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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江山,到了最后麾下的人马被瓜分干净,那时其实就已经遭到了大哥等人的堤防了吧。 可她仍然想为家族出力,外出跑了半年,为家族带来了如此丰盛的金银铁矿,帮着家族定鼎天下,最后只得了一个护国长公主。 这辈子姜伯庸才深知,当中五娘花费了多少心血,可她得到的,与她付出的少得可怜。 他想不懂为何上辈子的她那般傻,打拼天下这种事本就不是她这种小娘子做的。 幸而这辈子的五娘跟上辈子不一样了,她野心勃勃,也有鸿鹄之志,这样的五娘,未来如何很难说,但至少现在,他们要先把丹阳县攥在手中。 “丹阳县,地处东北之地,相去不远就是边康,五哥,你怎么会选丹阳县这个小地方?” 姜元羲从脑海中找到丹阳县的位置,满心的困惑,自从兄妹两人公开坦诚的长谈一番之后,五哥早已知她想要做什么,为何会给她选择丹阳县那个地方? “五娘,不要小瞧了丹阳县这个地方。” 姜伯庸摇头,“不管是六郎手下的走商之队,还是我手下之人,都会让他们将途经之地的概貌、人情风土都记录下来,而丹阳县就是我手下之人发现的。 此地一面靠海、一面环山,典型的易守难攻之地,若是这般自然不值当我们千里迢迢去那里,让我看中的,是那边的土地。” “土地?”姜元羲来了极大的兴致,催促道:“那土地可是有什么名堂不成?” 姜伯庸含笑点头,“确实是,那里的百姓种植的稻谷,一年两熟!如此,你可看中了这地儿?” 姜元羲的眼睛,猛地睁大,而后亮得惊人,北梁的土地,多数都是一年一熟,只有大晋那边的好些田地才有一年两熟,若丹阳县真的是一年两熟,那这块地儿,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来,必须要紧紧的攥在姜家的手中才行。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行兵打仗最吃粮草,有了丹阳县这块地儿,若是再能顺利把朱学真这个农家中人拐走...... 姜元羲暗自琢磨着这个可能性。 姜伯庸看出meimei已经心动了,上辈子七年后五娘才寻到丹阳县,如今他借着自己手下心腹行径之地的借口,提前将丹阳县告知五娘,五娘又会有怎样的举动? 他们若然能抢占这一步先机,把丹阳县霸占了,丹阳县的金银铁矿、丹阳县的土地,又会让这片天下的格局发生怎样的变化? 姜伯庸只要畅想一下未来的场景,就有一种热血沸腾之感。 姜元羲还不知道她五哥为她择的丹阳县还藏着矿山,只凭着一年两熟就足以让她怦然心动,且她记起丹阳县的位置,相去不远就是蛮夷之地边康,边康最多的就是马匹...... 她又想到了胡不归等三个闻名天下的名将,更是对丹阳县势在必得,她要打造一支让天下都闻风丧胆的骑兵! “五哥,想要丹阳县,首先我们就得保证科举的走向按照我们的设想来。” 姜元羲很果决,“我即刻传讯越郎君,且这事还得跟祖父商量,只有联合世家的力量,才能让圣上与世家僵持不下,如此我们才有机会。” ...... 过了几天,威胜王陈朝在半下午之时,手中提着一个大食盒进宫。 “儿子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陈朝礼都没有行完,见到爱子到来的陈雄就高兴的一摆手,“不必多礼。” 见着陈朝手中的大食盒,陈雄兴致嫣然,又玩起了两父子近来很爱玩的游戏,“这次的食盒竟然有六层,让朕来猜猜,你这次是带来了炒菜?有没有朕很爱吃的小炒rou?” 陈朝将食盒提了提,笑着道:“父皇,您也看了很久的奏折了,不如我们先歇会儿,吃点东西?” 陈雄揉了揉额头,也觉着龙案上的奏折看着烦躁,起身带着陈朝往外走,来到一处亭阁,陈雄摆摆手,让禁卫们四处散开,他自己与陈朝分坐下来。 陈朝把食盒一一打开,将里面的菜肴拿出,献宝似的道:“父皇尝尝儿子的手艺,我请了一个大厨,跟着学了好些天。” 陈雄见着都是他爱吃的菜,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感慨的道:“父皇这么多儿子里头,唯独你肯花心思孝敬父皇了。” ☆、第218章 科举制 陈朝恭敬的给陈雄摆了碗筷,谦虚又低眉顺眼,“二哥他们也很孝顺父皇的,只是二哥乃太子,日理万机,忙了点,三哥与四哥两个,也都上朝理事了,只有儿子一个人无所事事,儿子自然要孝敬父皇,把二哥他们那份也带着一起孝敬了。” 顾以丹说过,在父皇面前,万万不可诋毁其他兄弟,相反,有多好就说多好,这样自然会引起父皇对他们的不满和对他的疼爱。 “哼,他们若是真的有心,难道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为朕做几个菜,炖几道汤?你不要为他们说好话了,说来说去,还是他们不够你有孝心。” 陈雄不满的冷哼,俨然忘记了后宫中也有皇子学着做菜与他吃,却被他斥责假孝心,让那些皇子们碰了一鼻子的灰。 陈雄拿起筷子夹起小炒rou吃了一口,很快脸上又爬上了笑容,“阿朝的手艺越发的好了,果然是用了心,比之御厨都差不到哪里去。” 陈朝心中得意的哼了哼,面上谦虚得紧,又带上了羞赫,“父皇谬赞了,儿子第一次炖汤之时什么都不懂,也不会自己先尝一尝,累得父皇和母后受罪,是儿子不好。” 这话又勾起了陈雄的记忆,想起第一次兴致勃勃吃用儿子带来的炖汤,刚刚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那滋味儿,咸得不行,他还记得儿子满脸羞赫和失望的神情呢,这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所以朕才说你用了心,才多长的时日,你就能自己做出这么一桌菜了。” 陈雄喝一口酒,尝一口小菜,陈朝陪着用,等陈雄用得差不多了,陈朝见他心情很好,试探着小心开口,“父皇,儿子这些时日,偶有所得,却不知对父皇有没有帮助,特来请教父皇呢。” 陈雄喝得兴起了,心情也大好,对爱子也疼爱,挥手就道:“你说说看,父皇给你指点指点。” 陈朝定了定心神,按照他与顾以丹多番润色,揣摩着父皇可能会有的表态而打的腹稿,娓娓道来,“父皇,您觉着如今在朝堂上,是不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陈朝小心的觎着父皇的神色,见陈雄的脸色开始冷了下来,赶紧开口,“儿子有罪,儿子不该妄议朝政。” 陈雄摆摆手,“你是朕的儿子,堂堂威胜王,有什么不能议论朝政的,只不过是父皇想到朝堂上那些榆木疙瘩就气得脑仁疼,总是处处与朕作对,迟早要他们好看!” 见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