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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希望可以与轩汉新旧情复炽,这次假如轩汉新在本市留下,他们的感情就还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看情况吧。我现在还没有最后决定。”轩汉新爽朗地笑了笑。小麦色的皮肤,显得他非常的硬朗,他还是如以前那般笑起来阳光灿烂。 “我还记得你画的画很漂亮,怎么样,有没有在这方面继续发展呢?”轩汉新又笑着问。 “我觉得像现在这样挺好的。我的职业是广告美工师,跟画画还搭一点边。” 曾经,我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贵大小姐,只可惜如今家道中落,再也无法与富贵二字沾边。可是,现在的我自强自立,自食其力,还孝顺母亲,给meimei供书教学,支撑起了家里的绝大部分经济。我为现在的自己而感到无比的自豪。 “我还清楚地记得以前,吴恺陌与你,我与冯友卿,我们四个人常常在一起打发日子,浪费青春的美好时光。真的是似水流年!”轩汉新感概地说。 他的感叹之言,激起了我心中阵阵的哀痛。 这时候,“陌”结束了他的精彩演奏。他从容不迫走下台来,加入到我们的谈话之中。 “你们在聊什么?好像话题很有意思?”“陌”的嘴边带着一如既往的微微笑意。 我注视着他。他那一头柔顺卷曲的短发,映衬着他那天使一般的面孔,这张脸,过去,现在,未来,要让我魂牵梦萦多少年? “在说你的糗事!”轩汉新开玩笑地拍了拍吴恺陌的肩头。 “我能有什么糗事?说来听听?”吴恺陌自信满满。 确实,吴恺陌当初的大学生涯,即使不是所向披靡,也是无懈可击。他风靡一时,是学校里最著名的浪漫诗人,音乐才子,计算机天才,女生们心中的白马王子。 “我们在怀旧呢,是同学聚会的例行话题!”我一本正经地解释。我突然觉得头有些疼,实在无法幽默起来。 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见到“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心情矛盾,心中很想跟他叙叙旧,却又无法开口。冷场之下,我又想赶紧逃开,再也不见这张迷人的面庞。 我心中正在千回百转。 “你的西瓜汁撒了!”吴恺陌提醒我说:“怎么你每次都这么不小心?”他狡黠一笑,递给我一张手帕,让我擦一擦,那言笑晏晏的神情似乎在怜惜我又像是在嘲笑着我。 我一看,原来是自己失神了,手一颤抖,撒了西瓜汁,红色的汁液点缀在我的白色裙摆上。这红色的斑斑点点,让我无地自容。 “来来来,我们不醉无归!”冯友卿喝了一杯又一杯“长岛冰茶”。 难道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定是冯友卿见到自己曾经的“轩”,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所以借酒消愁愁更愁。 才不过几杯鸡尾酒下肚,冯友卿喝着喝着,居然就醉倒了。 只见她双颊微微泛红,朱唇微喘吐着酒气,深V领口半露酥胸,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又摆了摆手,摘下高跟鞋,扔到一边,摇摇晃晃走出餐厅,就瘫软倒在黑天鹅宾馆大堂的沙发上了。 也许是醉态迷人的美女特别引人遐想。很多人自发自愿地提出要送我们一程,包括那已经不是我的“陌”和冯友卿曾经的“轩”。 我不要这样的怜悯和同情。冯友卿出了洋相,我却感觉是我自己出尽了丑。 固执的我,拒绝了所有人的好心帮助。我扶着烂醉如泥的冯友卿到门口打的士回家。 在小区门口看到物管马脸,他以怪异的目光看着醉酒的冯友卿和夜归的我,神情极为不屑,似乎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见到他的神情就心中来气。 虽然我们不是业主,只是租客,但是他以这种态度对待我们也太过份了吧。 “她是喝醉了还是受伤了?我是医生,需要我帮一把吗?”在电梯里,我又遇到我们隔壁2503的那位美男邻居,他主动提出要帮忙。 “没事,我自己来。”联想到前几天在电梯里的遭遇,我对这个色狼嫌疑人,提高了警惕,我一口回绝了他的好意。 我背着娇小玲珑的冯友卿,感觉自己威武得就像绿巨人一样的有力气。 开了门,我小心地将冯友卿放到沙发上。 “你这什么酒量嘛,竟然喝得烂醉?”我一边絮絮叨叨地数落她,一边拧干一条热毛巾给她搽脸。 这时冯友卿似乎有些清醒了。毫无预兆地,她突然举起无力的右手就打在我的脸上,“我恨你!” 她又再次举起右手,再次打在我的脸上,口中喃喃地说:“有你没我!” 我愣住了,我做错什么了?值得她如此深恶痛绝?我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 这时她提起右手,扬一扬手,又是恰恰刮在我脸上,说:“你滚去死吧!” 我万分错愕。尽管她只是轻轻地在我脸上拍了三下,但总得有什么理由吧?她还对我说了这么绝情的话?我究竟做错什么事情,能让她如此地生气? 我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结果。 我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冯友卿不过是喝醉酒。醉酒的人说的话,做的事情都做不得数的。 我是没想到,冯友卿她怎么滴醉酒醉成这样了。平时她也常常要去见客户,也有喝酒的场合,可也没怎么见她喝醉酒回来呀. 这时,冯友卿翻了翻身,打了几个酒嗝,就吐了一地。 我给她冲了一杯蜜糖水,试了试温度刚刚好,就喂给她。 “你先喝点,醒醒酒!”喂完她,我就要累趴了。 可我还是坚持给冯友卿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将她搬上她的床铺,再收拾完了地上的一滩呕吐物。我才入睡。 ☆、股市有异动 这天晚上我回家时,冯友卿还赖在床上睡觉。这醉鬼,醉熏熏竟然睡了一整天。改天我也改行卖保险好了,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等冯友卿酒醒之后,我问她:“你昨晚为啥打我?” “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你昨晚喝醉后,就在这房间!” 我就纳闷了,这人,怎么这么快就完全忘记自己一切言行了。 “你也晓得我是喝醉酒,醉了胡言乱语你也放在心上?”冯友卿伸着懒腰,用夸张的语气说:“活该你眉头长出川直纹!” “我哪有皱纹?” “很快就会有啦!”冯友卿抿嘴笑笑,给我弹了一个响指。 “蕙喜,你好久没回家了,明天下班来mama这喝老火汤。西洋菜陈肾煲猪踭。”我还没放下提包,mama的电话就到了。 “好,mama,我明天下班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