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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烦恼。” 有人大声叫嚷,声音中带着兴奋。 苏郎君哈哈大笑,“这样赌起来才有意思不是?” “好啦,别的话不要多说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有郎君嚷嚷,“我压一号好汉,压他能一箭射中侍女腰间挂着的苹果,我压五金,谁与我对赌?” “我来,我压六号好汉,赌他能截住一号好汉的箭,我也出五金。”立时就有郎君响应。 两人压赌之事出来了,也同时将五金放到了托盘上,让侍女暂时先收起来。 “哈哈,我跟压一号好汉,压五金。” “我也看好一号好汉,压五金。” “我反倒觉得六号好汉能截住一号好汉的,我压六号好汉,压五金。” “我跟六号好汉,同样五金。” 不仅郎君们跟压,就是小娘子们也纷纷跟着压赌,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场上压赌的赌金就过千了。 一千多金,在托盘上静静的躺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晃了不少人的眼。 一开始压赌一号好汉的郎君见此,高声叫道:“我们就以五箭定胜负如何?不管谁压赌的好汉赢了,都能得到五金。” 对赌的郎君也高声应诺,“可以。” 苏郎君见两人已经说好了,拍掌吩咐道:“开始吧。” 很快就有一个侍女走了出来,她的头上被放了一只苹果,两手伸开,掌心向上,也各有一只苹果,左右腰间挂着两只苹果,鞋子上面,同样有两只苹果。 这次对赌,是赌这个侍女腰间挂着的苹果,在这个侍女三十步之外,一号好汉和六号好汉已经站在一条红绸巾子前。 侍女面色有些苍白,但她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如果自己害怕得抖动的话,很有可能射中苹果的箭,会射中她的腰腹。 “开始吧。” 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侍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号好汉也拿起了箭,眯起眼,朝着侍女腰间的苹果松手。 旁边有一道箭在中途碰上了一号好汉的第一箭,是六号好汉的箭截住了。 “好!射得好!”压六号好汉的人轰然叫好。 压一号的人也不甘示弱,甚至还有人站起身来叫嚷,“一号好汉,快点把苹果射中!” 这些年轻人都喝了酒,面色带着红晕,被场内气氛的烘染得更加兴奋。 一号好汉又抽出第二支箭,眯眼射了出去,旁边又有一支箭截住了第二箭。 “好!好!一号好汉好样的!” 此时侍女已经被利箭带起的力道倒地,她腰间挂着的苹果,赫然有一支箭插在其上,原来一号好汉在射出第二箭之后,又立即射出了第三箭,六号好汉阻拦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苹果被射中。 “承让了,多谢你们的金子!” 压赌一号好汉的郎君起身,朝与他对赌的人拱了拱手,大笑着说道。 按照规矩,一开始对赌之人,在拿回自己赌金之后,可以拿到对方所有人对赌的总赌金的三成,剩下的七成,是跟压赌而赢的人分。 一号好汉被赏了五金,其他好汉见着,目光也带上了艳羡。 苏家也地道,那位侍女不用继续第二轮了,可以下去休息了。 姜元羲从自己赢来的金子中,拿出五金,当众赏给了那位侍女,她赏金之时还笑着道,“你们怎么能赏了好汉却把侍女给忘记了,既然赏了,就一并同仁嘛。” 这不过是小事,也没有人会跟姜太傅的孙女较劲,那位惊魂未定的侍女千恩万谢的拿着金子退了下去。 姜元羲继续埋头吃着菜,她只是觉得那个侍女做靶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改变不了侍女的命运,只能让她有所得而已。 很快第二个侍女同样被顶着苹果带上场,一个郎君站起身,朗声道:“我压三号好汉,中头顶之上的苹果。” 还没有等与他对赌的人起身,那个侍女浑身一软,倒在了地上,竟哭了出声,嘴里叫着,“不要,我不要做靶子......” 只是刹那,场上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苏郎君的面色,陡然冷如冰霜,看向侍女的眼神,宛如看死人。 ☆、第117章 思想的碰撞 那位对赌的郎君,看了侍女一眼,坐了下来,虽然面上仍然带着笑,目光却带着阴狠,嬉笑着开口, “苏大郎,看来你们苏家调教人的手段不行啊,一个侍女也敢公然反抗主人的命令,你们苏家已经堕落到连个奴婢都压不住了吗?” 他才刚说完赌头顶之上的苹果,这个侍女就吓得浑身瘫软在地,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苏郎君的面色越发冷沉,眸中闪过一抹狠辣,沉声道:“来人,将她带下去。” 这句话,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侍女带下去,绝对看不到明天的阳光了。 侍女自己也很清楚,身子更是抖如筛糠,这下子眼泪鼻涕齐流。 有两个家仆上前,拖死狗一般拖着侍女,侍女哭着大喊,“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奴婢这就去做靶子,这就去做靶子。” 可惜苏郎君充耳不闻,如果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被吓住一直做靶子就不会有这种事,敢让他在雅集宴上丢人,他就让她丢命! 姜元羲眉头一皱,手上的筷子已经放了下来,唇角微张,她的话还没有出口,就有人先她一步。 “敢问苏郎君,不知这位侍女带下去之后会有何处置?” 这一声,让其他人将目光放到一个小娘子身上。 这个小娘子穿着一身淡雅的衣裙,头上插着几根白玉簪子,趁得她那张脸越发莹白,此时她见所有人望向她,站了起身,袅袅朝苏郎君福了福身。 虽然她的坐席比较靠后,不过她一站起来,在场过半人认识她。 天下第一才女,顾以丹。 见顾以丹起身,姜元羲将到口的话吞了回去,准备见机行事。 被人当众质问,苏郎君的心情越发阴郁,不过他知道顾家近来靠上了威胜王,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顾以丹的质问让他很不高兴,倒也耐着性子回答, “这种不听主人命令,以下犯上的婢子,当然是拉下去斩了,还留着作甚?” 这话一出,顾以丹抿了抿唇,面色有些难看,那个侍女更是哭得厉害,一直在喊着“求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苏郎君,她也没有犯错,何必要她性命?你们这种以人做靶子来取乐的游戏,本就不可取,一不小心就会伤及人命,她作为人rou靶子,害怕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若是射箭之人没有瞄准,射了她的头,岂不是没命了?” 顾以丹面色带着一种不认同,她一直难以理解为何这些人能心安理得的用人来做靶子,更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