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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中有事是指什么事了,郑家三房嫡长子因为陈宣之故,不能人道,还掀起了后续一系列的事情,现在祖父还躺在床榻上养伤,就是被此事牵连。 “是吗,那你大可不必如此,当时不管是你还是其他小娘子,我都会救的。” 言下之意,你与其他人没有区别。 还不等郑依楠说话,他又接着道,“原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白白耽误了我用功的时间,行,礼我收下了,你请回吧。” 姜伯庸的面上无甚表情,听话听音仿佛在嫌弃郑依楠妨碍了他一样,甚至郑依楠给他倒的茶,他也没有喝上一口。 郑依楠笑了,气的,“五郎君,三娘可有得罪过你?” 姜伯庸皱眉,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怎的这些小娘子就不能跟他们家五娘一样爽利呢,没有眼色、又莫名自信,谁规定他对上小娘子就要和颜悦色? 她又不是他们姜家的小娘子! “没有得罪过我,不知郑三娘子可还有事?无事的话,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郑依楠也是被人捧着宠爱长大的,话已至此,她也没这么厚的脸皮继续留下来纠缠。 她随着姜伯庸站起身,对他福了福身,“五郎君的救命之恩,三娘永远铭记在心。” 而后她直起身,又道:“只五郎君这性子,也不知会娶到什么样的夫人与你喜结连理。” 不轻不重的讽刺了一句,郑依楠转身就走。 姜伯庸轻轻的嗤笑一声,“反正不会是你。” 自古红颜多骷髅,上辈子他阅尽美色,这辈子只想建万世基业,女人是什么,能吃吗? 姜伯庸那话随着风轻轻一飘,落入郑依楠耳里,气得她跺了跺脚又快步离去。 ☆、第194章 何为走秀 “怎样,五郎和那位郑三娘子聊得如何?”郑幼娘满含期待的问着阿朱。 阿朱当时在廊榭外面守着,并没有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语气有些迟疑,“两人就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各自辞别了。” 郑幼娘有些失望,又振作起精神,“五郎那孩子对上一位美娇娘有没有脸红?” 阿朱失笑,“夫人,家里的郎君看惯了五娘,还能对其他小娘子脸红?” 郑幼娘先是极其认同的点点头,继而又醒悟过来,横了阿朱一眼,“你这张嘴就会说好话来哄我开心,五娘又怎么能与别家的小娘子一样?别家的小娘子,很有可能日后做他们的夫人,五娘只是meimei,哪同呢。” 想了想,郑幼娘又放开了,“索性五郎是郎君,先等他谋个一官半职,日后讨媳妇,讨个更好的。” 姜伯庸是庶出,想要娶到世家嫡女不是不可能,还要看他日后的出息,男人不急着成家,先立业对五郎也好。 说起五郎的亲事,郑幼娘又想起了远离自己身边的两个儿子,喃喃的道:“也不知大郎和素娘在武成州那边如何了,一阳应该又长大不少,会跑会跳了吧...” 阿朱知道夫人是思念大郎君和长孙姜一阳了,她在一旁劝慰道:“大少夫人是个会疼人的,必会照顾好大郎君和孩子,您就放心吧。三郎君都十八了,身边还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郑幼娘一拍脑门,“对,要给三郎物色个知冷知热的媳妇儿了。” 末了又叹气,“太后新丧,至今大家都不敢办宴,这可怎么物色好姑娘...” ...... 姜太傅被廷杖,借伤在家中休养,在他的指示下,太傅府的属官有条不紊的继续处理着政事,让陈雄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陈雄以为没有姜太傅坐镇,太傅府和朝堂至少会乱一乱,不想什么事都没有,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陈雄私底下冷笑,“那老匹夫也不是多重要嘛,看来日后就算除掉他,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陈雄感受不是很明显,毕竟他是皇帝,就算心中对他不满,也不会当面让他知道,陈宣就不同了,他明显就感受到了自己最近这段时日有些艰难。 在朝堂上,那些朝臣们对他不冷不淡,明面上很恭敬,但不知为何他偏偏觉得很憋屈;自己成为太子之后招揽来的几个有真正学识的门客,相继用不同的借口离去;那些时常围在他身边的世家子,一下子就不见了,派人去寻,都是说在家中苦读。 好像一下子就成了瘟疫般,人人躲避,让陈宣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 在太子府中喝烦了闷酒,陈宣拍着案几发泄,指着自己的狗腿子破口大骂,“你们都是瞎子啊,没看出孤心情不好?还不快点去找些乐子给孤,是不是想被打死?” 狗腿子们打了一个冷颤,面面相觑之间,有个人迟疑了半响,小心翼翼的道:“殿下,前院收到过一张帖子...” 陈宣正心烦着呢,怒目圆瞪,“做什么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收到了帖子,那帖子怎么了?” 那人更是踌躇了,“那张帖子是给太子妃的,上面邀请太子妃去象罗儿胡同看走秀。”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那人明显带了疑惑不解,显然不明白走秀为何物。 “嘭” 陈宣一愣之后勃然大怒,“哪个不要命的送来的帖子,竟然让太子妃去象罗儿胡同?” 不要看象罗儿胡同看着很平常正经的名字,其实是都城有名的花巷子,一整条胡同都是花娘,怪不得陈宣大怒。 那人赶紧解释,“殿下请息怒,太子妃将此贴扔了,看样子并没有打算要去看的意思,且殿下误会了,帖子上赴宴的地方,是象罗儿胡同巷口对面一座酒楼里。” 陈宣这才渐渐消了怒气,又瞪了瞪那人,“话都说不清楚,那处酒楼与象罗儿胡同有什么关系。” 那人心中顿觉冤枉,又不敢多加辩解,只得哈腰点头认错。 “走秀?”陈宣听到太子妃将帖子扔了,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方才听到的新鲜事物上。“走秀是何物?” 那人也是满头雾水,“帖子上没写,小的也不知走秀是何物。” 陈宣又怒,“废物,既然不知道,不会去打听清楚吗!” 那人苦笑,“诺,小的这就去打听。” 才转身,又被陈宣叫住,“等等,那走秀是何时候开始?” “三日后的申时(下午三点)。” “嗯,既如此,孤要去看看这所谓的走秀是何物,你去安排。” 难得有一件新鲜事,陈宣兴起了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那人苦着脸,“殿下,帖子上注明了只能女眷赴宴。” 本来渐熄的怒火又一次涨了起来,陈宣气得朝那人扔了一个酒盏,“什么人的宴会孤去不得?他还能比孤更加身份尊贵?” 那人不敢闪躲,被扔个正着,淋了一身的酒水,苦哈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