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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父子二人的反应看在眼中,笑道。 宁侯爷点头称是,宁冬荣心里的疑云却越发的深厚。到了侯府之后,父子二人一道进了书房说话。 “晗雪是如何与萧柯岩相识的?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宁侯爷进屋子之后就闻到宁冬荣,“我这些日子不在京城之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处理。” 宁冬荣漫笑了一声,知道宁侯爷的脾气,也不与他辩解什么。坐在宁侯爷的下首处,“他们有心,总是要找上门的,总不至于叫晗雪一辈子呆在府中吧!只是换啥很难过突然对萧柯岩用心,这其中的原因,才是值得深究的!” “皇室凋零,只有勇王府一门算得上有些分量的宗亲在。萧柯岩的祖父,也是颇有几分才情和能力。当年老用完对他也是动了立世子的心思的,奈何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要了他的命,连尚未出世的孩子也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宁侯爷道,“不过,说起这个来,勇王的嫡孙有两个,虽然不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但是比之一般的世家子弟也是比得上。萧柯岩在其母去世之后,就去了江南外祖家学习,直到今年方归,要是皇上有什么心思在里面。这个倒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既然知道萧柯岩不是良配,接下里的事情还不好办?”宁冬荣说道,“既然母亲身子不好,晗雪一时半会就伺候在身边,一来有了孝敬长辈的名声,二来,也可以跟着徐凝慧学学掌家,人情往来的事情。” “也好!”宁侯爷抚了抚额头说道,面对着这些纷繁复杂的事情,头一次有了心力交瘁的疲惫之态,“对了,刘璋的事情,皇上那边早早就得了消息,但是一时半会并没有说出来。你告诉你岳家那边,万事不可cao之过急,焉知这里面五皇子没有暗暗下黑手!” 宁冬荣点头,喝了茶之后就离开了书房,往挽鹿院去。 “夫人,世子回来了!”徐凝慧在灯下给徐凝玥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就听得流月近进屋子里说道,“可是要准备吃食?” “不忙,我有事情问世子,待会儿在端上来!”徐凝慧拿起剪刀将线剪断,将小衣服交给了伺候在一侧的暖冬,“将这件衣服与其他几件存放在一起!” 流月得了徐凝慧的吩咐,就出了内室为主子们准备宵夜。 院子里传来小丫头和婆子们不断的问安声音,徐凝慧也自内室出来,到了正堂等候,“将灯照的亮堂些!” 玉竹闻声,便从其他屋子里端了一些灯盏出来。“世子,夫人等您一会儿了!” “喔,我正好有事与你们夫人说话!”宁冬荣见玉竹低头说动啊,略微停了一会儿就进了屋子。 “萧柯岩是不是向皇上求取小姑?”徐凝慧见宁冬荣跨进正堂之后,直截了当的问道,眉眼也直直的看着宁冬荣。 “夫人如何得知?”宁冬荣有些惊讶,这件事情是黄桑私下找了他们父子问话,按理不可能穿的这样快。 “果然!”徐凝慧见他这样说火,脸上一副了然的神色,“今日早些时候,老师派人传话来,说了些关于萧柯岩的事情。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父亲半月回京述职,可是你与父亲进府之后,非但没有笑意,而是面色沉重,我就猜到一二了!” “沈清先生是知道了什么吗?下朝之后,皇上把父亲和我单独传召到了书房说话,为的就是萧柯岩向皇上求取晗雪!”宁冬荣道,“而且,我观皇上的意思,是大有乐见其成的意味!” “萧柯岩的母亲出自岳家,而岳家已然在五皇子的势力范围之内。此刻,萧柯岩回京,目的不显,而且他回京之后,就别勇王送到了内宫之中与八皇子一起学习。昨日,我粗粗看着,似乎二人相遇实在是巧合的不能够再巧合的事情,可是就是这巧合的不能再巧合的事情,在深宫之中才显得刻意!后来我托贤妃娘娘细细探查此事,果然在下午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端倪!”徐凝慧淡然的说道,“这件事情是五皇子身边的谋臣策划的,为的就是要父亲与你将晗雪嫁给萧柯岩。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有了晗雪在,吉安侯府行事,自然是处处受限制。” “果然是计谋深沉,若不是沈清先生,只怕我等还以为这是一桩好姻缘!”宁冬荣冷笑道,“皇上还说,来日等萧柯岩可担事物的时候,会许他爵位。若非我担心晗雪生性腼腆,萧柯岩此人八面玲珑,不是良配,只怕当时就会把二人的亲事定下的!”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计谋,想要抵挡,就不是什么难事!”徐凝慧劝慰道,“只是,晗雪似乎有些神思不属,你得空可劝劝她!” “好,这一段时间,你与晗雪都不要出门,焉知他们是不是还在哪个地方等着!”宁冬荣道。 此事揭过之后,徐凝慧除了与徐凝玥送些吃用的小东西,连徐家都没有回去。不止是因为宁冬荣的交代,而是她知道,刘璋的事情已然被闹大,等待五皇子的只有一条路。 “嫂嫂!”在徐凝慧处理完阖府事宜之后,宁晗雪恹恹的喊了徐凝慧一声,“我都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 “在府里呆闷了?”徐凝慧将头从账本之中抬起问道,见她面色有些不虞,笑着说道,“这几日外面不太平,天气也热,带过些时候,到了中秋节之后,京郊的清净寺会有一次法会,很热闹,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每年的这个时候,山下会有一次为期十天的庙会,很是热闹。” “京郊的清净寺?”宁晗雪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又想起了那日纳西汹涌而来的山匪,不由得有些惧怕,“那里不太安全!” 徐凝慧微怔,也想到了之前的那状惨剧,“父亲将军队驻扎在清净寺的山脚之下,不会有事。要是你觉得害怕,咱们不去就是!” 宁晗雪裂了裂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徐凝慧沉静如水一样的容颜,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夫人不要将姑娘的话放在心上!”宁晗雪离开之后,徐凝慧有些疲累的将账本放置在一旁,神色倦怠的趴在书桌之上。 吴嬷嬷有些心疼的看着徐凝慧劝导,“姑娘本就是胆小的人,出了事情,难免是有些惧怕的。” “我知道,嬷嬷。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惆怅,要是珠儿在,会是何等的风景?”徐凝慧小声且柔软,“我太想她了,想念她无条件的支持和信赖。” 没等到徐凝慧细细怀念俆凝珠,流月叫大惊失色的闯进了书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