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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街上买的好吃了许多!” 徐凝慧皱了皱眉,“二姐,你的点心怎么要买,每月份例里可是有点心份例的?可是底下的人欺负你,咱们府上最是不能容忍这等事情的,你也别老闷着不说,受了委屈也是要说出来的!” “四妹,我,我自江南回来,又是庶出,大家都不愿意和我说话!”徐凝婉说着便红了眼睛,十分的楚楚可怜。 徐凝慧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很是同情的说道,“二姐,不要这样想,这几日大家都忙,面都少见。再说了过几日就是重阳节,到时候聚在一起,多说说话,慢慢的也就熟悉了!都是自己姐妹,不会不理二姐的!” 姐妹二人说了几句话,徐凝慧便被找来的流月给请了回去,不经意的回头,发现她朝宜居院去,扬了扬嘴角,宜居院和狸青院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散步看花看的倒是远啊!“玉竹一会儿到宜居院给嫂子送咱们新做的细棉布小衣服,看看咱们的二姑娘娇娇弱弱的能不能得了嫂嫂的欢心!” “姑娘,宫里是什么地方,公主难道还看不明白?”流月提醒道。 玉竹掩嘴笑道,“流月,姑娘不过是看个玩笑罢了,那里是特意去提醒什么的。再说了今日吕嬷嬷可是特意被在留在府中的,亲自给公主做吃食!” “可是到底是一个府里里的姐妹,若是每次都被咱们遇到是不是显得刻意?”流月皱眉说道,“姑娘,不如咱们派了小丫头来看就是!” “流月,你看二姑娘娇娇弱弱的模样,像不像前些日子吕mama说的专吃读书人的美女蛇?”玉竹说道,“记得从前二房的尤姨娘也是这样的!再说了,二姑娘身边的人,到处在府里散播,说姑娘院子里的小丫头都有点心吃,二姑娘要吃点心却是要自己出银子!” “婢子又不是让姑娘和二姑娘真是交好!面子上还是要敷衍着!”流月回道,“不过这二姑娘倒是蠢得可以!” “吵吵嚷嚷的陈何体统!”徐凝慧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路尽头停止不动的留仙裙。 “四meimei这是哪儿去了?”徐大姑娘出现在路边,似乎是在等她,淡青色的裙摆在微风中犹如一朵水仙花一样摇曳不止。 徐凝慧见她这样微笑看着自己,便加快了几步,娇笑回道“:陪着嫂嫂见了母亲,嫂嫂困倦了,便和吕嬷嬷一起送了嫂嫂回来。大姐不是在二婶那里帮忙吗,是清官可还忙的过来?” 大姑娘点点头,“还好,府里事情不多,不过是为着重阳节的事情做准备而已!我才回来,府中的布置倒是变了许多,一时间倒是找不到路了!” “是三年前整改的,哥哥们眼看就要成亲了,好歹让家里宽敞些!”徐凝慧回道,“这边的宜居院,是买了隔壁大人的院子修的!我领着大姐倒出看看?” 徐凝玥点点头,“有劳meimei了!” 姐妹二人一个说,一个听,倒是真的亲近不少,最后还是吴mama找来说是药都热了三遍还不见回来。 “和大jiejie说的欢,忘了时辰!”徐凝慧笑道,“大姐,我先回去喝药,晚些时候来你的落霞院找你?” 徐凝玥点点头,笑着看他们离去。 身后的长喜见四姑娘远去,才小声的对徐凝玥说,“姑娘,方才二夫人对姑娘的态度是不是因为二姑娘的缘故?” “十有八九!”徐凝玥手里捏着徐凝慧摘给她的秋海棠,低头嗅了嗅,冷笑道,“以为能给四妹按个骄奢的名头,却不知道打了二婶的脸面,果然如同那个丫头说的真是个蠢得!到狸青院将散布谣言的杏雨给送到曲嬷嬷那里,这里可不是江南知府,任由她小小庶女张狂!” 喝了一碗药,徐凝慧看着前几日洪mama送来的账本子,细细的算着上个月的盈利。“到底是受了太后丧礼的缘故,看着有些回落!”伺候她的甘松看她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洪大叔倒是问起了锦书的境况!” “你怎么说的?”徐凝慧对账本子的去向,心里有了几分了解。 甘松回道,“说府里规矩严,轻易不许走动,锦书一切都好!不过洪大叔倒是对锦书十分的上心!” “你做的对,月婆子传来消息,她和一起的赤芍已经将洪大叔的本事掌握的七七八八了,若是洪大叔再问起锦书,你就将他带到长荣叔那里去,交给他处置!”徐凝慧淡淡的说道,心里不由的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被逼急,也不会买了这么一档子祸事奴才回来,这会儿,她连锦书在那儿都不知道! 甘松点头,“婢子知道了,倒是吴家二哥被放到了点心铺子照看生意,洪mama空闲不少!” “不妨事,过些日子他们就有事情做了!”徐娘会笑了笑,这会儿已经是九月了,过了十月就开始收购棉花了。“对了,宁世子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昨晚老太爷问起他来!” “婢子不知道,世子那边的事情一向是流月负责的!”甘松摇摇头。 “好,你去忙吧,对了,叫小丫头替我给二婶身边的李mama的女儿送些赏银去,多谢她!”徐凝慧在甘松快要出门的时候说道,“不用多!” “是!”甘松点头,退了出去。 徐凝慧将手上的紫玉手钏给褪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明明是再宝贝不过的东西,非得加些料在里面,是在可恶。 “姑娘很喜欢着紫玉?”玉竹推门进来,“听说这紫玉手钏是二姑娘送来的,三位姑娘里面只有姑娘的礼是最贵重的!” “你看看着手钏!”徐凝慧说道,“是谁送信来了?” “是四公主的书信,方才婢子去宜居院的时候,雪柳jiejie给的!”玉竹说着就将书信给了徐凝慧,“婢子去的时候,二姑娘才走不久,问了问,才知道二姑娘连公主面都没见着,就被看门的婆子给打发了!” “去的时候就给他说了,这几日不便,非得上赶着找委屈受,我的这位二姐,心性不似旁人!”徐凝慧一面拆着信,一面说道。 “姑娘,这手钏,似有不妥!”玉竹拿着手钏对着阳关看了又看然后闻了闻,“放佛······” “是,”徐凝慧直接给了答案,“被人泡在药里沁了许久,这样的法子,倒不是我那位二姐可以想出来的!” “姑娘的意思是?”玉竹放下手钏,收进了盒子里。 “我听说二姐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