“殿下方才是……” 薛皓起身摸了一把桌案,拽过来一壶酒倒进了嘴里,然后往门上一靠。保持着这诗意的姿势看月亮。 薛子佩跟在他身后,靠在了另一边。 薛皓转头看了看薛子佩,笑了:“父皇日理万机,其实并不在意后宫的事情,但是他就是喜欢往步妃那里跑,他喜欢闲暇的时候同他们在一起,子佩,我只不过是想了个小玩意儿,让父皇来我这里玩一玩罢了。” 薛子佩心道,这小把戏就跟后宫争宠没什么区别。他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太子,觉得太子的身上泛着幽幽的嫉妒之光。 薛皓看着薛子佩的眼睛变得越发的明亮,他说:“周宜跟我说,我要学着去讨好父皇,要学着知道,我只是他二十多个儿女中的一个。” 薛子佩赶紧别过脸看月亮,此时此刻,他那里敢看太子,太子的眼睛变得比平时更加的明亮。 他哭了。 “我只有一个父皇,他却又二十多个儿女,多不公平。”薛皓又喝了一口酒,“他们抓住了我的弱点,一步一步,叫父皇越加的厌恶我。我从他唯一的孩子,便成他最宠爱的孩子,最后便成他的二十分之一。” 薛子佩看着天上明月,淡淡道:“谁都没有错,是殿下想要的太多了,要成帝王,注定要孤独的,古往今来,又几个皇帝是父亲最宠爱的孩子?殿下既然想要父子天伦,那就扫清步妃。” 薛皓疲惫的笑了笑:“是啊,明天传命去周府,本宫要请郡主前来下棋。” 第六十二章:争宠 东宫来请,周宜自然是要去的,薛皓很少找自己,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约自己见面的。 可是等到周宜进了东宫的时候,却发现,太子还真没有什么大事情!纯粹是找自己下棋的。 周宜头大的看着薛皓:“你就这么闲?” 薛皓微微一笑,明朗可人的脸上带着热切的神色,那些激动和羞怯,细微的藏在他的眼底,似乎要蓬勃而出。 “我觉得很孤单,想要同你说说话。”薛皓端坐在席上,认真道。 他分明满心的欢喜和激动,却要装出端正守礼的样子坐在上位,乃是不愿意叫周宜为难。 周宜却觉得有些局促,若是薛皓疯狂的拉着她细诉衷肠,她大可以骂一句登徒子而离开,可是他这样克制,这样端正。他认真的说他觉得孤单想要同她说话。 周宜觉得自己心底里被挖出了一个洞。 于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