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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防备,可不是想让太子殿下杀威胜王啊! 当下就有一个狗腿子开口出声道:“殿下,威胜王确实是该死,不过等您登基了,威胜王是生是死,全都在您手中......” 陈宣摆了摆手,打断了这人的话,又招了招手,让这人上前。 这人满腹疑惑的上前,陈宣手起剑落,这人不敢置信的捂住插进他腹间的利剑,瞪大了双眼,“殿下您.....” 陈宣手一抽,利剑被他拔了出来,这人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气绝身亡,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血很快就流了一地。 陈宣拿起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剑刃上的血迹,又一次环视众人,“如何,你们说,威胜王该不该杀?” 狗腿子们已经瑟瑟发抖,嘴里发苦,犹如吞了百斤、千斤的黄连,说迟点杀的人都被一剑杀死了,他们能怎么办? 纷纷出声,生怕说慢了一点,太子又会杀了他们。 “如此狼子野心,当然该杀!” “说得没错,威胜王作为弟弟都没有恭敬兄长,当真是该死!” “威胜王生出了不臣之心,想来也是想把殿下您拉下马,自己做太子的,这种人当然不能留!” “这种人最好是死得越快越好,留着不是祸害么!” 狗腿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越是说,说得他们自己都相信一个念头——为了确保陈宣的太子之位,倍有圣宠的威胜王必须死,太子不能有这等强劲的竞争对手在,特别是在如今太子势弱之时。 这些话让陈宣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你们也说了威胜王该死,那要如何杀他?” 上了贼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狗腿子们很快想明白这个道理,牙一咬,开始思索着怎么杀威胜王。 很快就有人献计,“殿下,杀威胜王这事,我们不能大张旗鼓,威胜王是您的嫡亲弟弟,您杀了他,不管是圣上、皇后娘娘,还是朝臣百姓们都不会答应的,弑弟这个罪名您不能担,我们偷偷派人潜进去威胜王府中,于黑夜之中暗杀他!” 这人手上做个割喉的动作,这话听得陈宣眼一亮,忍不住坐正了身体,赞道:“这法子很好,不过威胜王府中同样有护卫守护巡逻着,要在威胜王府中黑夜刺杀他,就必须要那些高来高去的高人,孤不方便出面,你们去帮孤去找这种高人,找到一个赏赐百金,成功杀死了威胜王,赏赐推荐这位高人之人千金!” 狗腿子们呼吸顿时重了,千金! 这已经足够他们在都城买上好的五进大宅子,还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份不菲的恒产了。 人为财死,这下子本就下不来贼船的狗腿子们纷纷对视一眼,从其他人眼里看到了竞争和敌视,谁先找到这种高人,谁就有重赏,若真的杀死了威胜王,在太子跟前必定是大红人。 ☆、233 定计之后,陈宣就让他们去找高手,在他们临走告退之前,狗腿子们原本还以为陈宣会警告他们不要对外泄露这件事一星半点,哪知陈宣一个字都没说只挥手让他们走了。 几人携伴走出了太子府,有一人迟疑着道:“你们说殿下为何不警告我们?就不怕我们会告密吗?” 当下就有一个人冷笑,“告密?你跟谁告密去?跟圣上吗?你猜是圣上相信你还是相信殿下?人家那是两父子,只要太子说一句你的告密是假的,是为了挑拨离间他和威胜王之间的兄弟情谊,你看看你会不会被圣上一刀砍了了事?” 这人顿时语塞。 反驳之人又冷笑着道:“不仅你身死,就是你三族,都会下去陪你,太子可不是这般好性的人。” 其他人想到太子的为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且我们为什么要告密,本来威胜王就是太子最大的对手,我们是太子的人,太子好我们才能好,说实在话,威胜王最近圣宠确实太过了,风头尽出,我也觉得留着威胜王太过危险。 而之所以太子不警告我们,是因为刺杀威胜王的高手是要我们找来的,找不来,我们死。告密了,我们三族一起死。找来并且刺杀成功了,我们吃香喝辣,换你,你找不找?” 其他人满是认同的点头,确实如此,找来还能有一线生机,不找或者告密了,都是一个死,自己死还是威胜王死? 那还是请威胜王去死上一死吧。 “诸位,我看我们这次要早备后路了,诸位不要忘记了前太子是怎么死的,幸好我们这位太子只是想着把威胜王杀了,没有前太子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我看我们还是先把私生子送出去,好歹让我们有个血脉延续才好。”反驳之人又道。 “什么私生子,我家里只有我夫人为我生的三儿两女。” “我也是如此。” 反驳之人呵呵冷笑,“这个时候就装傻充愣了,行啊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圣人,只守着家里的黄脸婆,从来没有在外头养上几个美娇娘,你们就继续装吧,我先行一步了。” 这人一离去,其他人对视一眼,也纷纷脚步一转,往外室宅子而去,说得没错,还是先把私生子们送走,总感觉这次很危险,让他们心底有着一种隐隐不安的预兆。 太子府中的陈宣,在狗腿子们走了之后,静静的坐着,好半响之后,他痴迷的挥了挥手中的利剑,喃喃自语, “陈朝狼子野心,父皇目光如炬又怎会看不出,却依然为陈朝铺桥搭路,还曾对我说悔不立朝,陈朝的嚣张是父皇惯的,陈朝的不臣之心是父皇给的,父皇当真是想换太子?那只能对不住了,父皇,请您为儿子故,还是去死上一死吧,死了的皇帝,才是好皇帝啊!” 狗腿子们万万没有想到,陈宣除了要杀威胜王之外,还想着把圣上也给杀了。 “我终于能理解到大哥当时为何要杀父皇了,其实都是迫不得已啊,要不是父皇逼迫,我们怎么可能会生出这等大逆不道之心?” 陈宣突然眼角滑下了两行清泪,语气充满了悲伤和不得已,“父皇啊父皇,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儿子呢?陈朝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了吗?我才是太子,您不器重我,却把科举之事交给陈朝统领,这是在逼我啊!” 陈宣俨然忘记了科举之事是陈朝提出来的,或者就算他记得,在他想法中,他才是太子,陈朝是臣下,这件事陈朝没有跟他私底下商议,把这事让给他已是大不敬,占了提出来的名头就罢了,最后统领此事的,很应该是他这个太子才对。 “父皇啊父皇,您明明看到了我的处境艰难,世家对我早就不耐烦,若是您把科举之事交由我统领,至少我还能笼络天下寒门学子的心,如此一来才能保我太子之位的安稳,您偏不!” 说到最后三个字之时,陈宣猛地咬着牙,面目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