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侠女 水梦柔艳传(01-03)
【1】 梁关镇,是一个水陆的码头,人囗也特别的多。 南来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集在这个镇上,交换货物,客栈也特别的多。 此时中午时分,镇上最有名的来福客栈人来人往,原本闹哄哄的店堂,忽地 人声肃然,掌柜大感奇怪,顺着众人目光,抬眼一望,立时双眼倏忽一亮。 眼见一个十八九岁,长得天仙化人的少女,正缓步走进店来,而她的美貌和 气质,再加上她那一身迷人的身段,顿把全堂的食客,全都看得呆若木鸡!这个 沉鱼落雁的少女,不但美得叫人心悸,就连一举手一投足,皆是如斯地动人心扉 ……只是在她绝世的娇颜上,却有着一股凛若冰霜,冷艳严肃之气。 掌柜的目光,自少女进店后,就如其他食客一般,再没有离开过她身上。 只见她身上一袭银白色劲装,外披一件浅灰貂毛短袄,手上提着一柄白鞘银 苏的长剑。 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优雅地束在乌黑的秀发上。 她这一身装扮,显然是一名武家的贵小姐。 那少女张着水盈盈的美目,冷漠地在堂上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停在掌柜身上 ,这掌柜长得五短身材,满身肥rou,只怕有三百来斤,虽然只五十来岁,却满脸 沟纹,加儿上额头上长了颗硕大rou瘤,可说丑陋异常,略一停留,见她桂叶似的 双眉,微微地轩动一下,旋即又把脸移了开去。 少女隔着掌柜两张桌子坐下,店小二连忙颠着屁股,上前招呼。 掌柜望着这个月裹嫦娥,见她蛾眉曼,杏脸桃腮,贴身紧束的劲装腰带,显 得她楚腰更为纤细,而胸前高耸的弧形,叫人一看便知,衣内的一对玉峰,是何 等丰满挺秀,让人不禁遐思颇生。 原来这个娇同艳雪,貌若天仙的少女,正是近日声名卓着,举震武林的水梦 柔。 她虽在江湖鹊起不久,却已成为赫一时的女侠。 而她的师承,至今却无人知晓,只知她武功极高,且行事冷酷手狠。 而她最深恶痛绝的,却是那些yin邪之徒,这些人倘若遇着她,决不容情。 丧在她手上的采花浪子,迄今已是难以估计。 江湖上的人,便给了她一个外号,名唤「冷艳天娇」。 而掌柜初涉江湖,自然不得知晓。 这时,客店大门走进一个人来。 见他一身灰色粗衣布衫,年约四十岁,脸色铁青,一双无神的眼睛,不住在 大堂四处张望,似是寻找什么人般。 当他的眼睛落在一桌食客时,立即匆匆跑将过去,就在那桌旁一头跪倒,连 连磕头叫嚷∶「莫大爷,请大爷你行行好,救一救我女儿呀……我求求你……」 接着又是几响头。 桌上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壮汉马上站起来,一手便扶住那灰色汉子, 叹道∶「朱老三,站起来再说话吧,这样不好看。」 「不……我不起来,要是你不答应,我只好长跪下去……我求求大爷,现在 只有你能够帮我了……求求你……」 灰衣汉子死命的抱住他大腿,就是不肯起来。 「唉……」 那壮汉长长叹了一声,摇头道∶「朱老三,我不是不愿意但我实在惹他们不 起!我虽然是一名捕头,可是你要知道,「王龙庄」 是何等人物,连我衙内的知县老爷也怕了他们,更何况是我,你还是起来吧!」 「莫爷……我便只有这个女儿,难道你就见着她……她这样下场,如何说你 也是看着她大呀……就求求你给我想个办法,我实在不能没有她呀……」 灰衣汉子声泪俱下,不停摇着那壮汉的大腿。 掌柜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听着他们的对话,多多少少也明白个大概。 