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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吓掉半条命,不过想想,果然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哈哈,哈哈哈哈哈——”化蛟张狂放纵的笑声回荡在摘星楼大殿里,两侧群龙似乎也察觉到了欲来的风雨和酝酿在海平面上风暴,各个都安静而又谨慎地望着主主席上的三位皇妃和炮灰配角们。在使女服务员清洁工们打扫大殿的空荡里,摄像镜头又再次切到了主演们的脸上,画面再次三分:醉心于jian计正要得逞执杯狂饮的化蛟;踱步进入帷帐英持龙女谨慎狐疑的侧脸,手里攥着一个黄金丝帕默默凝望远方陷入沉思的鼍珠皇妃。随着一代女皇配乐再次响起,镜头拉到大殿之外,太乙大叔举着麦克风,深沉而又严肃地说道:“有奖抢答第三题,请问化蛟索要陵原永泽励持龙王的可能性中,那一项是不正确的?”A因为他繁殖能力强,且可以使母体龙族100%生下与母体龙族相同的龙种。B因为他是当今龙族长皇孙,与其联姻会产生经济与政治上巨大的利益。C因为他是一个性格温柔极富责任感的好男人,化蛟屡次感情受创急需感情上的温暖和家庭的归宿。(这里的人是一种普世价值概念)D单纯的爱情。“Thisisbull-shit!”励持浮出水面,对着电视屏幕怒吼一声,吐出一股夹杂着电火的激流,但是檀其卢眼明手快射出一枚罗刹黑死箭,弹开了水流,护住了电视屏幕。于是众人沉默地匆匆地发送了短信,无人征询当事人和专家的意见。☆、第一百二十四话:美丽的名字叫作疯狂,那美丽的爸爸叫什么?那一年,张大仙五岁,李少爷九岁。很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嫖娼的时候抢了局长中意的小姐,一大早,就有警察就从西南面的华瘴门外冲了进来,把师傅和大师兄一起从各自的窝里拎了出来,抓回公安局里审问了。青春少年好读书,正太徐竞最近整天都躲在他的书房里,精神投入万物不扰地琼瑶和岑凯伦的作品。于是整个寂静而又空荡的通天寺里就只剩下了两只各怀鬼胎的小妖怪。营养充足精力旺盛的李远坪,已经发育出的虎背熊腰不可怕,肘部的肌rou线条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知道他的mama在想什么,这个暑假里,竟然给他烫了一头非常南洋风情的卷发。结合他那张粉白的包子脸和一身嚣张的儿童迷彩军服,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战斗洋娃娃。张仲文非常清醒地知道,在这个被诅咒的所谓寺院里,外部红尘世界的尊老爱幼忠孝仁俤的法则并不存在生效,关于这个家里巨有钱有势力号称是正统神仙转世师兄,作为小户人家背景单薄的地方妖怪级别的张仲文,需要了解的有以三点:第一:你打不过他。第二:他打你不要理由。第三:陈情告状和申请更强大的势力保护是没有意义的。于是般若天蛇与真火孔雀宿命的第一战,来得那么快那么直接。当两个孤寒的小孩干打雷不下雨地嚎哭目送广西人民警察把师傅和大师兄沿着山路上押解而行消失在茫茫山雾中之后。李远坪突然转头拔足狂奔,沿着那可笑的吊脚楼墙一溜烟地窜进了院子。张仲文一路上用手划拉着顺应华瘴门内吹进来的西南山区的热风而茁壮盛开的蝴蝶花,享受着mama给他缝制的华丽得体感官愉悦的时装,天真懵懂心事寥寥地漫步回到内院的时候,却发现李远坪竟然用一把精钢铁锁把正北方的灵月门锁紧了,他正活动着手腕,笑咪咪地流着口水,对着蛇眼圆睁的张仲文说:“好了,现在你跑不掉了,现在天大地大我最大了,乖乖把你的花衣裳掀起来子,我就不会打你!”“我干嘛要掀衣裳?”矮小腿短的张仲文警惕地后退。所谓的花衣裳,其实是乔月兰动用了家里一切废旧布料缝制成的一种易于清洗可以让小孩随便糟蹋的防护罩之类的加长型围嘴,放弃了一切审美思考和性别区分概念,设计理念就是耐污染易拆洗造坏了也不用心疼;不管是飞龙舞凤的前棉被还是牡丹争艳的前窗帘还是带着刺绣美人头的前电视机罩,最后的结果就是裁剪成布片过膝长短袖背后四根尼龙绳的缤纷锦绣地绑在这个大仙身上,当然,里面的仙体上还有一个小背心和小裤衩。张仲文不是没有体面整洁的高级服装,但那些一般情况下都被乔月兰锁在柜子里珍藏,只有送孩子去奶奶家的时候才给这死孩子作秀性质地穿一下,展示下儿媳的心计和手段就可以了,难道说要张仲文穿戴着丝绸西装什么的在这深山小庙里爬坡滚土么?“因为我一直怀疑你是女孩!”李远坪步步紧逼,冷言相问——是啊,如果不是女孩,谁会整天被捆在闪瞎人眼的花布里美滋滋地走来走去。“放屁,你才是女孩呢!”张仲文骂了一句之后攥着美丽的花布衣角缩到了大院的廊柱后。“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鸡鸡!”李远坪大踏步冲到张仲文面前,非常坚决地大吼一声,然后对着师弟探臂一招猴子偷桃。“呀——”张仲文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用手捂住裤裆扭荡着小屁股狂奔进了属于他自己的厢房,呯地一声砸上了门。但是李远坪是非常强壮的,即便只有八岁也强壮到超出一般流氓1755倍。他用两只小手轻轻一提,两扇门板就被其摘下,轻轻一甩手就丢进了院子里。他横目一扫,竟然发现床上的被窝高高隆起,一双奶黄色的塑料拖鞋乱丢在床下。李远坪微微笑着,搓着小手,欢快地说:“师弟,不要躲了,我就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小鸡鸡,我只看,不摸!”于是他扑到床前,狞笑着掀开被子,赫然见到一条弹力衬裤如长蛇跃起,直扑其颈,双管交缠,刹那间就勒住了他的脖子。他死死攥着带着尿味的衬裤头,昏眼黑拼鸣喘气间,却见张仲文从床角的书桌后钻了出来,手里举着一条小板凳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抡了过来。是的,后来李远坪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睁开眼睛之后,他觉得脑门上火辣辣地疼,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院子里,天上的那四个圆缺永远不均的四个月亮都挤成了大小不同的四个豁口,好像是一群没有脸的人在咧嘴嘲笑他。“呸!神仙的儿子又如何,还不是被本老妖一招撂倒。”张仲文站在院子中央的那个被压住井口的大石头上,提着一个鲜红的塑料小桶,手舞足蹈地对着他嬉笑——夜色朦胧中他好像一片闹鬼的床单啊!李远坪一挺而起,箭一般窜到张仲文身前,左手一提,把花样围嘴掀起,右手把蛇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