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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美什发动了宝具,王之财宝中一件件打造得锐利的武器展露出了尖角,美轮美奂。 “你对我的大不敬,就用你的死来偿还吧!”黄金色的漩涡中,原本停留的武器唰唰唰的飞向了阿斯特拉。 并没有躲闪的意思,阿斯特拉手上拿着东西,他也不想就这么浪费时间再去买一次,微微叹气。 就在武器即将触碰阿斯特拉要将他给轰炸成碎片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少年……的身侧同样有着扭曲了的时空,与金色相对的黑色悄然开启,就像被什么给吸引一样,那些武器全部被吸入了不知名的黑色漩涡中。 释放与被吸收,导致了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拿阿斯特拉没有办法。 “我是Ruler,Acher。”阿斯特拉沉声道,“我对你们没有敌意,也不想插手你们任何人的战斗。我可以容忍你们对我的无礼,只不过——这么挑衅我真的好吗?你应该不会不知道Ruler代表着什么。” 吉尔伽美什闻言,轻啧了一声,隐去了身形。 “也罢,就让本王看着你如此挣扎着死亡的样子吧。” 暗叹了下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估计麻烦不小,阿斯特拉不禁想起了Acher刚刚话语中透露出的部分信息。 “……祭品?” ☆、第四十六章(倒v) 由于在特殊期的关系, 哪怕身边有着两个从者, 韦伯也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他派遣使魔保持留意其他从者的动作,以求可以安心点。 绿发少年的这种看似悄悄的小动作, 却被征服王和阿斯特拉看在了眼里, 前者倒是不介意自己的御主多展现一些这方面的才能,说到底他的职阶是Rider,他的优势来自于骑乘带来的神雷,并非他自身的, 在狭窄和树木密集的地方并不适合使用。 这点的话,从之前他们冲进Caster就可知晓,一旦空间被压缩, 他们能够使用的对抗手段相当有限。 韦伯的小心翼翼一直被征服王嗤之以鼻,觉得他特别的软弱和无力,可是他的努力和认真却是他认可的。 至于在场的另外一个从者……阿斯特拉只是轻轻将少年的行为收进了眼里,与他来说这里的人事物连过客都称不上。 倘若是藤丸立香的话, 他暂且还会提醒他如何更加小心不被人发现, 至于冬木的Master的话……说难听点,这种圣杯战争全部来自于私欲, 他并不看好。 既非为了生存而战,也非为了拯救世界而战,这样的存在阿斯特拉对其不会保持任何特别的心情去对待,哪怕对方看起来和那个棕发少年差不多的年纪,也让他无法有所动容。 轻轻的打了个呵欠, 阿斯特拉愣住了。 “喂,Ruler,你要不要成为本王的臣子?”也不知道什么避过了韦伯的青年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像是没有察觉到眼前的少年准备休息了一样,他笑道,“我看你很善战,也很勇敢,很合我的胃口。” 阿斯特拉默不作声的看了眼旁边一副要暴走样子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抱歉,我对于你的这个提议没有兴趣。” “Rider——!” 耳边传来的低吼声,让伊斯坎达尔挠了挠脸。 “小子,不要这么生气啊。”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么镇定的从者,韦伯反而连生气都觉得浪费,折腾了一晚上,等忙好已经是半夜了。 他现在特别庆幸,他没有将指望放在这两个从者身上。对于搭帐篷和野营,伊斯坎达尔是特别嫌弃的,就别指望他动手了,而另外一个从者的话,则是干脆的就负责自己那部分,根本不管另外两人的死活,十足十的自顾自。 由于对方已经替他们购买了必备的东西,韦伯也不好多说什么,就这么认命的去捣鼓晚上睡觉的地方,还有准备吃的东西。 等到他弄完了,才发现自己的从者不只是偷懒,还跑去和别人搭讪。他是真的不懂,和那个冷冷冰冰的Ruler,Rider到底是哪里来的兴致搭话的。 “帐篷已经搭好了,早点休息,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韦伯看着自己的从者,不客气的说,“和其他从者也保持点距离。”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睡他的大觉去了。 伊斯坎达尔看着自己御主的背影,摸着下巴:“哦哦,真可靠。” 阿斯特拉瞅了眼赖在旁边不走的从者,无奈的问道:“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 收起了开玩笑的神情,伊斯坎达尔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蓝发少年,忽然道:“回归正题吧,Ruler。” 听到这话,阿斯特拉微微抬眸。 “是想讨论……我为何现界的理由?” “是的。”伊斯坎达尔皱起了眉头,“像Caster组那样的御主和从者,本来是不该被圣杯给承认的,然而事实上却截然相反。” “也许是圣杯出了故障。”阿斯特拉并没有太过惊讶,连作为世界根本的圣杯他都见识过了几个,区区人类自己制造的圣杯系统,怎么都无法让他有所动摇。“毕竟是好几百年前的东西了。” 闻言,伊斯坎达尔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对于圣杯为何召唤了并非英雄从者的这个问题不再难以释怀了。 直到他离开了,才想起来——不对啊,他明明说的是Ruler为何会现界啊,话题好像一个不小心被带过去了? “算了,明天再问吧。” 征服王并未考虑过,Ruler从未想过要和他们待一起,更别提一直共同行动。 阿斯特拉之所以选择将Rider组给带离他们的住所,还负责购买他们晚上的必备品,不过是因为造成他们有家不能回的是他自己,这不过是出于他对亏欠的偿还。至于其他的,阿斯特拉真没有想过。 原本他是觉得继续待下去也没有关系,可是他偏偏遇到了Acher,还是那个特别傲慢的吉尔伽美什王。 对方说的话他虽没有特别烦恼,却也没有到彻底无视的地步。无论所谓的祭品是以何种形式献祭,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结合了征服王所说的话,阿斯特拉几乎是可以确定了,他是为何作为Ruler被召唤的。圣杯不会将和战争无关的内容告知他,却无法拒绝他窥探圣杯内部。 就像是恶意的载体,经过圣杯那边传来的无论是怎样的信息,都让他感到了冰冷和不舒服。作为一个系统一样的存在,圣杯本应不存在这般的气息的。 第二天一大早,伊斯坎达尔错愕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帐篷。 韦伯见从者待在了原地,又看了眼旁边,哈欠连连:“看起来是趁我们睡着的时候离开的。不过……为什么我的使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