既然连当地知县也害怕的人物,瞧来也相当不简单。 他正在沉思间,突然看见水梦柔倏地站起,带着一把清脆娇柔的声音道∶「 这位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听么?」 说话间已来到他跟前。 那灰衣汉子抬头一望,见到眼前之人,却是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女,心想就是 向她说了,哪来帮得自己忙。 便一连几个「我」 字,总是说不出声来。 站在身前的壮汉,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捕头,也在道上跑惯的,看人的眼光 自是不同。 他见那少女一身劲装,手提长剑,看来是个江湖中人,虽不知她武功如何, 也许能为朱老三帮上点忙吧!当下向少女一揖,说道∶「在下是这里的捕头,名 叫莫彪,敢问姑娘高姓如何?」 她看了莫彪一眼,却见他一脸正气,也朝他执剑一礼,说道∶「小女子姓水 ,莫捕头可知这位叔叔的事情?」 「原来是水姑娘,莫某有礼!」 莫彪接着摇头道∶「唉!他叫做朱老三,是北街驴马行打工的,这都怪他生 了个漂亮女儿,今日才惹下这个祸端。两日前,她的女儿朱妃雅想到驴马行找朱 老三,途中正好遇着「王龙庄」 的二庄主,他见朱妃雅有几分姿色,便把她抢回庄里去,现在要救她回来, 恐怕不容易了!」 水梦柔听得柳眉倒坠,问道∶「你既然是捕头,这种强抢女子的恶行,为什 么不把他们关进牢去?」 莫彪叹道∶「姑娘有所不知了,「王龙庄」 的三个庄主,恃着是越州太守的侄儿,直来便在这带横行无忌,莫说是强抢 妇女,便是弄出人命,咱们也没他办法。 就在一年前,他们的大庄主看上城南吕家的媳妇,便派庄上的打手去抢人, 后来吕家反抗,他们竟把吕家三个儿子都杀了,还当场把那个媳妇轮jian,使她含 辱上吊而死。 莫彪摇了摇,再次叹道∶「其实不是咱们不管,而是没能力去管。他们不但 有人撑腰,且庄内打手如云,个个武功高强,就算咱们不要性命,出尽衙门公差 捕快和他们对抗,也只是白送性命,于事无补。更何况咱们的知县大人,还要卖 他们伯父的面子。今次朱老三的事,又叫咱们帮得上什么忙!」 水梦柔听得脸色几变,待莫彪说完,登时纤掌一挥,一隅桌角,给她如刀砸 般,齐齐整整给切了下来,怒道∶「那三个混蛋在什么地方,我要看他头硬还是 这个硬。」 话歇,水梦柔右手倏地虚空一戟,一股真气从她中指疾发射出,随见石碎纷 飞,离她半丈远的白灰墙上,立时给她射出一个小孔来。 莫彪及众食客,俱瞧得目瞪口呆,满堂顿时鸦雀无声,落针能闻。 「莫捕头,到底「王龙庄」 在什么地方,快说给我知道?」 水梦柔瞪着他问。 莫彪这时才回过神来,更知眼前这个少女,武功实是深不可测,便即道∶「 由这里往东四十里,有一座三龙山,而「王龙庄」 便在三龙山南麓。」 「好!」 水梦柔扶起朱老三∶「朱叔叔你放心,只要令爱一日没死,我保证把她平平 安安带回来。」 朱老三听见,连忙又要跪下磕头,却被水梦柔伸手托住,笑道∶「朱叔叔不 必多礼,人还没救回来,你又谢个什么。」 水梦柔在桌上抛下一锭碎银,纤腰一摆,便回身朝店门走去。 掌柜看见她要离去,心想这姓白的女子武功虽高,但孤身闯庄,不无风险。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2】 王龙庄占地极广,只见庄前铺着一条青石板大路,直通庄院大门,在这晓星 下沉的夜晚,王龙庄更如一座乌黑的城堡。 此时水梦柔隐伏在庄外一颗大树上,清楚看见庄前有一片练武广场,两个身 穿黄衫的打手,正坐在石阶上聊天。 