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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腿内侧最嫩之处,起了一粒粒豆点。“颜色是什么样的?”我指头微微拨触那豆粒,只觉豆腐般水嫩的腿肌上,这些微小的豆粒也显得甚为可爱,脑中荡起一团迷糊,竭力忍耐,才没因深入妇人裙服秘禁之处而手指发颤。“说了是红斑了。”“发黑不?”“不黑,倒有些杂白。”那么所含体毒应该不是很重,我又问道:“就这里有呢,还是别处也有?”“再……再上面也有。”我依言指头上移,她忙按住:“别乱动!”“娘,上面好象更多了?”“是,”王氏气息微喘:“下边是一点、两点的散布,上边成了一小片。”“我摸摸看。”王氏没应,手还按着,却略为松了松,我小心地上移,果然豆点已布成一片。此时指头显然已极为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的纤手推着我的掌背警觉地护着,我脑门混沌,喘了一喘,道:“哎呀,成这样了!”“怎么?”王氏一惊,肩身连带手上一缩,我的指掌本正顶着她约束之力上移,一失阻挡,当即往上一滑,手背热乎乎、湿丢丢地触到软软的一团。那嫩滑的触感……她竟然……阴户泛滥,泱泱成灾了!“啊!”“哎呀!”我慌忙退臂抽手,她则措手按遮不迭。两人不约而同要躲避对方,却又忍不住向对方看去,视线撞到了一块。“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乱动!”王氏羞得红光喷面,狼狈地埋怨。我则抬面又低头:“孩儿并非故意……”“莫说了!”王氏红透耳根,脸上气转阴阳,欲怒未怒的。我脚下踢动,实在忍俊不住,蓦地笑出声来。王氏瞪了我一眼,脸上挂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哎哟……”“看娘不治你,脏手乱碰!”王氏红着脸,连连掀揪我的手臂,以进攻的姿态遮脸,掩饰她被我发现的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呼痛闪躲,但无论如何,她下体yin沟暗流这件事,梗在我脑中,始终挥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尘根庞然而起。“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会儿。”我喘着气,假意劝说着,心下暗起不轨之念。王氏借机收手,勾头羞面:“不理你了!我躺会儿,你先回罢!”“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饭呢,我出去走走,一会再来。”王氏未置可否,背过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时,当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划过她耳侧昏睡xue,暗运潜劲,匆忽一碰,王氏“嘤”的一声,眼儿微微一睁之后,困目合上,不一会,便轻鼾甜睡。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发硬,蹑手蹑脚的,窜来窜去,待要动手,却还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视了一会。由上方俯观她脸庞,那些岁月催生的细纹油光顿然隐去无踪,只见俏丽的嘴鼻轮廓、轻合的眼睫与娇甜的双颊。此时午后斜阳西偏,窗口射进一扇尺许宽的金黄的光亮,照着她如蛇一般妖软的身躯,罗裙上点缀着的暗花金丝镶边熠熠生光,别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妖艳。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阳光,将这屋子的一切晒得微黄发旧,也格外静谧,却弥散着让人窒息的激烈气氛。光束中无数的粉尘显形,微微纷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将王氏沉睡的身躯衬得如死去一般沉静之美。——现在,全都是我的了。奇怪的是,我并未因此而心上放松,反倒被自己的念头逼得喘不过气。一切尽在掌握之后,天伦之情与男女大欲,两番情愫在心下轮替交战起来,激起满身轻抖,不能自已。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谓轻而易举,但她醒来后若是察觉我动过手脚,羞愤之下,不知会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缘,定将梦碎,不可收拾!——要不,我只瞧一眼?适才的那一瞥实在太过模糊,我如梗在怀,暗暗跟自己打了个商量。我轻轻抬起她两只脚尖,掀高她外裙亵衣,在阳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态之白此时略有了血色,瞧着鲜嫩无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贴上去,落手便是一个红印,我喉头发紧,暗道:“嫩成这样啊。”缓缓移到她肥白盈动的大腿根上时,终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处——水迹未干,依旧是湿嫩不可言,坟丘之毛,软而稀疏,几若无有。我触抚片刻,暗下猜想了一会它的娇颜容状,待掀翻裙衣,亮出谜底,依然让我心生惊喜诧异。——竟然是这样的!由于血气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泽只略略晕布扩散到周遭,这道狭长的粉色几乎便是她整个阴户的形状。yinchun吐馅贲凸,并不外翻,层叠密簇,宛如缀生起多余的松唇软rou,在整个清丽的牝户外形中,意外地显得sao肥,似乎阳物放上触接,不须入户,便会陷入那娇软的花唇包围之中。我伸指略一拨触,秘唇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时被我逗得情动的?这汩汩春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rou,思及于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干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间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yuhuo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啊……”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这般轻易深入,起初让我误以为是她牝户过于宽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发觉她不是牝宽,而是膣rou嫩到极处,加之yin水泱泱,故触而不觉,缓过了片刻,那无可名状嫩咬才沿尘根周身纷杳而至,让人丢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