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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郑铎脸上表情依旧,无波无澜。“不是为了我吧?那我不是罪人了。”“不是,性格不合。”郑铎给卫千里办了房间登记,2507的客人终于从顾墨白换成了卫千里。卫千里拍拍男人的肩,“反正郑先生小情人多到数不胜数,也不差这一个。”卫千里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的郑铎心里直发痒,他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卫千里轻轻挑眉,作势抱了下拳“郑先生还记着手足情深,在下不胜感激。”卫千里搬出兄弟情谊来说,郑铎无法反驳,心里发酸,跟水果发酵了似的。秦三到任何地方都能开心的不行,傻呵呵的一点烦恼没有,卫千里拉着他手腕像个爹一样。新剧本已经放在房间茶几上,一开门就能看到。被罩床单也都是新的,一代新人换旧人,快到令人措手不及。程子风从房间出来,正巧碰上开门的卫千里,程子风说:“欢迎啊,以后找你也方便了。”卫千里笑笑,“谢谢欢迎。”“叮”的刷开房门,秦、郑刚进去,程子风眼睛一瞟,手立刻指向郑铎“哎!你……”就着一道门缝,郑铎挑起眉又轻轻眨了下眼。秦三开开心心的左窜右窜,“二哥,我们睡这个大床吗?真好!”郑铎一听,状似无意的问道:“你俩一直睡一起?”卫千里没回答,这沉默就是表肯定了。郑铎坐到沙发上,单手撑住头,看着卫千里沉思了良久,缓缓开了口,“我觉得,应该让这孩子去上学了,毕竟你不能养他一辈子。”正往外拿衣服的卫千里一听这话忽然抬起头来,嘴角拉平成一条直线眉头蹙起,秦三的未来他从来没认真考虑过,现在郑铎提起他才开始思考。“二哥!浴室好大好棒!可以一起泡澡了!还有镜子,可以照全身哎!”卫千里看向郑铎,“他已经十三岁了,才开始上学……”“小学可以不去,家教半年左右也能跟的上。然后直升私立学校,很好入学。”郑铎表情认真说的又条理清晰,卫千里已然动摇。“这事儿我得问问他。”没上过大学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坎,他英语不好,和外国人简单沟通都成问题,他不想秦三也和他一样。“这是为他好,出入社会总不能靠打打杀杀来过活,你说是吧。”卫千里沉默不语,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板上……————卫千里是制片方钦点的人,可剧组上下无一信服,尤其导演意见颇大。卫千里别说一部代表作没有,就连参演经历都是零,也难怪有人不满。郑铎从来没指望着靠一部电视剧能获多大的利,他有钱任性,千金一掷只为买个开心。当日陈景容就给卫千里来了个下马威,“明天试镜,不行就不拍,大不了我这个导演也不干了。”现今影视业商化,没有几部作品是有质有量的。而且好演员更趋向电影而非电视剧,雷剧遍天下不说连艺人都一样没节/cao。就连秦修(江夜)都改去拍乡村雷人电视剧了,要演技没演技要风度没风度,前时间又宣布退出娱乐圈,无不令人扼腕叹息。入夜,郑铎回了市区,卫千里独坐房内看剧本。他以前挑剧本不珍惜,现在剧本挑他他认真到极致。房内安静,小孩儿趴在床上已经入睡。四肢大开肚皮微伏嘴巴咧起。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第18章卫千里放下剧本去开门,程子风正抱臂靠在墙边笑看着他。“有事情?”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在这么个令人无限遐想的时间段。程子风漫不经心的系了系睡衣带,“去聊聊剧本啊。”“找您聊剧本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今天是终于轮上了?”上次说是聊剧本,程子风一开门就看见麦力泽姿势撩/人的躺在床上,现在回味起来,卫千里还觉得浑身酥麻。程子风拍拍他肩膀,“身体一劳累需求就大些,男人么,这个你懂的。”卫千里懒得和他迂回,“今天不行,小孩儿没我陪着睡不着觉。”程子风伸头往房间里瞅了一眼,“这真是你弟啊?你俩看着不大像。”程子风试探意图明显,卫千里把门拉了拉,“表弟,这个您就别想了,他以后不进这圈子。”程子风讪讪摇手,“既然你没时间,那就下次吧。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的,有感觉。”说着程子风伸手捏了捏卫千里肌rou鼓起的上臂,又拍了拍他胸口,“反正咱俩房间离得近,相互照应也方便。”卫千里厌恶的把房门关上,小孩儿在床上翻了个身,宽松的T恤因滚动翻开,露出米老鼠的小内裤。卫千里把他衣服拉下来,顺手戳了戳他的小肚子,秦三被闹的难受,哼唧两声屁股一撅又睡着了。卫千里抬眼看了下时间,伸手关了灯。二日清晨,小孩儿起来的比卫千里还早,在给他挤好牙膏摆好毛巾后扑到他怀里叫他起床。卫千里正睡得迷糊,就感觉一团东西压在胸口难受的不得了,下意识伸手一拍直接把秦三打到一边去了。秦三扭扭又蹭上来,把小脸贴住他的胸口,“二哥二哥起床啦……今天要拍戏的。”卫千里终于被他念咒似的声音弄醒,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脑瓜,揉揉小孩儿的脸,“下去,二哥起来了。”秦三又在他身上动了下,这时卫千里忽然就僵住了。“你别动!”秦三被吓得一惊,赶紧滚到床边去,这么一来,卫千里身体的变化就暴露无遗了。秦三这几年一直营养不良,身体发育比平常孩子缓慢,到现在还没发生青春期变化。卫千里的种种行径看在他眼里让他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又惹他不开心了。卫千里红着眼起身去浴室,站在花洒下好半天才出来。一出门就看见秦三正坐在餐桌前看他,扁着个小嘴一副可怜模样。“你这是怎么了?”卫千里拿毛巾擦脸,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滑,流在满是疤痕的胸膛上既可怖又性/感。秦三窝在椅子里不说话,他缩缩肩膀,“我以后不叫你起床了,你是不是又生气了?”卫千里走到椅子边坐下,把手里的毛巾塞进秦三怀里,“给我擦擦。”小孩儿就听话的抱着卫千里的头左擦右擦,卫千里说:“我刚刚没生气,我没那么容易生气。”小孩儿的手顿了顿,委屈着“你眼睛都红了,还瞪我,还说没生气。”卫千里把他擦脖子的手抓住,抬起头来,“秦三,我把你当弟弟,你把我当什么?”男人问的突兀,小孩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抿抿唇,“当哥。”卫千里摸摸他后脑勺和发红的耳尖,“这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