水梦柔见时机成熟,两枚石子从她手里打出,两个打手闷哼一声,立时给她 点了xue道,昏了过去。 水梦柔抬手拨拨发鬓,从树上飘然而下,正当她脚尖才一触地,突然庄门大 开,数十人如潮般涌将出来,俱手执兵刃,不消片刻,已把水梦柔围在广场中央。 接着一个身穿锦服的中年人,在四五个打手簇拥下,缓缓从大屋步了出来。 只见他年约四十多岁,四方脸膛,一双眼睛,细小如豆,一副獐头鼠目的样 子,那人咧嘴一笑,道∶「水小姐果然是个神仙般的人物,本庄主早已恭候多时 了。」 水梦柔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道∶「哦!原来你便是王庄主,听说你们是兄 弟三人,不知阁下排行如何呢?」 王庄主呵呵一笑,说道∶「既然仙子要问,我又怎能不答,本庄主排行不上 不下,正是这里的二庄主,人称「青面龙」 王龙便是本人。 今晚仙子夤夜造访敝庄,想必是上天有眼,派遣你这头仙子来配我这条青龙 了,就不知水是不是真多?」 水梦柔嫣然一笑,道∶「原来阁下便是二庄主「王八蛋」,失敬失敬!再说 ,你夸口自称是条龙,但本小姐尚没亲眼看过,怎知你是龙还是蛇,要是条真龙 ,本小姐也可以考虑孝虑。」 王龙开头听他唤作自己王八蛋,早已眉头颇蹙,气得嘴脸紫酱,但再听下去 ,登时化恼为喜,笑嘻嘻道∶「仙子要看我的真假,这还不容易,待会总有机会 你看,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呢,哈……哈……哈……」 众打手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水梦柔柔长的秀发,迎着晚风袅袅飞扬,更显她风华绝代,婀娜多姿。 但见她秋波送盼,对各人的谑浪,却宛如不闻,徐徐问道∶「本小姐尚有几 件事请教,不知二庄主可否解答一二?」 王龙笑道∶「仙子有话不妨直说,本庄主对漂亮的娃儿,从来便是有问必答。」 水梦柔道∶「你怎会知晓本小姐姓水?又何来知道我今夜会前来,早便伏下 人手?」 王龙仰天笑了一阵,拈需笑道∶「仙子在客店里弄出这么大事儿,本人又怎 会不知呢。我还知道仙子有一门好指法,本庄主也想见识见识。我听手下回报, 确又不大相信世上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功,实要瞧一瞧仙子的本领,能否在本 庄主身上戳个大窟窿。」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掌柜心想,你这个肤浅的蠢货,到得你见时,恐怕你已到阴曹地府了!「是 么,本小姐绝不会令你失望。」 水梦柔微微一笑,又道∶「既然你探查得如此清楚,该知道我今晚的来意吧 ,那人呢?」 王龙yin笑道∶「仙子是说朱妃雅那个sao货吧,我老实与你说,我两个兄弟现 正在内堂享用着她,仙子若想见她那副浪劲模样,本庄主便马上领仙子去见她。」 水梦柔听后,立时脸色一沉,一股杀气,霎时从她俏丽的脸容上透将出来。 掌柜见着,知道快有好戏上场了,便从树上摘了几片叶子,轻轻握在手中, 恐防这少女有个闪失,能够及时相救。 水梦柔柳眉一轩,道∶「很好,你明知本小姐来要人,还当着我面作出这等 事,分明没将我放在眼内。你可知道,但凡与我「冷艳天娇」 作对的人,其下场便是这样。」 见她说话方毕,手中的剑鞘突然离手飞出,直朝王龙身旁的打手飞去,势速 劲勐。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也看不清什么一回事,随听见几声惨嚎,剑鞘在空中圈 了一个弧形,又飞回水梦柔手中。 这时看见王龙身边的三个打手,却缓缓倒了下来,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 无声息。 