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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咱家还有干鱼。” “你二哥三哥呢,哪里去了?” “他们去找胜利哥,问明天复课的事了。” 沫沫放心了,问着小弟,“晚上想吃什么?” 青川仰着头,“我想吃茄子,还想吃辣椒炒鸡蛋。” “成,今天听你的,晚上吃土豆炖茄子和辣椒炒鸡蛋。” 青川有些纠结,“姐,会不会太奢侈了。” 沫沫低头,“不错啊,你还知道奢侈?” “知道,街角的标语,我不认识,问的二哥。” “青川真乖,咱家不奢侈,只要是你们吃的,都不奢侈。” 青川重重的点头,“恩。” 沫沫让小弟自己玩,她要计算花了多少钱好记账,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开始做饭。 吃过晚饭,田晴稀罕的翻看着闺女发的票,摸够了让闺女收了起来,语气得意,“闺女就是争气,食堂的师傅们知道你在百货大楼上班,都羡慕你妈我呢!说我生了个好闺女,有福气。” “妈,你以后还会享大福呢!” 田晴搂着闺女,“好,妈以后享你的福!” “嘿嘿,一定的。” 沫沫从mama卧室出来,双胞胎,“姐,你今天开工资了。” “什么意思?” 双胞胎,“姐,这可是你人生第一份工资,我们也想参与。” 沫沫无语,“想要钱,你们还给自己找个冠冕弹簧的理由,真有你们的,一人一块。” 兄弟三人接过钱,高兴的跳了起来,“姐,你最好了。” 沫沫失笑,这三个小子。 第二天早上,沫沫起的很早,因为弟弟们今天要复课上学,她要准备弟弟们中午带的午饭。 沫沫焖的黄米饭,炖的茄子风干鱼,又煮了三个鸡蛋,用三个饭盒装好,放到三兄弟的书包里,又从口袋里掏了几块糖,一人放了一块。 等沫沫都准备好了,才叫三兄弟起床,田晴,“你就惯着他们三个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三个丫头呢!” 沫沫轻笑,“我能惯几年,过两年,想惯着他们都不让呢!妈,快吃饭,上班时间要到了。” “那行,我先吃了。” 兄弟三人迷迷糊糊的收拾完,田晴已经上班走了,等三兄弟吃完饭,沫沫都收拾完屋子了。 沫沫收拾桌子道:“午饭都给你们装书包里了,中午饭凉了,去食堂热热在吃,听见了吗?” “知道了。” “行了,赶紧上学去吧。” 三兄弟背上书包,“姐,我们先走了。” “恩,走路慢点。” “知道了。” 沫沫洗好碗,回房间缠毛线,等七点了,才锁门上班。 中午沫沫趁着休息,拿着票买了肥皂,半斤糖,又用粮票买了一斤的糕点,下楼路过烟酒停了下来。 沫沫气自己不争气,怎么又想起庄朝阳了,他都敢拿感情打赌呢,她才不要想他,对,不给他买,给大哥买,大哥还没有烟酒票呢! 沫沫掏出烟酒票,“同志,给我拿两瓶汾酒和五包大前门。” “同志,一共七块五。” “好的。”沫沫递给钱票,卖烟的同志将烟酒递给沫沫,沫沫拎着回了办公室。 一天的时间,沫沫织完了小弟的毛衣,回家的时候,兄弟三人已经放学回来了。 沫沫将糖果递给青仁,“把糖分出来一半,等放假给起航他们送过去。” “好的。” 沫沫叫过来小弟,“来试试毛衣。” 青川摇头,“姐,我今年已经有新毛衣了,我不能要。” 沫沫捏着小弟的鼻子,“全家都有,来穿上试试。” 小弟一听全家都有,欢欢喜喜的去试了,很快跑回来,“姐,有些大。” “大就对了,这是给你明年穿的。” 青义,“姐,你买烟酒干什么?咱爸又不在家。” 沫沫低头叠着毛衣,“给大哥买的。” 第二日田晴刚走,李通就到了,沫沫面无表情的盯着包裹,“给你们营长拿回去,我们家不需要。” 李通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嫂子,我不能拿回去啊!” 他要是拿回去还得了,他可不想面对营长冻死人的脸。 沫沫作势要关门,李通忙挤在门口,不敢提包裹了,伸着手,“嫂子,那给营长的信呢?” “没有,你赶紧去忙吧!” 李通又不敢用力,只能看着大门关了,心里忍不住想,这两个人是黄了?不对啊,要是黄了他叫嫂子,嫂子早就生气了,估计两人闹别扭了,而且直觉告诉他,一定是连连长惹的祸,有这样的大舅子,真同情营长。 兄弟三人出门上学,又拎着包裹折了回来,“姐,李通把包裹放门口走了。” 沫沫盯着包裹,她和庄朝阳置气,干嘛不要包裹,要,“行了,你们去上学吧!” “哦。” 等三兄弟走了,沫沫打开包裹,是风干鱼,拿起庄朝阳的信,干鱼是王铁柱未婚妻邮寄的,他从王铁柱那买了一些,最后告诉沫沫,他的假期马上要到了。 沫沫折好信,哼了一声,假期到了也不让他进门。 下午李通回去,紧忙去找营长,“营长,你和嫂子是不是吵架了啊,嫂子没收包裹,连信都没写。” 庄朝阳皱着眉头,他们没吵架,“你把她说的话,还有神情都跟我说一遍。” 李通学了一遍,庄朝阳都没分析出来沫沫为什么生气。 李通拍了下头,“营长,这有一封连连长的信。” 庄朝阳捏着信,心里又不好的预感,“行了,你先出去吧!” “哦” 庄朝阳等李通出去,快速的拆了信,“连青柏,你个王八蛋!” 第一百零九章 半夜爬墙的庄朝阳! 沫沫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面的风有些大,吹的窗户呼呼直响,沫沫睁开眼睛,揉着有些发涨的头,靠着墙边坐起来,掏出手电筒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窗外轰隆一声,打雷了,沫沫忙下了炕,窗外的庄朝阳听到屋内的动静,怕他的突然出现吓到沫沫,咳嗽了一声。 沫沫站在窗边,瞳孔微缩,僵直了身子腿肚子抽筋了,窗外是人还是鬼?吓得沫沫忘了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帘。 庄朝阳借着屋内手电筒的光亮,见沫沫的身影僵在窗前,坏了,“沫沫,是我,不用怕!” 雷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响,沫沫动了动耳朵,听了半天,才认出庄朝阳的声音,紧绷的心弦断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疼,磕到尾骨了。 沫沫揉着屁股,现在想撕了庄朝阳的心都有了,大半夜的来吓人,这可是凌晨啊! 坐了半天,沫沫心终于不再蹦蹦直跳了,真是吓死她了,扶着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