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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傅眼一眯,“太子妃可不信道,信的是佛教。” 太子妃李氏,随她去世的娘亲一样,都是信佛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可不是跟卢平王妃卢氏、宁江王妃王氏一样,为了迎合今上信佛的喜好才改的信佛。 太子妃李氏,一直都是虔诚的佛家信徒,这样的人会想要听道家的经文? 事有反常必有蹊跷,姜太傅吩咐了一声,“松儿,悄悄派人去查探一下那天被太子妃传召去太子府的几位女冠回去道观没有。” 姜松出门去安排,而后去看了看郑幼娘,片刻后扶着郑幼娘又回到屋子里。 姜松将郑幼娘安置好,他坐在床榻边,轻轻抚了抚姜元羲的脸,心疼的问道:“五娘,可还难受?” 姜元羲勉强一笑,“阿爹放心,我没事的。” 没事能吐成这样? 知道五娘不想让他们担心,偏偏越是这样,他们才更加心疼她。 姜元羲吐得厉害,头晕目眩的,胸口又闷得不行,见将袖子里的东西交给祖父了,躺在床上阖眼歇息起来。 见女儿歇息,姜松手上的动作都放轻了许多,屋子里没有人离去,姜元羲没有将五哥和小哥赶走,就是明白这些事姜家的郎君们是时候要开始直面了。 显然姜太傅也是同样的想法,一直让两人留下。 约莫过了一个半时辰,屋子外响起了阿方的禀报声,“老太爷,管家在外求见。” 姜松起身,出门将姜福生领了进来。 姜福生进来就回禀,“回老太爷,静心观中前几天被太子府叫走的几位女冠,至今未归。” 屋子里又是一阵寂静。 姜太傅摆摆手,姜福生退了下去,临下去前,担忧的看了一眼姜元羲。 良久之后,姜太傅呵呵的笑了,“真是好一个太子殿下啊......” 姜松和姜枫两人沉稳,面色不变,姜伯庸和姜伯锦两人就浑身一震,目中难掩复杂之色,脸上也带着惊骇。 虽说他们不太能肯定那些女冠的生死,但这么多事情连在一起,实在容不得他们不多想。 信佛的太子妃突然让人传召静心观的女冠去太子府讲经,过了几天之后太子突然设宴,宴请众人吃rou汤,姜元羲从里面吃出了一根女人的手指......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至少那rou汤里肯定有人rou,至于是不是那些女冠的肢体,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 姜元羲睫毛微颤,眼皮子轻轻抖动,叹息了一声。 姜太傅收起帕子,环视在场所有人,严肃的道:“今日所见、所闻,给我藏在心底,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出去,可记住了?” 姜松等人领头,纷纷回道:“诺。” 姜太傅矮下身,摸了摸姜元羲的头,叮嘱姜松和郑幼娘,“五娘今儿吓着了,夜里可能会梦靥,你们看着点。” “诺,阿爹放心,今晚我坐镇梧桐苑,什么鬼魅都无法侵扰五娘,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也该去找害她们之人。”姜松杀气腾腾的说道。 姜太傅点点头,不放心的又叮嘱一句,“夜里要是有什么情况,不用怕打扰我,记得及时通知我,我衙署里还有事,五娘你好好休息。” “阿爹(祖父)慢走。”众人齐齐恭送。 夜色渐深,姜松和郑幼娘守着姜元羲,太子府里,也灯火通明。 “殿下,今日这一锅汤,着实是好喝!” 一个面相阴柔的男子舔了舔唇,回味无穷的闭着眼叹道。 “rou质鲜嫩,口感极好,真是好汤啊!”有一个彪形壮汉赞道。 太子殿下坐在最上首,闻言也砸吧着嘴:“那些女冠皮肤虽然不够滑嫩,可是想来是经常劳作的缘故,一身皮rou紧实的很,真是很久没尝过这么好的身子了。” “最让人快活的是,那些女冠个个都不是没经人事的雏儿,真是让人快活啊!” “哈哈哈......” 。。。。。。 我先申明一点,这家神经病变态皇室,是有历史原型的...... ☆、第102章 殿下说的对 殿时充满了猖狂的大笑声,人人脸上都有种食髓知味的餍足。 “就是那些女冠性子太烈,又不是雏儿,非要装贞洁烈女,真是扫兴。” 那个阴柔男子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道血痕,阴冷的说道。 “哈哈哈......方岩,连个女人你都搞不定,真是窝囊,我反倒觉得那些女冠味道才好,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女人,驯服起来才有意思。我前几天,可是把那个女冠弄得要生要死,跪着求着我放过她,shuangsi老子了。” 孙炎兵猛的扯开了自己的胸襟,露出了满是黑毛的胸膛,自豪的指着自己胸膛上的血痕,向众人炫耀, “你们大家看,我这里,被那个女冠抓了十二道血痕,十二道!老子就狠狠的弄了她二十四次,最后亲手把她斩成了四十块rou,哈哈哈......” 孙炎兵得意大笑,其他人也纷纷吹哨,就是太子殿下也跟着拍大腿,连连比了个大拇指, “真勇士!孙郎果然是孤的真勇士!当喝坛酒!来,我们敬孙勇士坛!” “谢殿下赞赏!老孙就先喝为敬!”孙炎兵哈哈大笑,豪迈的抓起坛酒,咕噜咕噜的就灌了下去。 不会儿,坛酒就被他喝了个精光,他摸了把嘴,嫌弃喝酒之时弄湿了衣襟,索性把上衣脱,露出了雄伟的上身。 见孙炎兵这么豪爽,其他人也轰然叫好,太子殿下也猛的拍案几,拿起自己跟前的酒坛对着嘴就灌酒。 时间大殿酒气冲天,叫好声不断。 “殿下,什么时候我们再去静心观那里叫几个女冠过来继续尝尝味?” 孙炎兵大声的嚷嚷,“那些女冠真是不禁弄,弄了次就要死要活的,害得老子只给她喂水,就是那样那小娘皮竟然还有力气把老子抓出了十二道血痕。” 这般埋怨着,孙炎兵却满脸回味,“就是这样才够味!这才是女人!那些哭哭啼啼的,听着就心烦,老子最讨厌快活的时候对着张哭丧脸,真是晦气!” “哈哈哈......孙郎果然是孤的左臂右膀,孤也是这般想的,快活的时候,那些充满活力的女人,弄起来才爽,哪像太子妃,真是......” 太子殿下酒气上头,抱怨了句太子妃,说了半醒悟过来,然后闭嘴不言,其他人好像没有听到般,纷纷叫嚷着太子殿下再去传唤几个女冠来太子府。 “大概是不行了。”太子殿下从善如流的换了话题,“这次是假借太子妃的名义,静心观不见了几个女冠,晾观主也不敢上门跟孤要人,顶多就是觉得那些女冠被孤留在了府做侍妾,但要是观女冠不见的多了,观主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