众人先前一听「冷艳天娇」 这四个字,心头早已勐然一惊,现再见三名伙伴刹那间便已栽倒,莫说是出 手,就连躲避也来不及,怎能不叫众人心头发憷。 而这一惊吓,尤以王龙为甚,冷汗自额角直渗出来。 他心里想着,要是那剑鞘是飞向自己,倒在地上的人便不是他们三人了!王 龙连忙倒退两步,四五个打手旋即挡在他身前。 水梦柔暗自一笑,我若要现在取你项上人头,这些虾兵蟹将能挡得住么。 只见水梦柔长剑一抖,一划寒光,闪然一现,笑道∶「王八蛋!……你给我 过来……」 王龙哪肯听她说话,大喝道∶「你们还不给我上……」 此话一出,众打手你眼望我眼,脚底就是踌躇不前,王龙见着,更是心中有 气,大吼道∶「你们还呆着作甚,她只是个娃儿,怕她个,要是有谁拿下了她, 这个娃儿就给他先开苞,再赏一百两银。」 众打手听见,望望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各人同一心思,皆想这样的美 人,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但回想她在江湖上的名讳,此女素有狠辣着称,且 喜在一言一笑间,杀人于无形。 想到这点,又不禁犹豫起来,只有十来个色胆包天的yin徒,被那句「先开苞」 这三个字诱得口沫长流,耸然动容。 王龙再喝一声,旋即有九人一齐拥近水梦柔,其馀众人,却在外头团团围拢 住,形成一个瓮中捉鳌之势。 水梦柔心里喊了一声「找死!」,脸上立时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骤见那九人呼喝一声,齐齐发动,九柄钢刀直朝水梦柔身上砸来。 但见水梦柔身形疾转,周遭倏地青光乱闪,手上长剑嗡声訇然。 一招「万点飞花」,连连点出。 见她剑随身走,一身宛若游龙的苗条身形,犹如白蝶飞舞,煞是好看。 掌柜在树上看得剑眉颇轩,心想怎地会这样?他凝神盯着场中的景象,只觉 众人犹如孩童耍剑,动作缓慢得令人无法想像,就是自己在不懂武功前,出手也 不会如此缓慢不济。 就连那个水梦柔,也不见得身手如何突出,只是比对方快上几倍而已。 掌柜愈看愈是难以明白,久久无法想出原因何在。 其实他又那里知道,现在的他,已是拥有过甲子的功力,内力之高,当今也 可说没有几人。 这时在他看来,眼前众人的每一招每一式,自是比寻常人有所不同,犹如现 代的慢镜头影画,清晰呆滞。 便在这时,只听一轮惨声连连,已见场中的九人,一一倒地不起。 奇怪的是,九人都是钢刀离手,双手按在胯间打滚,口里呼嚎不绝,看似痛 苦异常。 而团团鲜血,不住自九人胯间涌出,使裤胯之处染成一大片血红。 原来九人藏在裤内的宝贝,却给水梦柔一招「飞花落叶」,全给挑削了下来 ,这九个人登时全成为了太监。 剩下的二十多名打手,眼见势头不对,同时心知光凭自己这伙人,决非这少 女的敌手,登时大喊一声,泰半夹着尾巴四散而去。 瞬间,场中便只剩下六七人,连站在王龙身前的打手,也遁得踪影全无。 水梦柔长剑一抖,剑尖直指王龙∶「你给本小姐过来。」 王龙确没料到这个少女竟是如斯厉害,眼见大势已去,傲气早已尽去,现乍 听水梦柔的说话,心想此时不走,要待可时,连忙回身便向厅堂里跑去。 岂料他才走得两步,背膀突然一麻,全身竟然无法动弹,硬挺挺的立在当场。 水梦柔一招「玄虚指」,改为隔空点xue的手法,一下便把他xue道封住。 其馀没有逃走的打手,那曾见过这样出神入化的神功,只看得呆着眼睛的份 儿,待得清醒过来,立时群鸦乱飞,一哄而散。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3】 偌大的广场早已空无一人,除了那三个倒毙在地的打手,就是那九个太监, 也给其他人扶走了。 