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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这是承了情,“嬷嬷肯来照顾我,我自然很欢喜。只是外祖母那里离不得嬷嬷,再者嬷嬷年纪大了晚上看着我,我心里过意不去。不若嬷嬷找个年轻些的仆妇,您选的人我和外祖母都放心。” 付嬷嬷听她这样说,满是惊讶的神色,合情合理,还让人觉得备受信任。“既然姑娘这样说,那我就替姑娘选个合适妥帖的人来照顾姑娘。” 徐凝慧笑着颔首点头,没瞧见连称呼都变了吗,看来很是有用啊。 付嬷嬷说着就离开了西侧院。 徐凝慧收回思绪,发现玉竹正看着她,被发现后,没有即可收回眼神,而是很自然的问她“:姑娘可是现在就洗漱上床歇息?” 徐凝慧倒是高看他一眼,不错! “洗着吧,付嬷嬷那边找人可能还有一会儿。玉竹,你今年多大了,是家生子吗?” 玉竹把水倒进盆里,拿了张细棉布的帕子细细的揉搓着,在拧干水,递给凝慧,倒是没有即可回答她。 徐凝慧接过帕子她才说,“婢子今年7岁,是从外面买来的。家里过不下去了,这才被卖了养活家人,被mama们从西南带来的。” 西南?“巴蜀一带?”这个凝慧倒是没有料到。 “回姑娘,是哪里婢子年纪小不记得了,乡音也改了。”说话的声音越见低沉。 “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你只记得,我身边的人只求稳妥,对我忠心,我自不会亏待了她去。”徐凝慧洗好以后把帕子还给了她,“这几天在张府多听听,今晚老夫人发了货是白日里大爷的定亲宴除了小茬子。你去问问三夫人负责哪些事务,不要留痕迹!” 玉竹没料到她现在就派给她事情做,身子却是惯性的应下了。 付嬷嬷在凝慧洗漱好以后就带着两个仆妇进了院子,“这两个是老夫人指派的,都是稳当人,姑娘尽可放心。” “嬷嬷看人不会错,倒是累的嬷嬷跑一趟。”徐凝慧年纪不大,身上也没有银子,付嬷嬷也不知指望她打赏什么。 “时辰不早了,姑娘早些歇息,有什么不妥的尽管言语。老夫人喜爱睡懒觉,请安都是在辰末以后了。老奴手上还有事就先退下了。”付嬷嬷得了她的敬,自然该提点几句。 “多谢嬷嬷,嬷嬷慢走,玉竹拿了灯笼送嬷嬷出去。”徐凝慧吩咐玉竹道。 第二十三章莫名被害 “多谢姑娘体贴,有劳玉竹姑娘了!”付嬷嬷在玉竹的带领下退出了西侧院。 徐凝慧这才转过头去看向屋内的两个年轻仆妇,一个穿着灰蓝色的布裙,一个穿着鸭青的布裙,表情很是恭谨,不过对她们倒是没什么影响。 “你们是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叫什么名字?” “回表姑娘的话,奴婢们都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叫朱二家的。”穿灰蓝色衣服的仆妇说道。 “奴婢是何常贵家的。” “恩,想必老夫人院子里的规矩你们都知道,我不多说,今夜你们看谁值夜?”徐凝慧问话的时候,玉竹已近打着灯笼回来了,静静的后再门口听她训话。 两人相互看了眼,“由奴婢伺候吧,白日里朱二家的辛苦了!”穿鸭青色的仆妇说道。 徐凝慧见玉竹不进来,想必是有话要说,“那好,你们先去洗漱,晚些时候过来。” 两人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玉竹对两位福了福身,才凑到徐凝慧耳边说“:老夫人院子里很是不安静,婢子见付嬷嬷脸色不好,送到门口就退了回来。” 闹起来了? “依稀看见有三舅夫人的人站在门口,大舅夫人也往这边匆匆赶来。”说完就退到一边,等徐凝慧开口。 难道是什么她不知道的,这会儿就闹开了! “有没有二夫人的人?” “婢子看得明白,没有二夫人的人,至于怎么处置,明早应该会知道的,姑娘。”玉竹斟酌着建议,“天不早了,姑娘该休息了,今晚婢子值夜?” 徐凝慧朝她摆摆手,“你自去休息,外祖母院子里送来了两个贴心的mama来,不必担心我。” 玉竹听她提高了声音,朝门口瞟了一眼,“婢子知道了,多亏了有mama在,不然倒是叫婢子担心,婢子退下了这就叫mama过来伺候。” 房门适时的被人推开,是何常规家的何mama。“姑娘,可是现在休息?”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笑。 “有劳mama了。”徐凝慧朝内室走去,玉竹上前一步把被子铺好,“姑娘,明早婢子辰时来叫你。” 她点点头,躺在床上,听见外屋的何mama和玉竹说了几句话,一切恢复平静。 她少时很少来外祖家,总感觉外祖母对她似乎也是隔了一层的,不比对大姐,谈不上好,也不是不好。舅母们也是看碟子下菜的人,连自家母亲都这样,对她更是面子情。 但是今日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外祖母要她留在这里,一开始只是以为她心疼自己,可是在晚膳的时候借着自己发挥,可不是她一贯的做法!而且大表哥的定亲礼也太隆重了些,平常定亲都是自家的人吃饭,这次张府却是办的很大。再则,有了二舅亲自去送礼,已经是极给脸面的事,但付嬷嬷跟着做什么?外祖母是在不放心谁吗? 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细细摸来,还有微微凸起的刺绣,这是雨花锦惯有的手感。 雨花锦,不是云被!她的这几位舅母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连个娇客的外甥女也算计。 雨花锦不及云锦珍贵,触感比之有些粗糙,唯一的的好处就是夏日里盖着清爽,不已出汗。她身上这床被子这样的薄,在秋日里可是很容易着凉的。 这西侧院是外祖母的院子,发生这样的事,她若是胆子小些,又病了,徐家焉能放过!所以,外祖母是绝不可能拿她的身体做筏子的,那么到底是谁在算计她,她一个小孩子到底碍着谁了?或者说有谁能从她生病得到利益! 徐凝慧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何mama!” 没有人应她,这么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她又上前几步,“何mama?”还是没有人应她,何mama的反应加深了她心里的猜想。 退回内屋,接着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