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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能吹一年!曲哥快来舔我!”曲阜上去看了一眼她的盒子,拿了点子弹就跳了下去,最后同她说道:“你好穷。”“嘤嘤嘤曲哥一定要吃鸡呀。”“那我们前面打死的是不是也是妹子?”简杨意识道。阮希问:“怎么了吗?”“罪过啊罪过。”曲阜跳到一楼,问宁斐钦:“卫总你缺不缺子弹?”“5.56的吗?我备弹50发。”“过来,再给你点。”曲阜从他的女粉丝包里,别的没有,子弹倒是舔了一大堆。从楼顶还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我的子弹经过曲哥和卫总的手,嘿嘿嘿。”宁斐钦:“……”突然,不是很想要了。下一个毒圈来袭,他们从这个房区转移,没有选择过桥,而是开船从海上撤离,安全区果然如他们所料,往机场的方向缩,这局,机场圈。四人坐一辆船,往军事基地开去,开着开着,前方突然冒出一个黑点,曲阜开镜一看:“有人,前面那辆船,快上岸了。”有队伍同样开船,且比他们更早上岸,等到他们到达时,对方或许早已架好枪对准他们,土匪队的处境十分危险。简杨:“怎么办,从旁边绕?”现在他们处于桥边附近,在这里上岸不仅没有掩体,还容易被桥上的人看见,到时候来一个左右围攻。“把船开回去,到桥底下。”曲阜说。桥底下对于桥上的人来说是视线盲区,曲阜他们在桥底下船,从底部摸到桥对面,这样无论是前来过桥的人还是蹲在桥头守桥的人,都能看清。未尝不能一举通吃。曲阜沿桥边慢慢摸了上去,果然有一队蹲在掩体后面守桥,土匪队按兵不动,就在这时,两辆车从远方开来。有一队人,要过桥。第42章初赛一车辆声时有时无,曲阜为防暴露没有探头出去看,而是等到枪火开战时,才出去看战情,正在桥上激战对枪的两队,谁都没有注意,桥下偷偷冒出的四个头,正围观着他们的战局。根据左上角的击杀提示,再结合偷窥到的情形,曲阜可以得知守桥那队死了一个,而对面过桥的队伍情况更加不容乐观,四人队中死了两个,倒地一个。枪声暂时停歇,过桥的队伍估计在将倒地的队友拉起来。短暂的平静之后,换来的是另一支队伍的到来,又有一队要过桥,在桥底的曲阜看见对面的两辆轿车,一红一白,不免变得兴奋:“这下热闹。”一座桥待了四队人,这下原先要过桥的那队最为危险,他们总共就两个人,现在背后来了一队被前后夹击,索性那两人意识不错,果断选择跳河,打算从桥底下游到对面去。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刚跳进河里,四个人蹲在下面等着他们。“没消音的别开枪。”曲阜说道,接着手里的消音狙瞄准从水里露头的脑袋,一枪爆头。水里是不能打枪的,被打了也只能潜到底下去,但总归肺活量有限,潜水到一定时间必须探出头来透气,不然就会被憋死。他们打死一个后,另一个孤立无援,只好潜到水下,土匪队四人暂时失去他的踪影。“我盯水里的,你们盯桥上。”曲阜手里拿着消音98k,就等着那人忍不住透气的时候,给予他致命一击。远方一个黑点,那人不知什么saocao作,往毒圈的方向游,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安全区这边土匪队四人蹲在桥下,往别的地方游不光能被土匪队看到,桥上的两队也有可能会打他,还不如扛毒拼一把,游到对岸去,找机会上岸再同他们拼。然而,曲阜的存在,让他的想法注定无法实现。那人刚上岸,曲阜的枪已经对准他,一枪脖子,迸发出大量绿血,那人估计只剩一丝血皮,曲阜没等到98k拉栓,快速切了步枪,同样是消音的M16,送那人结束比赛。解决完跳河的这队人,曲阜才有空将注意重新放回桥上,桥上激烈的战火掩盖了曲阜打的两枪消音,曲阜边换弹边问:“现在怎么样?”简杨:“新来的那队有点猛,守桥的只剩两个了。”“不急,让他们再打一会儿。”现在还不到他们出手的时候。新来的那队将两辆车停在掩体旁边,为自己扩大了战斗面积,守桥的那队则把他们胎卸了,还打倒了两个。最终,等到新来的队伍将守桥的队伍击倒一个,只剩一个人时,他们选择开车强攻。被打了左前轮的红色轿车摇摇晃晃朝桥头方向开来,逼近后,两人下车反打,最终,守桥一队全灭。新来的那队反倒成了最后的赢家,桥上一堆盒子,原先在掩体后的两人也以胜利者姿态跑出来舔地上的盒子。“等会我打后面左边的,老简右后,卫总左前,洗碟右前。”曲阜安排道,直到时机的到来,“就是现在。”就在他们沉浸在大丰收的喜悦中时,早在桥底等候已久的土匪队全部冒了出来,98k,M4,UMP9,AK,四把不同的枪,让他们四人每人都拥有不同的死法。一人一个,谁都不曾失误,同时被击杀,让那队人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他们,才是这座桥唯一的胜者。精彩的守桥之战被导播全程不落地投影到大屏幕上,观众席响起热烈的掌声,战术,默契,枪法,土匪队三样占齐,精彩至极。吃下这座桥,他们身上已经不需要补充任何物资,人人都是三级头,包里的子弹药品多到用不完。机场圈,最后的决战圈却不是缩在机场里面,而是缩到了岸边,此时存活人数还剩十三人,曲阜他们分散开来,两人盯机场里面,两人盯河岸对面。“又来一队开船的。”阮希说,随后再仔细一看,补充道,“不对,是两队。”比赛中,大家都偏爱走水路,一是在水里容易隐藏,二是可通过水路绕开人数密集地带,避免战斗,减少伤亡,越多人活到最后,吃鸡的希望就越大。还没等土匪队开枪,开船的两队先打了起来,曲阜开镜数了下人数,一艘船两人,一艘船三人,那么还剩最后四个人不知所踪。“打吗?我是消音。”宁斐钦问,他刚从桥上那堆盒子里捡到了消音器。“打。”曲阜肯定道。都决战圈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桥上的两队在对枪,土匪队则趴在草丛里默默补枪,一个,两个……开船的两队交战后一换一,又被曲阜和宁斐钦打死两个,现在水上仅剩一个独苗,曲阜点了他两枪,把人逼到跳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