广场之上,现已空无一人。 掌柜看见水梦柔往大厅行去,便知晓她是要进屋内救人,心里不由挂念着她 的安危,便从树上窜了下来,衔尾跟入屋里去。 便在王龙不情不愿的带领下,二人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外。 站在房外,已听得房间里不住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王龙在水梦柔的威逼下,只得听从她方才的吩咐。 但见水梦柔玉手轻抬,在门上敲了一敲,王龙便道∶「大哥、三弟,我进来 了。」 水梦柔在他背上一推,王龙整个人便把门撞将开来,直冲了进去。 房内的床榻上,却见有三条rou虫缠在一起。 房间内烛火通明,宛如白昼。 水梦柔乍见眼前的光景,不禁柳眉大蹙。 她见一个体横身粗的男人,正自臀部向上,伏在一个女人身上,却不停地律 动抽戳。 而另外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形成三人重迭之势。 而上下两根宝贝,分别插在女人前后两洞。 随着那强勐的冲刺,只见玉液不住往外飞溅,「唧唰,唧唰」 之声,极端yin靡。 最上面的一人,正自沉醉在快感中,见他头也不回,一面挺动一面道∶「二 弟,怎地这么快回来,已经把那个娃儿摆平了吗?」 水梦柔也没待王龙答话,便即抢先道∶「哪有这么容易。」 但见她话随声到,一晃腰肢,便已来到榻边。 两个男人才一省觉,已给她连点多处xue道,动弹不得。 水梦柔把上面的男人往旁推开,让他仰天倒在榻上,直挺挺的宝贝,仍是高 高的撑天而立。 水梦柔朝呆愣当场的少女道∶「你可是朱妃雅?」 少女略一定神,连连点头称是。 见她年约十五六岁,长有一张瓜子脸儿,俏丽异常,一对盈盈一握的玉峰上 ,已是指痕累累。 水梦柔看见,先是眉头一皱,遂向她笑道∶「我是受你爹爹所托来救里的, 快起来穿上衣服。」 朱妃雅乍听之下,脸上登时露出惊喜之色,但回心一想,眼下自己这yin秽情 景,却被爹爹的人看见了。 想到此处,脸上倏地飞红。 朱妃雅走下榻来,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了。 水梦柔望向王龙,指着榻上一人问道∶「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人是老大还是 老三?」 王龙结结巴巴道∶「他……他是大哥王虎……右……右边那个……是三弟王 豹。」 水梦柔点头道∶「嗯,你也爬上床去,仰天卧好便是,一会儿自有得你们舒 服。」 三人听见她这番说话,心下无一不惊。 而榻上的二人,虽是心里惶恐,却也气得竖眉瞪眼,苦于xue道受制,身不能 动,口不能言,要不然肯定开口臭骂。 王龙却见过水梦柔的厉害,也不敢违拗多言,只得乖乖爬上床上,仰天卧倒。 朱妃雅穿上衣服,站在水梦柔身旁,螓首低垂。 水梦柔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他们这些人如此待你,你想报仇吗?」 朱妃雅样子确也相当可爱甜美,连水梦柔见着,心里也喜欢上她。 只见她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摇头道∶「我怕!还是走吧。」 水梦柔把她拉到近门口处,低声道∶「不用怕,这里的人已经给我打跑了, 现在屋里只有这三个王八蛋,这种人若不把他们yin除,便会有人给他们害了。」 朱妃雅看看榻上的三人,想起自己这两日来给他们日夜摧残的情景,不禁咬 着嘴唇,略想一会问道∶「jiejie要怎样对付他们?」 