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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破了相的。“说来还有一件事想请表姐帮忙,是关于珠儿的。” 四公主端起盏茶,喝了一口,闻言好奇的看向她。“什么事,值得你正儿八经的提出来?” 徐凝慧也不好明说,虽然事不出在大房,可是与她却是息息相关,编了个理由。“珠儿淘气,摔破了头,额上留了半寸的疤,不知宫里有没有好一点的去疤药膏?” 四公主放下手中的盏茶,笑说“:还以为什么事呢,母妃手里有玉容膏,是前太医院正制的,等我回去就让人给你送来。” 徐凝慧心下大喜,“多谢jiejie了,为了珠儿的疤,我祖母二婶这几日可是把京城的大夫都找了个遍,如今可是安生了!” 四公主对她语气中的无奈,颇有领会,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没有过问,转了话题。说起今年的万寿节来,“今年秋收不错,母后的意思是好好热闹热闹,已近安排了好些歌舞杂耍。你向来喜欢这些,可不要错过。” 徐凝慧闻言,“我倒是念着皇后宫里嬷嬷做的金糕卷,家里的厨娘倒也做过,可就是差点什么味道。” 提及金糕卷,太子妃也是很喜欢的。四公主语气很低落“:大嫂过门两年了,也没有添个孩子,四嫂已经有了孩子。连太后都开始急了,大哥这几日也不得安生。” 太子被诬告之前,貌似是有位郡主的,可是到底多大,徐凝慧倒是记得不清楚,况且这样的事,公主也只是发发牢sao,多半想通过她让徐老大人知道。索性接着剥饱满硕大的葡萄,只是笑着,不说话。 张老夫人去了外院的书房,“这是娘娘让公主带来的,你看看吧。”亲手把书信递给张大学士,张鸿永,“娘娘极少写信给咱们,听公主的意思是遇到难事了。” 张老大人立刻就打开了书信,细细,正是之前四公主对徐凝慧提及的那件事。 张老夫人看他低头沉思,不由大急“:可是娘娘在宫里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 张老大人看了眼书房里的人,身边伺候的管家立刻就将下人都带了出去关上门,亲自守在门口。 “是刘家想娶二公主,皇上的态度不明,皇后不敢轻举妄动,之前就已经在内宫被下了脸面,这次有些投鼠忌器。”张老大人把书信收捡起来,把张老夫人扶到榻上坐下,“漠北那边这几年也是蠢蠢欲动,六安候难免骄横,刘贵妃有四皇子,想来也是不甘心的。只是这想娶二公主只是个借口吧,正真的目的还是在元公主身上,杨家可是没有适龄的姑娘!” 张老夫人不由皱眉,“那关娘娘什么事,左右四公主年纪还小,咱们家儿郎多,随便提一个就可以了。” 张老大人对老妻的提议不置一词,“皇后被局势所扰,除了娘娘也就是德妃了,德妃向来不管这些的,她自己也是有儿子的,难免心里有想法。皇后这些年和她不过是面子上的事。这件事关乎着朝政和后宫的安宁,眼下皇上没有表态,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我会修书一封交给公主,娘娘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 张老夫人见到他不紧不慢的提笔写信,心里难过,“当初把娘娘嫁到我娘家不好吗,偏偏你要把她送进宫,看看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一想到她在那里被欺负,就觉得对不起她娘来。”说着就哭了,“当初他们夫妻死的时候,把她交到我手上,担心她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就难过。” 然,张老夫人哭了半晌,张大学湿并未理她,只是自顾自的写信。“我知道你不想让四公主嫁回来,每次我一提这个,你就给我脸色看。” 张大学士写好信,递给她,“不是不娶她,是时候不到,而且,太后侄儿宁大人也有这个意思!” “还有这事,该不会是宁家的那个三公子吧,只有他年岁相当!可是到底不如咱们自己家放心,我觉得和大房的渊哥儿很适合。” 张大学士说道“:皇上现在对刘氏很不满意,除了六安候,再无其他将领再能抵抗漠北,焉知不是刘家人做的鬼!外戚势大不是皇上喜闻乐见的,快去把信给公主送去,天也不早了,迟了回宫不好!” 送走张老夫人,张大学士坐在靠窗的榻上,独自沉思。慧妃没有儿子,是不能继承皇位的,而皇后母家势弱帮不上什么忙,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若是以后慧妃生养了皇子,迟些时候还好说,如是早了可能又事一桩祸事。不是不想争一争,谁甘愿屈居他人之下,张家也是出过两位皇后,一位太后的,奈何没有遇上合适的时机! 张老夫人回了和乐院,把信交到公主手里,就催促着她回宫。“公主听话早些回去,还有几日就是万寿节,又可以见面,老头子让慧妃娘娘行事多想想朝局,皇上的处境,现在的困局也不难解开。” 四公主说道“:明婼会转告母妃的,请叔外祖母保重身体,明婼这就会宫。”说完深深的福了了礼,就出了门。 徐凝慧想出门去送她,被张老夫人拉住,“你大舅母在外等着的,你就不必去了,自个身子才好,就和外祖母在屋子里说话。” 徐凝慧想着过几日就会见,倒也没去,就和外祖母说话逗趣来,不一会儿和乐院就传出笑声来。 “你这孩子,和你母亲小时候一个性格。”张老夫人用帕子擦了擦溢出的泪来,“也是个混不吝的,怕是你祖母有的你闹!” 提及张氏,凝慧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即问道“:母亲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你母亲是我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偏宠些,偏偏她又很得你外曾祖母的喜欢,宠的她不知天高地厚。幸得遇上你父亲,不然还不知道什么人收的了她。” 徐凝慧仔细的听着她说关于母亲的事,可是记忆里的母亲却不是这样的。她时常带着疏离的笑,不知道自己的喜好,却把二姐的喜好记得牢牢的。她从不和自己主动说话,也不教她什么,甚至连大哥大姐也不许过多的接近。 “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可不容易,疼了三天三夜,便是生你大哥时也没这样遭罪,你······” 徐凝慧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突然听得这样的事,张口就问,“所以她才这样的对我?”就连出嫁的时候该母亲的教导都是婆子替了,在病危的时候没有半句安慰,急忙的送了贵妾打她的脸。 张老夫人被问住了,见她脸色不好,责怪的话也没能说出后,“惠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