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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皇上既维持了自己慈父的形象,又不得罪徐家,若是徐家暗中有什么动作,还正好恶化了两大家族的关系,让靖安帝正中下怀。所有的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图谋。“盯住云锦书,他一离开云家就将他控制起来,这事务必要做的滴水不露!”宁宣吩咐道。“是!”王有德领命道。云锦书醉心书画,喜欢各类书籍,向往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宁宣与他不过几次交谈便对他的性格想法了如指掌,还顺便给他推荐了一些他喜欢的传奇话本,这些书无不是讲主人公为了追求自己的生活是如何跟家族抗争的。云锦书看似淡泊宁静,其实骨子里十分执拗,他若是不想娶崇明公主,那么他就一定不会娶崇明公主,一个向往外面生活的世家公子哥,在这样的境况下会怎么办呢?宁宣推荐的书,宁宣安插在他身边的人便起到了一个潜移默化的引导作用,而这一切的目的,就是要云锦书离家出走。尽管宁宣安插了很多眼线,其中不乏能够掌握第一手消息的核心人员,但即便如此要想把云锦书带出云府也实在是不容易,如果失败可能再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但是如果云锦书自己想要离开云府,那就另当别论了。☆、借尸还魂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计划的再好也有可能节外生枝,因此暗卫传消息来说云锦书意外落水的时候宁宣也并没有太过吃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宁宣下达命令时的最低底线。“人呢?”宁宣淡淡的问道。“已经在送往安京的路上了,最晚明早就能到达。”王有德回道。“死了?”宁宣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玲珑,表情一如往常,看不出喜怒。“是,徐家的人似乎也得了消息,早有准备,打斗中云小公子不慎落水,等我们的人把云小公子救上来的时候云小公子已经没有呼吸了。”王有德心中忐忑。“云家的人是不是也到了?”宁宣又问道。“是,看来他们也早就得了风声,人马众多似乎想要把我们和徐家都一网打尽,只可惜当时局面太过混乱,云家人本来已经安全接到了云小公子,却不料云小公子似乎是铁了心要离开云家,趁云家人不备自己溜走,才不幸落入水中,多亏了侯爷神机妙算,早有安排,只是手下实在办事不利,没能救起云小公子!”王有德越说越惭愧,心中暗暗祈祷,只盼宁宣不要因此生气才好。“救不救得起并不重要,只要云锦书的死讯不走漏就好。”宁宣冷声道,云鸿章果然不是一般人,看来是想将计就计,不料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棋差一招。“那云小公子的遗体?”王有德请示道。“先安置在听泉小筑的冰室中吧!”宁宣想了想道。听泉小筑的冰室是去年刚刚修成的,本是为了宁宣夏日纳凉避暑之用,在修建时宁宣又特意设计了两间暗室,借着冰室的格局却又独立于冰室之外。“是!”王有德行了个礼便下去了。宁宣转头正对上顾瑾担忧的目光,便笑着倒了杯茶递到他唇边。“这下怎么办?”顾瑾道。“没事,只要云锦书的死讯不被证实就不妨碍我的计划!”宁宣道。“你要让云鸿章以为他还活着?”顾瑾问道。“只要不亲眼见到云锦书的尸体,云鸿章就不会相信云锦书死了。”宁宣道。“那.....”顾瑾欲言又止,他本想说那直接把尸体毁掉不是更好,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过残忍,他在云家也与云锦书有过几面之缘,深居简出的云小公子是个俊逸非凡,满腹诗书的年轻才俊,才不过一年的时间,便殒命于权力角逐之下,思及身世,顾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你不必担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且看看云鸿章如何打算再处理也不迟。”宁宣温声道,他怎么不知顾瑾心中所想。“云鸿章....会怎么做?”顾瑾迟疑道,他始终无法理解云鸿章这样的人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那个男人与宁宣不同,宁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丰,而那个人却是为了自己,顾瑾觉得是他的贪婪将自己的亲人至于险境。“他应该会让之前找的与云锦书极为相似的人做替死鬼,对外宣称云锦书的死讯,他本来也是想要借这个机会,也就是说无论今天云锦书出没出意外,他都将从人们的眼中消失!”宁宣道。“他怎么能这样做,云锦书毕竟是他的亲弟弟!”顾瑾有些愤怒。“云鸿章杀伐果断,其实很有王者之风,可惜,他生不逢时!”宁宣道。“侯爷,侯爷!”王有德一脸惊慌的跑进来,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大事。“说!”宁宣神色一禀,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很有可能功亏一篑。“大事不好了,侯爷,负责运送云小公子遗体的暗卫传信说,说云小公子诈尸了!”王有德苦着脸道。“诈尸了?”宁宣皱眉道。“确实是这样,他们救起云小公子之时已经再三查验,确定云小公子已死,但是就在一个时辰前,云小公子又突然活过来了!”“活过来了?这样的事也并非绝无仅有!”宁宣听了此事倒是觉得天助他也,有些人会在特定环境下进入假死状态,其实并没有真的死亡,有了云锦书,云鸿章必然会投鼠忌器。“不仅如此,云小公子还失忆了!”王有德又禀报道。“失忆了,他可有说过什么?”宁宣脸色终于变了。“他问自己在哪里,还说自己叫苏寒!”王有德道。“哦?呵呵,有点意思,你去准备准备,本候要即可前往听泉小筑!”宁宣吩咐道。“是!”王有德说完便赶紧去准备了。此去听泉小筑,自然是需掩人耳目,宁宣只带了顾瑾,从侯府的密道出来,马车早已等在了那里。死而复生的云锦书初见宁宣时满脸惊讶,继而又有些防备,那惊恐中带着懊恼的神色让宁宣在第一时间就确定了眼前的人绝不是云锦书。“你是谁?”宁宣笑着问道。云锦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你如果什么都不说,那就只能一直待在这里了!”宁宣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云锦书。“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云锦书看看密室光秃秃的墙壁和自己脚上的铁链子,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你是哪里人士?”宁宣又问。“我是徽州人,你听说过徽州吗?”云锦书急急的问道。宁宣摇摇头。“那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云锦书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