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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徐老太爷神色默然,见徐凝慧进来,只是淡淡的嘱咐一声,就没再说话。 “和亲的公主会是哪一位?”徐凝慧抬头问道,“二公主身份最是显赫,理当她去,但是皇后只此一女,怕是不舍!三公主年纪相当,母妃外家权势不显,四公主堪堪及笄,张家手中也是大权在握!” “今日你去了上林苑,琼华公主看重的是谁?”徐老太爷没有回答徐凝慧的问题,反而问道。 “公主生性率真,随手指了宁世子,说很有趣!”徐凝慧瞳仁黝黑,脸色淡然。“不过后来,她说,南楚的男子不甚英勇,不及北宋男子洒脱!倒是问了徐家的男子,最后她说不许驸马纳妾,臣女笑道,这可还是得看夫妻缘分!然后公主便说没有看中任何人,神情颇为落寞!” 徐老太爷点头,“也好,皇上也不愿意迎娶以为公主来此,若是送公主和亲,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不过,至于人选,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倒是要看各家的本事!” 徐凝慧默然。 “惠儿!”徐老太爷突然出声喊道。 徐凝慧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徐老太爷欲言又止的模样,想了想。“祖父,药材的事情,就不用麻烦了,惠儿自己知道的,有些事情请求不得!” 徐老太爷重重的叹息声传到了书房外的徐凝慧耳中。徐凝慧还是戴着得体的微笑,没什么可叹息,要是非死不可,那么一切的事情就要开始布置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上午的时候,京兆府尹冷着脸色上门要了好几个仆妇去衙门认人,徐老夫人不冷不热的嘱咐两句,然后感叹了二姑娘似得可怜,怜惜她故而埋在了徐家的祖坟里! “姑娘!”玉竹端了温热的药来,徐凝慧瞅了一眼,动作流畅的端起来,一口而尽,若不是徐凝慧喝完以后素白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耐,玉竹都要以为着黑漆漆闻着就倒胃口的药,换成了徐凝慧常用的点心了! “我交代流月办的事情,她办的如何了?”徐凝慧写了一封信,将其封好以后并不是交给丫头们送出去,而是放在了书桌的抽屉里面。 “这样隐秘的事情,怕是不好查问!”玉竹将碗收起来,“婢子听闻,侯爷与侯夫人确有一位女儿,年纪与宫宴上间的相近,而且与侯夫人容易相近!” 屋子里传进来一丝甜腻的气息,又是吕mama在做吃的了! 脑中闪过吕mama和甘松,徐凝慧笑了笑。“出了二姑娘的事情,李氏那边不可能毫无动作,咱们就拿李氏来问路!” 下午的时候,几位mama回来了,众人也没有多问什么,倒是玉竹说了几句,“听说那人在衙门之内,喊了几位mama的名字,可惜到底是假的,名字叫错了!” “叫错了?”徐凝慧问道,“只怕是有心为之,你忘了她才回来的时候是怎么各处闲逛的,这样一来,京兆府尹不起疑心才怪!看来,二jiejie的坟墓是要难保了!” “那咱们要不要放出些消息出去?”玉竹问道。 徐凝慧摇摇头,“老太爷是不可能让这样的丑事酝酿太久的,之前收集李氏的罪证,现在是可以派上用场了,到底冉氏有没有和五皇子结盟,就看李氏了!” 然而徐凝慧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有等来衙门那边传来消息,五皇子赐婚的消息却传来,正是冉氏的嫡女! “听说是五皇子在立郑殿跪了许久,皇上也说了许多好话,扬欢公主求情才叫皇后娘娘赐婚的!本以为是宁府的姑娘,哪知道是冉府的嫡女,听说这位姑娘从来没有出过府门,都是冉大夫人照顾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流月说道。 “不会,冉家的这位姑娘,本事不小!”徐凝慧淡淡的说道,“宁家的那位姑娘呢,黄粱一梦梦醒,只怕是难过的很!” “这个婢子就不知道了,倒是听说东平候府好几日愁容惨淡!”流月笑道。 “从龙之功那里是那么好得的!”徐凝慧淡淡的说了一句。 第二日,京兆府尹以证据不足为由,将徐凝婉放了出来,徐府知道后,倒是一笑而过!徐二姑娘为保清白死在了宫乱那几日,这是众人皆知的,不管徐凝婉从哪里出来,徐府,她是别想回去了! “找到了,那位李家表姑娘就是住在了李家!”流月对着徐凝慧说道。 “送消息的人可将消息递上去了?”徐凝慧点点头。 甘松颔首,“姑娘放心!” 吃了药,徐凝慧便早早的歇了,半夜时分,徐凝慧噩梦醒来,察觉屋子里有人,不动声的僵持着,至于是谁,她知道。 “醒了?”宁冬荣察觉到了徐凝慧呼吸的变换,以及僵直的身子。 被点破,徐凝慧索性大方的从床上爬起来。“世子真是好兴致,半夜跑到姑娘家的闺房里来!” “不要查了,那些事情不是你能够碰触的!”宁冬荣俊朗的外表被照射进来的月光镀上了一层冷清的月光,显得格外的不真实! “这么说,刘璋还活着!”徐凝慧状似随口说道,“真是叫人难以置信!皇上这手偷天换日,玩的真是别出心裁!” 宁冬荣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没有想道徐凝慧竟然猜到了! “献郡王将皇宫打下,怎么不杀了皇上,自己做上皇位呢?还是说,原本就要一两日之时的宫变,因为什么缘故延长了时间?”徐凝慧目光直直的看着宁冬荣。不待他回答,徐凝慧又说道,“罢了,我知道这些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用处,不过是死的跟快就是了!冉氏,数次要我性命,谋害我母亲,我要她的命,不算过分吧!” “冉氏?”宁东荣问道,“为何?” “不清楚,或许你去问一问刘璋大人,他能够为你解答一二!”徐凝慧冷嘲道。 “那火凤草······”宁冬荣深吸一口气,看向徐凝慧的眼睛说道。 徐凝慧随手将手边的白瓷花瓶碰落在地,然后十分惊慌的说道,“哎呀,不小心打翻了,世子,有什么话就留给以后在说吧!” 宁冬荣眸色暗了暗,听见有人走动的脚步声,将徐凝慧讥讽的笑意看在眼中,遂跳窗离开! 吴mama听见了响动,推开了徐凝慧的内室,“姑娘?” 徐凝慧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白皙,皮肤上纤细的血管都看的明明白白!“我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