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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一众哄笑,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就吊儿郎当地道:“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报官?你倒是说说,报的哪门子官啊?你这是找我舅舅告他侄子的状呢?”众人又笑。 待云宝看清楚,才发现那是个白白嫩嫩的纨绔,听他刚才说话应该是县令的侄子,祥庆酒楼的幕后老板。 这种人能不惹就不惹,人家是县令侄子,县令没帮着侄子欺负自家酒楼就算了,难道还要逼着大贪官罚自己侄子来还你公道? 于是忙上前去,听得那纨绔痞痞地来了句:“大爷今天就是来找茬的!” 云良对这种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再闹下去,今天可就不用开门了,客人都走了好多了。 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大爷要找什么茶?我这里有清火的润肺的卷叶舒叶开花骨朵全都免费的。” 纨绔及一众打手听了这声音便停了下来,顾云宝走到门口站定,便听到纨绔一声嗤笑:“嚯,这就是那个小女人掌柜啊?”接着手摸下巴扭头对自己的手下道:“哎,还别说,真像个女人。”打手们顺着他的话纷纷嘲笑起来。 云良气愤至极,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当即捏了拳头就要揍人,还好被自己人拉住了。对面的打手见状都凶神恶煞地扬起手中的棍棒。 “大爷息怒息怒,来者皆是客,这般却是没意思了。不如请大爷到楼上雅间休息,咱们有话好说。”云宝并不怯场,气势拿捏到位,不卑不亢,倒叫那纨绔听着舒服亦无可反驳。 “算你识相。”纨绔甩了甩袖子,大摇大摆地带着打手们上了二楼雅间,一时间一楼清静下来,按照云宝的吩咐,小二又给在吃饭的人免费加了盘小菜。 云良不放心云宝一个人,也就无心管厨房的事情,反正他的两个徒弟已经出师了,于是自己便跟着云宝进了雅间。 谁知那纨绔不好好吃rou喝酒,竟然拿顾云宝开起玩笑来,虽然云宝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姑娘家,可那些带着嘲笑的词语听在云良耳朵里,叫他直发火,恨不得直接将人从窗户里丢出去! 姜大文此刻也赶不过来,那纨绔灌了几口黄汤,又被顾云宝奉承得云里雾里,竟对顾云宝道:“我看你别当这掌柜了,不如直接跟了大爷我,只要你好好伺候,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又有旁边的人调笑道:“我们爷对你这种模样的小子,尤为喜爱!” 云良再也忍不住了,四儿可是个未出阁的闺女,这些畜牲在她面前满嘴浑话,简直不能忍! “闭上你的臭嘴,滚出槐下居!”云良红着眼睛道。 哪知这一吼让那纨绔炸了毛,叫嚣着让人拿住云良,于是打手们涌上去,云良双拳难敌四手,没两下就被控制住了。 云宝慌乱地喊住手,那纨绔却邪恶地转向她:“那臭小子是不是给你开过了?哥哥我要检查检查!”说着就朝云宝扑过来。 顾云宝尖叫着四处躲避,刚跑到门口,就见雅间的门砰地弹开了,云宝下意识地蹲下,紧接着一阵风从旁边过,就听得后面的纨绔杀猪搬的惨叫声。 随即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身后陆续响起了各种音色的嚎叫,待顾云宝转身时,只看到有人从窗口飞了出去。 大街上,刚才看热闹的人又都回来了,群众中间是那纨绔并打手们摊在地上起不来,龇牙咧嘴地呻.吟着。 神奇,果然神奇。顾云宝趴在窗台边看着街上的人,不由得惊叹。 待她观赏够了,才听得云良的声音道:“多谢大侠相救,不知大侠在哪桌吃饭,待小的取好酒来好好答谢您。” 那大侠扬了扬下巴,轻飘飘地道:“就在隔壁,我家公子,想见见你家小掌柜。” 云宝经历了刚才的事情,还有些忐忑。但人家相救一命,总不好谢都不谢吧,何况还是这样的高手,如何敢违逆? 直至进了隔壁的雅间,顾云宝才心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哇!”看那靠窗而坐的美男! 墨发随意地梳在脑后,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随意潇洒又放荡不拘。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凤目,多情而又神秘,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鼻梁高挺,唇边这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风迎于袖,细长白皙的手执一把扇,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说风流亦可,说轻佻也行,总之酥得云宝口水都快出来了。 这样美的男子,自己一定是见过的吧,不然怎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嗯,一定是上辈子见过。 正发呆之际,那美男红唇轻启,霎时震的云宝灵魂归位,他说的是:“我不扮女子,你倒扮起男子来。” ☆、第18章 自那日云宝听了那美男的声音,才想起来她曾遇到过两次的武功高强的疯子,原来正是那位京城来的贵客,被当朝皇帝任命为钦差大臣南巡的闲散王爷慕祁寒。 原来这些日子她常去县令府上做饭伺候的,就是这位窝在延河县将近四个月的权贵。 而这位慕大王爷自知晓槐下居的小掌柜就是云宝后,便十分放心地在槐下居解决一日三餐,从此云宝又得苦逼地亲自下厨伺候这位大爷。 她当然不会以为这人完全是因为喜欢自家的菜才日日逗留于此,当然是“别有用心。” 这不,就在延河县一连下了三天的大雪之后,第四天一早,来吃烫锅子的客人并不多,多的是各府拿着食盒的小厮丫鬟,把汤底盛回去好给主子们在家烫锅子吃。 当然还有附近的普通人家也会点餐,因各自忙着照看生意,点好了菜便都回家等着,槐下居的小厮自会一家一家地送去。 云宝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楼下的景象,显然,槐下居各色口味的烫锅子已经打成了品牌,云宝抱着个小手炉,紧了紧身上的灰鼠毡子,觉得非常满足。 慕祁寒推开门的时候,就见被雪映得光亮的窗口,一白面小生打扮的顾云宝正不时地探头瞧窗外的景物,白皙的面庞上未施脂粉,却白白嫩嫩里透着粉粉的细腻,五官小巧而精致,十分的耐人寻味。 若是此刻慕祁寒的侍卫不小心撞进来,定会被自家公子那透着某种“饥渴”的眼神给吓一跳,还好他只奉命守在门外,没有传召不得入内。 顾云宝察觉到有人来,也不惊奇,敢不打招呼就推门而入的除了那个嚣张的美男子还有谁? 虽自个有些厌烦天天下厨伺候他,可架不住人家的貌美如花,和每天一袋银子的打赏。要不她这件柔软又暖和的灰鼠毡子从何而来?没有银子买不起啊! 伺候的日子久了,云宝也敢不行礼,她发誓一开始她绝对是恭恭敬敬地给人家行礼的,但实在没那个习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