水梦柔沉思一会,便微笑道∶「三人无恶不作,本应把他们一剑了结便是, 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势必要他们受点苦头不可,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这三人 专门jianyin妇女,下流之事可谓做尽,咱们便来个以牙还牙,把他们jian得脱阳而死 ,要他们尝一尝做风流鬼的滋味,你看好么?」 话间一双冷冽的美目望向三人。 朱妃雅听见不由一怔,满脸狐疑地低问∶「女人也……可……可以jian死男人 么?」 水梦柔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听我行事便成了。」 三龙山这时夜色正浓,四下只见黑漆一片,夹着yin雨连绵,更显阴气森森。 惟王龙庄内的东厢,却灯烛辉煌。 而房间的火盘里,炭火正烧得盛旺,教人顿感满室温香。 水梦柔挽着朱妃雅来到榻边,她优雅地把身上的灰貂短袄脱了下来,现出一 身银白色轻装。 她那绝美的身段,立时表露无遗,让人更觉她婀娜轻盈,态柔容冶。 在李白<西施>的诗句中,曾有这样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而这两段绝句,用在水梦柔身上,可谓最贴切不过。 朱妃雅望着这个神仙似的jiejie,打从心底在赞叹着。 但见水梦柔徐徐坐在木榻边缘,而这张木榻,当真是大的惊人,就是五六人 同榻共枕,可也绰绰有馀,瞧来这三条yin龙,实不知在这yin榻上做尽了多少荒yin 坏事。 榻上仰卧着的三人,听了刚才水梦柔的一番说话,原本挺胀的胯间之物,早 已由一条暴龙,立时吓得变成一条死蛇。 水梦柔往他们胯间来回望了一眼,脸上也不禁一红,毕竟她见过男人的宝贝 ,今趟才是第二次。 但她还得强自按忍,必须先行把他们弄硬起来,方能施展她的手段。 她今趟要施行的,却是「玄女相蚀大法」 里的一门功夫,名为「撷阳神功」。 这是一门极为阴损狠毒的功夫,受害者除了阳元枯乾外,还要经受几番痛苦 折磨,方会慢慢死去。 自水梦柔出道以来,若非遇上万恶之徒,她决不会轻易施用此法。 迄今为止,水梦柔也只曾施行过一次。 而那个罪恶滔天,擢发难数的yin徒,却是人称「人屠jian魔」 万立。 那人不但多次先jian后杀,且喜在受害者亲人面前作桉。 水梦柔闻得此人的恶行,遂立心要为民除害。 经过个多月追查,终于把此人擒获,除去了这个恶贯满盈的yin徒。 今次她在莫捕头口中,听见三人曾对吕家媳妇的种种恶事,早便怒极。 况且适才又亲眼目睹,眼见三人对朱妃雅的yin秽行为,更使她怒火攻心。 她心里决定,势要把三人折磨一番,不让他们死得这般容易。 水梦柔与一般江湖女子不同,她至今虽仍是清白之身,还是个处子。 但她这两年来,所对付的恶人,大多是一些jian邪yin亵之徒,对男女间之事, 早就耳濡目染。 现眼下见着三人胯间的物事,虽仍有点儿尴尬,却不见如何惶然失措。 这时见她俏脸一移,目光望向三人之物,笑盈盈的朝王龙道∶「你这个人真 不知羞,明明只是条死蛇,老是说自己是真龙,让我看看能否真的把你变成龙。」 说话方落,水梦柔纤手轻舒,五指徐徐握上那根龙棒,那股让人兴奋的触手 感觉,让她的玉指也微微一颤,说道∶「嗯!软绵绵的,连个头儿都给包起来。」 水梦柔双指紧按皮儿,缓缓往下轻捋,把他的棱冠全然taonong出来。 立时一个紫红色头儿,全然呈现在她眼前。 接着经她taonong有顷,一条死蛇,果然变成威龙。 水梦柔朝他妩媚一笑∶「终于站起来了,感觉很舒服吧,你们兄弟三人,便 只有你能开口说话,快说给我知,我弄得你如何?」 王龙嘶哑着声音,颤声道∶「舒……舒服……」 他一面说,一对yin眼却牢牢盯着她胸前的高耸。 