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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 苗志刚说完,电话又响了,苗志被茶水呛到了,顺了口气,拿起来电话就骂,“有你这么打电话的吗?你要吓死几个?” 邱老爷子扯过电话,掏了掏耳朵,“苗老,什么事,生这么大气?” 苗志尴尬了,“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庄朝阳呢,我这心脏啊,可真经不起他折腾。” 邱老爷子哈哈笑着,“第一次当爹都这样,体谅体谅。” 苗志卡壳了,想到了当年媳妇生孩子的时候,他就差去揍人了,岔岔的笑着,“你这么晚了打电话来干什么?” 邱老爷子道:“玉玲天天惦记着沫沫,她和医院都大好招呼了,病房都给沫沫留了,我跟你说一声。” 苗志感谢着道:“谢谢了。” 邱老爷子,“谢啥,咱们都是亲戚,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了,挂了。” “好。” 苗志刚落下电话,电话又响了,这回不想都知道是谁,苗志站起身,喊着田晴,“闺女,走,咱们上楼。” 田晴也不想跟女婿汇报闺女的情况,扶着苗志上楼了。 沫沫失笑的拿起电话,“喂!” 庄朝阳问,“孩子有反应了没?是不是快生了?” 沫沫摸着肚子,“这几天不那么闹腾了,妈说快了。” 庄朝阳,“几号,我争取回去。” 沫沫问,“我也不知道,你们防水坝修好了?” “基本完工了。” “完工了就好。” 庄朝阳仔细询问了沫沫的情况,还想再说几句,电话就断了,时间到了,庄朝阳僵硬的放下电话,计算着日子,应该赶的急。 沫沫放下电话,心里安了不少,去年的雪太大了,今年气温刚升起来,融化的到处都是积水,汇聚成小河流入了河里,河水都上涨了。 沫沫听着窗外的雷声,湿气太大了,水汽都在空中,遇到冷气流,形成了雷雨层,这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 第二天沫沫起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院子里都是积水,林森正在排水。 田晴喊沫沫过来吃饭,沫沫坐下问,“妈,爷爷没捎信来吗?” 田晴道:“捎信了,说是村里组织了人修坝呢,说要是真发水了,他和你奶奶就回城。” “那爷爷养的鸡和猪怎么办?” 田晴道:“你爷爷把鸡都给杀了,就留了四只母鸡,说是过几天都捎回城里,至于猪,村里都赶到山上去了,有人守着没事。” 沫沫松口气,“那就好。” 田晴又给沫沫碗里放了个鸡蛋,沫沫实在吃不下了,“妈,你吃吧,我不吃鸡蛋了。” 田晴见闺女真吃不下了,拿回鸡蛋,“不吃鸡蛋把粥都喝了。” 沫沫点头,“恩。” 苗志从外面回来,“这天气,又下雨了。” 田晴道:“可不是咋地,我看这天不待晴的。” 苗志看了眼沫沫,“等过两天,直接住院吧,别在家里等着了,万一碰到暴雨就麻烦了。” 田晴道:“好,等晚上国忠来了,跟他说一声。” 苗志不高兴,“国忠也真是的,现在家里就他一人,让他过来住,他倒好,死活不过来。” 田晴,“现在厂里的人就跟他套近乎呢,他要是住过来,那些人还不吃了国忠。” 苗志问田晴,“你呢?在厂子怎么样?” 田晴无奈的道,“现在基本不用我干活,一天天就闲着。” 苗志沉默了一会,“要我说,你们两个直接退休,给年轻人腾地方,你们领着死工资得了。” 田晴道:“哎,现在我和国忠跟退休也没区别了,每天上班就是闲着,退了也好,省的老是有人找我俩。” 沫沫问,“爸能同意吗?” 田晴道:“你爸早就有这个意思了,他这个人不愿意领着高工资什么活都不做,虽然退下来了工资低,可心里好受,至于你两个弟弟结婚的钱,已经存够一个了,还有青仁不着急,慢慢攒也够,正好你生孩子,我也能帮你带孩子。” 沫沫笑着,“的确不着急。” 田晴收拾着桌子,“等我去照顾你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看刘淼,听你这么说啊,这丫头还真有意思。” 沫沫,“妈,你会喜欢上她的。” 连国忠晚上来的,一家人商量后,决定明天就住院,沫沫等庄朝阳晚上来电话,把住院的时候告诉他了。 庄朝阳挂下电话就急了,转身去了董航家,董航正扶着钱依依在客厅里溜达呢,那一脸的小心劲,庄朝阳心里鄙视,这家伙还有脸笑他呢! 董航手有些僵硬,岔岔的笑着,“这么晚了,不独守空房,你怎么来了?” 杨叶刚喝进去的茶水喷了出来,吃惊的看着董航,这还是她儿子吗? 董航尴尬的摸着鼻子,钱依依偷笑,让你平时装,这回暴漏了吧。 杨叶镇定后,擦了茶水,问着庄朝阳,“沫沫是不是该生了?” 庄朝阳点头,“是,明天就住院了。” 杨叶懂了庄朝阳为什么这么晚来了,这是来请假的。 董航就是不吭声,他就想看着庄朝阳着急,杨叶看不下去了,暗地里提了儿子一脚,董航这才道:“请几天假?” 庄朝阳伸出一个巴掌,“五天。” 董航黑着脸,“你倒是真敢要。” 庄朝阳也不说话,就看着董航,看的董航心里都毛,不耐烦的挥着手,“赶紧走吧!” 庄朝阳的了假才不待多待呢,走到门口道:“对了,我还要申请车。” 董航咬牙,“滚。”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松仁 沫沫早上醒来,对上庄朝阳的眼睛,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提,嘴里嘟囔着,“原来是在做梦,还没醒。” 沫沫说着,翻身踢掉被子,露出肿了一圈的肥脚丫,蹭着枕头又闭上了眼睛。 庄朝阳轻笑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握着沫沫的脚丫,给她按摩。 沫沫脚上的感觉太真实了,睁开眼睛,手摸上了庄朝阳的耳朵,拧了一把,庄朝阳嘶了一声,“沫沫,你要谋杀亲夫?” 沫沫坐起身,抱着庄朝阳,“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在做梦呢,你什么时候到的?” 沫沫是真开心,庄朝阳怕赶不上宝宝出生,她也怕生孩子的时候没有丈夫的陪伴。 这可是她两辈子第一次生孩子,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我昨天晚上就到了,见你睡得的香没忍心叫你,怎么样,有感觉吗?” 沫沫摇头,“没感觉,你别紧张了,今天就去住院了。” 庄朝阳摸着沫沫鼓鼓的肚子,“臭丫头,快出来。” 沫沫微笑着看着庄朝阳和宝宝说话,可笑着笑着不对了,“哎呦,疼。” 庄朝阳麻爪了,围着沫沫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