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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蒋婷婷听了,似乎想到什么,立刻去了浴、室。 顾晓玲抚着悦悦的背,看向众人,“不用再为我的事吵了,这个酒席我们不办了。” 顾晓玲潇洒地说出这话,心里却很不甘心,觉得自己一家被大姨她们吃的死死的。 她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这时房门开了,顾晓玲一愣,是她二表姐刘芸。 她们的家乡小镇属于临江市,一个三线小城市,刘芸毕业没多久,在临江一中当老师,刚工作三个月。 “玲玲,你的事我听我妈说了,你现在闷闷不乐是因为不能摆酒席的事吗?”刘芸替她理了理头发问道。 顾晓玲沉默了一会儿,说:“也不全是,只是明明是自己家的事,却要听大姨的,觉得憋屈。” 刘芸笑道:“我跟你说个事,你赵宇哥为了我放弃了公费留学的机会,他是先斩后奏,我听了当时就哭了,对他又打又骂。他说金子在哪儿都能发光,只要我在他身边,一时的虚荣又何足挂齿,只要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就行。玲玲你要是不想被大姨左右,就要自己有本事,能把外公外婆接到自己这里住。” 顾晓玲点点头,虽然上辈子听到过这话,但现在的感受是不一样的,那时的自己迷茫而颓废,拒绝一切正能量。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后天就得走了。” 顾晓玲一怔,“那悦悦的周岁庆典咋办,你不去,婷婷姐恐怕会有意见。” 刘芸叹了口,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大表姐蒋婷嫁得好,表姐夫杨斌在镇上有个家具店,还开了个茶餐厅,蒋婷也有自己的化妆品店,她们家一年近百万的收入,平常蒋婷最喜欢的就是摆宴赴宴的显阔。 如果自己不参加,恐怕会被记恨,她是不在乎,可是她妈还在这里生活,平常就被欺负,现在更要受气了。 想到自己的妈,刘芸眼中含泪,她爸只是个小工,人又暴躁,不拿钱养家,领了钱就去喝酒打牌,还经常打她妈。 她是靠她妈起早贪黑的卖菜卖宵夜养大的,明明才四十几岁,却像个六十岁的人。 她将自己大部分工资都交给了她妈,刘芸咬咬牙,恐怕那些钱最后也会进她爸的口袋,自己妈都瘦成皮包骨了,她掉下眼泪,都怪自己没本事。 转眼便到了悦悦周岁生日,蒋婷婷忙着打扮应酬到酒店招呼客人,便将悦悦交给顾晓玲照顾,大清早的便去了她大姨家。 大姨家只有外公外婆在,顾晓玲不想悦悦总待在空调房里,抱着熟睡的悦悦往顶楼去了。 顶楼之上是个露天的大阳台,专门晒晾衣服,顾晓玲拉开门,猛地怔住,被床单挡住的地方,她隐约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那压抑的呻~吟声。 顾晓玲赶紧轻轻带上门。 盯着怀里安睡的小、脸,心里直叹气,以后悦悦要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和三表姨在家里在自己生日这天做出这样的事,会受到怎样的打击,顾晓玲心疼,希望她永远也不要知道。 利用这两个月,顾晓玲做了几份家教,虽然时薪少了点,每小时才25,不过最后也赚了六千多块。 将钱交给父母时,周丽梅说:“你要孝敬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等你工作了有钱了再尽孝道也不迟。” 顾晓玲想了想,觉得她妈说得对,自己挣钱也需要本钱,可能还要买台电脑。 将学费生活费所有的钱打入卡中,留了一千备用,顾晓玲便踏上了新的旅程,告别父母,坐上了去临江市的汽车。 窗外的景物从眼前晃过,风吹起她的长发。顾晓玲想着自己的人生确实向着不同的轨迹出发了,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她既兴奋又忐忑,很怕这一切只是一个梦。 好在她懂得取舍,火车站里人山人海,她不带棉被厚衣服是对的。从临江市到鹿海市的火车,历时三十个小时左右,她只带一个箱子背一个包比较方便。 而且南方的棉被厚衣服也不适合在鹿海市穿,不够保暖。乘着夏季,在那里买些打折的。 顾晓玲郁闷地盯着手里的硬座票,她实在有够粗心的。 这个时间段上大学的新生多,哪个地方的火车票都难买,所以要早点订票。 她订迟了,只剩下无座了,就在她犹豫着是否要买飞机票的时候,恰巧有人退了票,她便咬牙买了这张硬座,毕竟便宜啊。 排队检票时,顾晓玲张着嘴,被前面的人给惊到了。 ☆、第三章 顾晓玲盯着站在前面的男子。 左右手各提着三个大的编织袋,后面还背着一个军用大包,包挺破旧的,似乎洗了太多次,纹理都乱了,有些地方还起毛了。 袋子看着装的挺厚实,似乎还有棉被厚衣服。 顾晓玲不由自主地看向男子的背影,她仰着头,对方好高,穿着普通的体恤牛仔,衣裤跟包一样洗的发白,连球鞋也是。 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男子转过头瞟了她一眼,顾晓玲怔了一下。 这青年长的真俊,五官挺深,加上偏黑的皮肤,显得十分硬气,像西方的雕塑一样俊美。 只是面无表情,眼神也特别冷,接触到他目光时,顾晓玲抖了一下。 她费力地拉着行李,跟着人群检票进去,电梯竟是坏的!她用力抬着行李箱一级一级往上走。 好歹自己也是个大美人,咋没有绅士来帮个忙,难道绅士都在卧铺箱。 顾晓玲拖着箱子大汗淋漓地向前跑,进了车厢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这过道真是挤得水泄不通啊,站满了人,大包小包像山一样! 顾晓玲将包背到前面,提着箱子一点一点往前移,等到了自己座位时火车已经开了三十分钟了。 顾晓玲看着眼前的男子,原来那个青年跟自己是邻座。 她为难地看了看吵闹拥挤的四周,对着这个安静的美男子低声道:“您好…可不可以帮忙抬一下箱子?” 顾晓玲觉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的是什么。 男子瞟了她一眼,站起身,提起箱子,只是一眨眼功夫,行李箱便在架子上了。 从头到尾他都是面无表情。 顾晓玲道了谢,坐进里面。 火车往鹿海的方向开着,顾晓玲盯着远处的丘陵,累得靠在窗子上,想到还要坐三十个小时,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渐渐睡着了。 坐着睡实在难受,一点也不踏实,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到腿上有异样的触感。 顾晓玲心一惊,猛地睁开眼。 她打了个冷颤,对面一猥琐中年男子对着她色~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