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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只要点头答应下来就真的有义务永远相伴在里奥左右。“你若不离,我定不弃。”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那是形容纯爷们真汉子的,他洛言自认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怂人,也不在乎再扯一个完全无伤大雅的谎话。里奥的眼中顿时闪动着异样的水光,洛言不由得一愣,心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喜极而涕?但是他和里奥相识这么久以来,怎么完全没有看出对方有多愁善感的特质。“终于又变得干静漂亮了。”前刻还笼罩在忧郁惆怅中的里奥撇起嘴笑着赞叹道。“让我们来交_配吧。”满脑子只有交_配的禽兽!洛言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琢磨着自己还不如跟安格斯去维罗纳,总好过陪着一只野兽日日宣yin。当然,这也只是洛言一时气愤下的赌气想法。如果他真的到了安格斯的府邸。估计这会儿已经被长钉被刺穿了手脚,正在铁处女里凄惨地哀嚎着。而且,以现在这个世界的崩坏程度来说,安格斯极有可能会在几天后将奄奄一息的洛言放出来,然后找一群公牛般的壮汉把他按在地上残忍地轮X致死。洛言不禁打了个寒颤,庆幸自己没有被安格斯虚假的温柔哄骗住,否则绝对会生不如死的。里奥轻轻地亲了一下洛言的嘴唇。虽然本体是人类的形态,但由于在长久的岁月中都维持着黑豹的形态,里奥总是习惯性地用野兽的方式来向洛言表达自己的友好。“你昏迷的时候,我检查过你的身体,这里并没有被使用过。”空闲的左手缓缓地移动到洛言的嘴边,柔软的指腹沿着下唇的外围轻轻地描画着。“嘴巴被弄脏了?”“啊?”里奥突然冒出来的话让洛言茫然不解,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事情。“没有没有,幸好维罗纳的安格斯公爵及时出现救了我。”洛言猜想里奥长年呆在这片蛮荒森林里作威作福,和人类社会鲜有来往,肯定没有听说过有关安格斯的传闻。所以他刻意向里奥强调了对方的显赫地位,以此来表明自己对里奥不容置疑的忠心。“你还好没有跟着他离开。”里奥不禁没有因为洛言的主动献媚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开心,反而在脸上露出了极度厌恶的表情。“他的‘丰功伟绩’……”里奥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瞪着洛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是嘲弄的浅笑。“差点儿忘记了你可是皮尔尼亚的王子殿下,安格斯是个什么样的变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以呢,王子殿下,我完全无法通过这件事情而看出你对我的忠诚。”擦,马屁拍在马腿上了!洛言无奈地呼出一口气,索性也不再狡辩,一声不吭地回望着里奥。“别摆出一张臭脸,我可没有强迫你,”里奥笑着舔了舔洛言的鼻梁,不怀好意地问,“王子殿下很爱我,是吧?”“非常爱。”洛言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里奥非要像初识爱滋味的少女一般,时不时地就把”爱”挂在嘴边,显得好像是自己才让他变得患得患失毫无安全感似的。“我相信你对我的感情,那么就由你自己动吧。”里奥说着便在洛言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别我等太久,王子殿下。”刚才都发生了什么?这种神展开是怎么回事?洛言因为里奥毫无征兆地要求而整个人都呆住了。里奥又低头吻了一下洛言的额头,双手揽住洛言的腰招呼也不打地就把他抱到了水势较浅的温泉边上。温泉中的盐分与矿物质在靠近边缘的地方沉淀成一圈坑坑洼洼的黄褐色物质。洛言被里奥绝不温柔地按着腰背跪趴在粗糙的结晶上,之前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的右膝忽然间传来一阵刺痛。洛言顿时记起了膝盖处那道狰狞的伤口,忍不住略微天气膝盖,弯下头打量起来。不久之前还被里奥弄得再次裂开的伤口,如今已经神奇得愈合了七八分,只留下一道暗粉色的疤痕。鱼尾藤的效果被增强了?这伤口恢复得也太快了吧!里奥的一只手依然按在洛言的腰上,另一只手掌心朝上硬塞到了洛言的右膝下面。有了里奥手掌的托垫后,洛言不仅不会再感觉到伤痕被摩擦的刺痛,而且还隐约觉得里奥所谓体温正透过宽厚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渗进他的身体,让洛言的心不由得也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温暖。(然后,他们_了个爽)☆、第19章洛言在第二天的傍晚醒来,里奥并没有阻止他去见爱丽丝。爱丽丝已经恢复如常,除去身上几处清晰可见的野兽抓痕,几乎可以说是毫发无伤。想到中关于合欢果的变态设定,洛言对于里奥如何帮爱丽丝解了毒变得异常好奇。而里奥面对双眼中迸射出强烈求知欲的洛言却故作高深地卖起了关子。洛言因为和里奥也相处了一段时间,言谈举止上也不再像最初时那样刻意表现出一种唯唯诺诺的畏惧模样。他软磨硬泡地缠着里奥打听了好几次,都被被对方巧妙地蒙混了过去。好奇心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洛言情不自禁地便开始脑补解毒时可能发生的场景,比如说独角兽X人,也有可能是独角兽X黑豹。不过,考虑到里奥唯我独尊的恶劣品性,洛言觉得更有可能发生的场景是:人X独角兽或者是黑豹X独角兽。因为心里有了这些奇怪的念头,洛言接连几天与里奥对望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在脸上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坏笑。里奥每次都被洛言盯得浑身不自在,而他在白天所遭遇的窘迫,到了晚上则会变本加厉地回赠给洛言。洛言再次被里奥下了禁足令,每天面对着这个长相英俊举止优雅,几乎堪称完美的男人,洛言一不小心就看愣神了。而里奥对于洛言的需求也变得越来越强烈,洛言每天的生活基本可以总结为:早上合不拢嘴,晚上合不拢腿。鹅毛般的雪花自灰蒙蒙的空中扬扬洒洒地飘落,静静地盖在繁茂如春的绿草上。将狭长山墙遮没大半的红白野花已经被冻得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硬实,小小的椭圆花瓣上压满了晶莹的白雪。□□着身体的洛言披着那件手感奇佳的披风趴靠在雕花窗框上,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天色并不亮,但是积雪将暗淡的光线反照在了边角镶嵌着镀金雕饰的柜子上,形成一道宽阔的银色光带。高脚的水晶玻璃杯变得剔透闪亮,就连浴室门上的金属把手也同样熠熠生辉。冬日里彻骨的冷气一丝丝地涌入房间,□□在外的肌肤顿时惊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洛言无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开始更加贪婪地享受着清冷空气沁入肺腑的舒畅淋漓。接连几日的放荡生活,洛言的身体始终残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