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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侧过一边。他满怀深情的一吻落在了我的左脸上。 他松开了搂在我腰间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认真地说:“蕙喜,现在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但是,请给我机会和时间,我一定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的。” 我为他的诚恳与执着感动,“我值得你这样子吗?” “怎么?你胆敢小瞧我的眼光?”他又爽朗地笑了。 看见他轻松自如,我也变得没有那么的忐忑不安。 我们上了车,汤暮生专注地做司机,没有再说任何话。车子里面播放着夜间广播,有人点了一首很有味道的歌曲:“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 我默默地听着,这歌词仿佛唱到了我的心里。我强自忍着眼泪,望向窗外排排的昏黄街灯。我知道,今晚我注定要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 我们的车子很快到了碧翠花园的楼下。我不想让冯友卿看见我穿着汤暮生的外套。在楼道里,我就赶紧将外套脱下来,还给了汤暮生。 汤暮生笑着说:“如此良宵,我们不来个晚安吻别吗?”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他耸耸肩膀,好像很受伤地说:“我的弱小心灵已经受到巨大的打击了。”他说着说着,趁我一个不注意,俯身向前像小鸡啄米般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避无可避,心中可气又可笑。我跟他招招手说:“晚安!”然后按了按我家的门铃。 冯友卿来开门。她穿了一身的睡衣,一边刷着牙,一边仔细地瞧着我和汤暮生的神情。 一关上客厅的大门,冯友卿就拉着我的手臂,唧唧喳喳地问我:“怎么样?怎么样?我看你们有戏了。我刚刚看到汤暮生含情脉脉地站在你的身后,目送你进家门呢!瞧你这身打扮,你对汤暮生也颇有好感吧?!” “小卿卿,赶紧继续刷你的牙。少管你jiejie我的闲事。”我把她推进了洗漱间。我只比冯友卿大了几个月,但是在她面前我当仁不让就是jiejie。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梳妆台前用卸妆露轻轻擦去脸上的妆容。女为悦己者容,与吴恺陌分别了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化过妆了。每日里,我只是在上班前,淡扫娥眉,涂点淡红色的唇膏,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精神些。像今天这样是很特殊了,也难怪冯友卿如此地联想。 我摘下了头上的皇冠,褪去了那身洁白的公主裙,换上了睡衣,感觉自己就像那位十二点就变回原状的灰姑娘,心中还在飘荡着刚刚的那首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缘梦难成,夙愿难了。韶华易逝,一切都经不起时光的熬煮,一切都存在着无穷的变数。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尽管还是那么的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可是我知道,年华如流水,终有一日会花谢人憔悴。“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突然有了林黛玉那悲切切的心情。 “我用完洗漱间,轮到你了。”冯友卿走了进来,见到我泪流满面,吃了一惊,赶紧上前来搂着我,说:“好端端的,哭什么哭呢?” 我悲从中来,抱着冯友卿嘤嘤哭泣。冯友卿陪着我掉眼泪,说:“你究竟是怎么啦,刚刚见你还是好好的,汤暮生欺负你了吗?”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摇了摇头。 “蕙喜,你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好好地开始一段崭新的感情!”冯友卿怜惜地看着我。 “好,我会努力的。你放心吧!”我轻轻点了点头。 …… 一大早,我起床后伏在梳妆台前很用心地写着笔记,记录着这几天的流水账。 哎,刚刚付了这个季度的房租,又花了不少钱,我轻轻地叹了叹气。扣去了给母亲和meimei的生活费,还有我答应了meimei投入给她cao作股市的三万元本金,我这存折里已经所剩无几了。希望meimei诗语尽快度过试用期,那样就可以减轻一点我的经济负担了。 因为有了轩汉新的无私献身,这个季度我们的业绩很不错,我盘算着:我这个季度的奖金应该会有不少吧?!可惜这笔奖金还在走财务手续,还没能到手。 “有人找你来啦!”冯友卿在客厅带着喜悦,高声地喊我出去。 我走出客厅,一看,是汤暮生。他双眼发亮地注视着我,微笑着说:“好久不见,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昨晚上才一起看的电影哪!哪有好久呢?”我哭笑不得。 “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他浅浅一笑,也不怕冯友卿在旁边见了笑话。 我被他的油嘴滑舌气得笑了起来,“这才几个小时呀,至于吗?” “是我父亲对我从小的好家教,他教我:对看中的目标一定要随时抓住机遇,打铁趁热,快狠准。”他开朗地笑着说。同时,他用右手假作□□,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然后放在嘴边又酷又帅地吹了吹气。 我被他这坏坏的神情给逗乐了。 “还用枪指着我,我怕怕呢!”我笑了笑。 ☆、最佳大厨 “还用枪指着我,我怕怕呢!”我笑了笑,问他,“你看中我什么目标了?” “这几天,我都在惦念着你做的菜呢!”他装作垂涎三尺的馋鬼模样。 “以后我就在你这里搭伙食好不好呢?我一个人,不会做饭,在外面一点都吃不惯。汤暮生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就喜欢吃你做的菜。” “可以呀,每个月上交伙食费!”冯友卿在一旁马上代替我答应了下来。 “行行行!你们说,每个月多少?”汤暮生立即顺流而下。 “至少要3000块吧!”冯友卿狮子大开口,狠命地砍这隔壁的帅帅财神爷。 “我每个月给5000元,你们吃啥我就吃啥!”汤暮生自己将价码上涨了。 我见到汤暮生与冯友卿一唱一和,好像是预先约好了一样。我故作生气地说:“这里还有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了?” “当然了,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汤暮生说:“我实在是晚饭问题需要解决。请你体谅一下。” “我才不要你给5000元,我们也从来没有吃那么奢侈的东西,都是一些家常菜。有时候累了,就随意煮个清汤挂面。你这大少爷口味吃不吃得惯还是个问题。”我实话实说,我又不是他的仆人,拿了他5000元伙食费的话,我还有半点自由吗? “即使是顿顿吃清汤挂面,也是清淡合我的口味。”汤暮生见我没有一口回绝他,连忙顺着我的语气。 我看汤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