水梦柔方好望着他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目光所在,不由娇嗔起来∶「你这个 人真是,贪一又想二,我现在可不给你,待我弄够了,或许会大发慈悲也说不定。」 水梦柔单掌把他的顶端包住,掌心轻轻磨揉,直爽得王龙连连喘气,浑身哆 嗦,宝贝更为暴胀炙手。 水梦柔又问道∶「现在如何,美吗?」 王龙喘着大气∶「好……好美,再……用力些……」 宝贝已胀得叫他发痛。 水梦柔向朱妃雅道∶「朱妃雅可有弄过他这行货?」 朱妃雅在旁看着,早把水梦柔的举动全收入眼里,一张小脸,早已满是酡红 ,现听见水梦柔的说话,更是羞涩难当。 水梦柔又再追问一次,朱妃雅终于点了点头。 水梦柔笑道∶「朱妃雅,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觉得男人的宝贝好玩吗?」 这一句说话,听得朱妃雅的粉脸更红了。 她想了一想,还是点了点头。 水梦柔看见,便着她靠近身来,并在她耳边细声道∶「既然你喜欢弄,便过 去尽情地弄吧,你用什么方法都行,但必须紧记,要把他们弄出来,决不能给他 们有回气的机会,知道吗!」 接着望向王虎和王豹,微笑着道∶「朱妃雅你还不过去,记住要让两位龙爷 舒服啊。」 朱妃雅虽然不大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依照水梦柔的说话去做。 只见她缓缓爬上床榻,跪在二人中间,两只柔嫩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根宝贝 ,开始为他们taonong起来。 可是他看见水梦柔的举动,却和纪家姊妹大有不同,似乎没打算和三人进行 交媾,瞧来她之门采阳之术,极有可能不是「玄女相蚀大法」,但这到底是什么 门路?掌柜现在仍是想不透。 这时水梦柔向王龙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么兴奋了,还能忍耐 得住不泄出来。」 她虽然对这方面经验短浅,可是有对上一次的经验,便知晓但凡男人高潮前 ,必定青筋暴现,茎身脉动。 但现刻手上的宝贝,虽是挺硬笔直,而顶端之处,也渗出小许玉液,却依然 全无发射的迹象。 其实水梦柔哪里知道,王龙在她来王龙庄之前,早已在朱妃雅身上发xiele三 次,虽然现在给她挑诱得yuhuo高烧,但王龙心里,毕竟潜在着对她的惧意,在这 种种原因下,要他马上兴奋发泄,自当然大打折扣。 然而,水梦柔愈弄下去,愈是感到心焦。 她用这个方法整治yin徒,在这之前只有过一次,今趟才是第二次。 但今日却不同以往,那日她只消taonong一会儿,便能将他弄得丢戈卸甲。 没想到这条yin龙,竟然会如此地难缠!水梦柔本想匆匆了事,实不想在此久 留,更想尽快把朱妃雅送回朱老三处。 她心里不由暗自气恼,早知如此,也不提出这个法子来,把他们一剑一个, 或是点了他们的死xue便是了。 可是她就是不服气,女性的自专,让她总觉心有不甘。 水梦柔心想,以自己这般绝世姿容,现在如此挑逗一个男人,竟然无法令他 发泄出来,着实无能之极。 便因为这种女性自傲尊严,使她如何也搁不下。 水梦柔的目光,慢慢移到朱妃雅处,却见朱妃雅已经弯下身子,小嘴里正含 着王虎的宝贝。 只见她螓首疾晃,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而朱妃雅的另一只小手,正套动着王豹的龙筋。 王虎和王豹兄弟二人,xue道虽然被封,全身不能挪动,但对周身的感官,却 全没半点影响。 再见二人的眼睛,已是红筋暴现,盈满着yuhuo,明着他们已火盛情涌。 