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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凝慧淡淡的笑了笑,岂止是没规矩那么简单! 快晚饭的时候,徐二爷和徐三爷才被人驾着回来,连句话都怎么说,一头扎进床上,便睡得呼呼作响了! 晚饭照例是十分丰盛的,徐老太爷高兴的多喝了几倍,只是徐大爷没有看见徐二姑娘,问了一句。便被徐老夫人说身子娇贵,长途而来,受不住病了! 吃过晚饭,大家还在小花厅说话,徐凝慧突然觉得一阵恶心,然后还来不及对问话的徐老夫人说什么,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徐凝慧只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什么,她勉力睁开了眼,便看到床前默默流泪的俆凝珠和徐凝玥,给她擦汗的徐凝娉。 “醒了,醒了!”三姑娘手里拿着细棉布,正想着是不是叫人换盆水,转头便对上那双黯淡的眼睛。 徐老夫人急急的走到床前,“阿弥陀佛,醒了就好,醒了就没事了!”又仔细的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可是要吃什么? “我睡了多久了?”徐凝慧摇摇头,“又让阿奶和jiejiemeimei们cao心了!” “才不是,是有人在jiejie的药里下毒!”俆凝珠愤愤的说道,“才让四姐昏睡了两天,连中秋节都错过了!” 下毒?徐凝慧心里咯噔了一声,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的药都是亲信熬制的,怎么会出事!“阿奶,我不信我院子里的人会干这种事情!” “四妹,你别急,你的药材都是吕mama一个人经手的,药丸也是许先生亲手调制好了送到你手上的!她们都是祖母亲自选的人,自然是不会的!”大姑娘见她急了,于是说道,“曲嬷嬷已经在查了,但什么都比不上你自己的身子重要,眼下得照顾好你自己才是!” 大姑娘说完,徐凝慧知道自己太急切了,不得不缓了缓心思。“阿奶,便真的是他们当中的人干的,我也要自己处置!” 徐老夫人拿了吕嬷嬷托盘上的药,喂给了徐凝慧用。“只一样,不能心软!” 徐凝慧点点头,喝了药,精神才好些,姐妹们看着她又陪着说了好些话,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长宁院中,张氏昏昏欲睡,丫头小心的摇着扇子,这几日大夫人心情不太好,连着发了好几次脾气。听见有推门的声音,丫头转头看去,是大姑娘! 张氏也被惊醒了,看到是长女,“怎么样?” 徐凝玥,接过丫头手里的羽扇,眉眼淡淡的说,“已经醒了,只是许先生的话,我听着是在市揪心,若是前日的事情再来一遍,怕是四妹的身子扛不住!” 张氏似有所触,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rou。“老夫人不让我过去看她,你是长姐,这几日便多陪陪她吧!” 徐凝玥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娘好好养胎就是,再过几日,公主就回来了,到时候娘也该想好怎么给公主的见面礼!”对于母亲处理徐凝慧的奇怪之处,徐凝玥已经习以为常。 “你二妹那里,若是得空,便去看看!省的府里的人看轻了她!”张氏犹豫的说着,“另外,我听说老夫人请了公主身边的嬷嬷指点二丫头的规矩?” “母亲,祖母对二妹已经不喜,四meimei这才醒,您不多问问四meimei,叫旁人听见了该怎么想?再说了,祖母也是为了二妹着想,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南,比之父亲,祖父官大,显赫的人大有人在!二婶也不是刻薄的人,早早的就将份例的东西都给送去狸青院,你这会说这些不是平白得罪二婶吗?”徐凝玥本就为徐凝慧不平,回来的那日小脸看着和纸差不多颜色,可是母亲却没怎么多关心一句。二妹行事小家子气,见罪了祖母,连带着祖父也不远多问,明显是心有芥蒂!自己母女才刚回府,行事说话怎么还能不小心些! 面对女儿突如其来的指责,张氏是有苦难言,只得默默的流泪。徐凝婉见母亲哭了,叹了口气,自从怀孕,母亲动辄便流泪不止。只是这次行事是在是过于草率,不得不耐着性子劝慰。“母亲,您回来后,难道还没看明白吗?祖父和祖母是有多在意四meimei!若是您多关心关系她,与您自己和肚子里的弟弟也有好处!不然,到时候我出嫁,二meimei是李姨娘的女儿,您觉着她会偏向谁?大哥又是男子,嫂嫂是公主,您也不敢摆婆母的谱啊!只有四meimei才是您的帮手,再说了,您便是可怜可怜她吧,来年许先生都说,能不能活到长大还不知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夜闯 张氏长大的眼睛着看徐凝玥,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反应了! “是真的!女儿亲耳听到的许先生对祖父说的,好像是当年落下的病根的缘故,三年前有撞了头,这次又被下毒,这些年将养的底子都毁了!”徐凝玥面色沉重,看着母亲哀哀说道,“母亲,四meimei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长宁院主院漆黑一片,越mama拿着烛台照亮了昏暗的内室。“夫人?” “青桐,你说当年是不是我弄错了,那个孩子与我这么像,不可能是她的孩子啊!”张氏的声音幽幽响起,将如同镜面一样平静的内室激起了涟漪,层层迭起。 越氏将手中的烛台安放在小几子上,然后将屋子里的烛都一一点亮,越mama转身便看到了张氏满脸泪痕的枯坐在塌边,目光涣散。越mama顿了顿,“夫人,奴婢是同您一起长大的,四姑娘那么像您,不会是旁人的孩子!再说,当年您同她那么要好,便真的是,有只是个女儿,长大了好好的嫁出去便是,也是全了一场情分!” “是啊,我们那么好,可是她不顾廉耻的爬上了他的床,我恨!我疼了三天三夜,连命都搭上去了才保下这个孩子,可是一看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模样不对,那么像她,我是她的母亲,怎么会认不得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她不该是我的孩子!后来奶妈又听得那些传闻,不过几日就病故了,我怎么不疑心?”张氏披散着头发,目光死死的盯着摇曳不止的灯光。 提及过世多年的母亲,越氏也没再提什么了。“要不要再查一查当年的事情,若是四姑娘是那人的孩子,咱们自然不会叫一个jian生子白白占了名头!若真的是夫人的孩子,也好多亲近亲近,以慰藉相隔万里的相思!” “查,仔细些,莫叫旁人注意到!”张氏冰冷的声音,在朦胧月色中慢慢的沁透心脾。“无论什么结果,总是要叫我明白才是!”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