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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何种办法解开的,若是以后有遇到别的患者也好医治。”水衔霜目光转向他,虽然觉得这医师的精神很可嘉,但是……“抱歉,这法子是不能外传的。”听到这话,薛神医其实也没有太多失望,只是遗憾的叹了口气。这么聊着的时候,音域主出来了。表情带着明显的激动。音域主走过来,向着水衔霜和薛神医拱手道:“在下乐御,刚刚因担心我家夫人的身体,故而忘记自我介绍。”说罢,又看向水衔霜道:“不知如何称呼?”“姓水。”“水先生。”这时候,乐御的心情有些平缓下来,也终于是看出了一代强者的气势。“我知道薛神医的目的是想要成为我阴将城的头牌医者。”乐御看着薛神医,眼里是一点点的笑意。薛神医见自己的目的被知道也不奇怪,只是腆着脸笑笑。乐御又转头看向水衔霜,“但是水先生的来历以及想要的东西我却是一点不知。”水衔霜来这里的目的便是那两枚丹药,便也不客气,说道:“我想要域主从阳极得到的两枚丹药。”乐御听见这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又苦笑道:“你是从何处听说那丹药在我这的。”水衔霜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或许有些不妙,皱眉道:“不是在你这里?”乐御面对着救了自己妻子的人,还是十分热情的说了自己知道的情况:“这药是祭司寻的。”“祭司?”就是那天抓走仇栾的那个女人?“没错。”乐御点点头,又继续道:“传闻祭司有一个及其宠爱的男宠,前些时候生了些心疾,传闻以此丹药辅佐,即可恢复健康。”水衔霜脸色沉沉,但是掩盖在斗笠下,让人看不清楚。见乐御说罢,水衔霜接了话,只是那声音有些冷,“不瞒域主,前些时候我有个极好的朋友被她抓走了。”说到这里,水衔霜的头微低,做出恳求的声音满是郑重,“不知域主能否住在下一臂之力,救出在下的朋友。”乐御本来听见水衔霜说他的朋友被抓走的时候心里就决定要救出他,更别提自己夫人的救命恩人还这样恳求。“水先生不必客气,在下自当尽一些绵薄之力。”当天晚上,域妃醒来以后,乐御同她说明了情况。域妃本来就是个温柔之人,听闻这话,更是不敢让乐御耽搁,急忙催促他赶紧准备。翌日。音域独有的角兽拉着的两架马车浩浩荡荡的停在门口,水衔霜仍旧是把自己掩盖在斗篷里。域妃的情况已经是好了不少,但是起床还是有些困难,虽然想要见一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始终是有心无力。乐御在那和域妃道过别以后,走过来同水衔霜一起,坐上马车去了祭司所在的阴都。这阴极的角兽看起来是十分的笨重缓慢,但是移动的速度倒是不慢,比起御剑,角兽明显是更加符合长途跋涉。水衔霜看着马车帘子外面的大路,心里说不出来的忧烦复杂。仇栾……我来找你。此时的阴都。祭司府。眉远山手里抓着被特质的细绳绑起来的仇栾,狠狠的摔到一处房间的床上。那房间以暗红为底色,四处透露着□□之色。红色的纱帐随着风微微舞动,门口的风铃随着清风摇曳,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声音。眉远山看着床上秀色可餐的少年,心里欢喜得很。只是谁还没有自己的怪癖了。眉远山撩起自己胸口的头发,将之放到背后。红唇弯出一个优雅的弧度,看着仇栾道:“我眉远山并不是个喜欢强迫他人的坏人,你待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自说出你以后要跟着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门外的婢女打断。“祭司。”“什么事?”眉远山的声音满满的都是不耐。“舒少找您。”“……”眉远山的呼吸一滞,继而有些凌乱。像是有些慌张的转身,看样子是去找那个舒少爷。仇栾一直喜欢带笑的眼角此时像是被这满屋的红色映衬得发红,带着些怒气。嘴角紧紧地向下抿着,周身的气息源源不断的流动着,可是……终究还是挣脱不开身上的绳索。脑海里急速的思索着,想象着许许多多的逃走可能。……这个时候的阴极有些冷,虽然修仙之人其实感觉不到寒冷,但是迎面吹来的凌冽寒风还是让水衔霜觉得有些凉。根据音域域主所说,大概还有三天的路程才能到阴都。水衔霜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现在已经是金丹大圆满了。但是,还不够。虽然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吸收着阴气,但是两种气息一起修炼虽然能够加快速度,但是根基还是十分的不牢固。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其实是找个地方稳固境界,提高实战能力。水衔霜看着马车前面充当车夫的侍卫,这就是阴将的实力吗?连一个车夫都是元婴的实力。水衔霜不再多想,开始进入了又一次深度坐定修炼。其实水衔霜想错了,并不是每个侍卫都有这种实力。乐御听闻凡是落到眉远山手里的人,都是不可能轻易就放手的。大多数都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思想就会被侵蚀,或者是被她层出不穷的花招诱惑,而放弃被带走的机会。所以,打着一定要带人回来的计划,那个元婴期的侍卫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高手是乐御马车上驾车的人。就这样,一行人在一天天的赶路中,逐渐接近了阴都。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阴王宗族还有一个极其隐蔽的传承能力。只要是一公里之内,所有的王族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只是不清楚对方究竟在哪里罢了。前世的时候,仇栾一心想着报仇雪恨,被种种表象迷惑,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继承王族的力量。顶多全是照着老虎画出来的猫。此时,阴国最强大的人正坐在一个密室里面,痴痴的望着一幅画像。那画像里面的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女人,画像的卷轴虽然有些时间留下的印记,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是被人认真打理的。痴痴望着画像的男人突然像是被什么叫醒了一般,在身前画出一个虚虚的光球。良久,男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对着画像里面的女人说道:“苏苏,我好像感受到属于王族的气息了。”那男人像是痴了一般,道:“这世界上的王族,还存在的只有咱们的儿子,苏苏,这会不会是咱们的儿子来找我了?”说着说着,声音又从微微的喜悦变成了哽咽:“苏苏……儿子都回来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