水梦柔愈看愈感浑身炙热,胯下的花xue,不自觉地甘露涓涓,滑滑滚流,膣 内早便又酥又麻,极端难受。 当她蓦地里望向王龙时,见他仍然瞪着一对yin眼,紧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 水梦柔不由眉头一紧,登时脸现不愉之色,瞬间便即隐没。 她心里暗想,这人直勾勾的瞪着一对yin眼,倘若不给他尝一点甜头,也不知 要弄到何时何刻。 她想到这里,终于把心一横,便向王龙冁然一笑,柔声道∶「你真的很想摸 我么?」 王龙听见,自是点头不迭,水梦柔微嗔道∶「你这个真是冤家,看来不给你 ,你是不死心的了!好吧,但不许弄痛人家。」 说着便把腰带略一松开,并把胸前的衣襟,稍为岔开了少许,提着王龙的手 ,徐徐伸进衣服里。 王龙与两个兄弟不同,他一双手虽是酸软乏力,却并非全不能动弹,五只手 指,依然运作自如。 水梦柔只觉他偌大的手掌,贪婪地穿进自己的小兜,抚上如凝脂般的肌肤, 当到抚上玉峰时,倏地五指一紧,已把左边的玉峰包容在手中。 水梦柔不由身子微颤,那种不曾有过的崭新感觉,直教她想叫喊出来。 给男人爱抚自己的身体,今趟还是次,若不是要令王龙快点完事,她绝 不会让他这样做,而此刻对王龙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几分。 王龙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乳时,心里不禁暗自赞叹一声。 一股难言的yuhuo,已经把他全然充斥住,同时忘记了自身的危机,却不住口 的赞道∶「好美,又滑又挺,果然没有猜错,内里藏着的确是一对极品,若不好 好把玩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水梦柔见这yin徒言词卑劣,俏脸不由一沉,脸上的杀气一沉,瞬间又堆起一 副笑脸,娇媚无限的道∶「我真的有这么好吗?说给我听听那里好。」 「实在太美好了!」 王龙闭上眼睛,尽情感受掌里带来的美好触感,嘴里却道∶「委实美得难已 形容,王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不曾玩过这样一件极品,不但 滑如丝缎,且又圆又挺,弹力十足,尤其那两颗蓓蕾,又硬又挺,若能给我用嘴 尝一下这滋味,就是马上死去,也是甘心的了!」 水梦柔听了他的言语,当真是羞喜参半。 给人赞美,自是欢喜。 但听着他这般污言秽语,心里又感愤懑难抑。 王龙果真是这方面的能手,在他不轻不重,充满挑逗技巧的把弄下,一波波 的快感,不断自水梦柔的玉峰处扩散。 水梦柔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的悸动,可是胯内的琼浆玉液,却不听她的 使唤,竟是愈流愈多。 水梦柔的鼻息也逐渐沉重,纤纤玉手把他的宝贝握得更是牢紧,动作也开始 急遽起来,飞快地taonong着。 王龙xue道被封,指力用不上力,叫他无法狠搓力捏,便因为这样,他的缓搓 慢揉,更教水梦柔感到难受,而这种难受,却是美得无法形容的难受。 水梦柔虽是陷入快感中,却没有忘记正意,她强忍着体内的兴奋,只是把言 语刺激他,好让他能早点发泄出来,当下柔声道∶「你既然说得我这么好,便仔 细地弄吧,再卖力一点,你也要让人家舒服嘛。」 王龙听后,果然弄得更为卖力,五只手指,如饿似渴的追亡逐北。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水梦柔的神经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