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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细心。” “我是怕你那闺蜜回来,看你委屈了,不放过我。”言风开玩笑说道。 “呵,不会。她呀就是虚张声势,怎么敢顶撞她的顶头上司呢?” 曲取咬着吸管儿,为景篱打着掩护。 “我不介意,你朋友对你很好,有这样的好闺蜜在身边,我……很羡慕。” 有这样的闺蜜在你身边,我很安心。 言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泯了一口,有些口干舌燥。 “哈哈,开玩笑呢,总裁你这么优秀还需要羡慕我?要什么样的朋友没有?”虽然这么说,曲取还是在心中自豪了一把。 兴许是曲取这看似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到了他,言风突然严肃道: “知道吗?感情,是最脆弱的。即使是你,也不能肯定,在面对两难的抉择时,会不会选择牺牲自己重要的人吧?” “……” “所以,感情最脆弱,爱情,亲情,友情……也正因为如此,才更珍贵;同样,也更伤人……” 曲取被这样的言风吓到,气氛突然压抑:“言风,你怎么了?” 曲取声音柔柔的,敲在言风的胸口。 “嚄~我的意思是,你的朋友很珍贵,值得好好珍惜。” 言风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同时,心口一阵空落落的,似是失落,掺杂着一丝哑火的怒气。 她没有反应。 对于自己的话,没能唤起她的记忆,关于南风的记忆。 “那是一定的,景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无论什么事,她都会永远站在我前边的。不熟悉她的人,就会以为她是个真性情,大大咧咧的仗义朋友。可是,她总是能第一时间体会到我的心态变化,我的喜怒哀乐,我都怀疑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不知为何,她总是不经意的在言风面前吐露心声,也许真的应了他那句话:他们是一类人。 “是吗?”言风低头,摩挲着手里的杯子。 “嗯,她总是这样好,她总是说我需要保护,骂我没有出息。别看我现在傍着一个职场白领的身份,工作也很自信,其实我以前……” 话到深处,酒过三巡,总是会触及那些疼痛的记忆。 曲取的话戛然而止,是那记忆,再次将她打开的心扉关闭。 “曲取,对于你说的这些,除了感恩,你可曾——愧疚?” 言风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一阵呆愣:“愧疚?” “我形容错了……应该是害怕失去。” “嗯,也是生性比较懦弱的一点吧!就像你说的,所有的这些,都值得好好珍惜,甚至,刻骨。一切都是很脆弱的……” 人的生命,真得很脆弱。 “既然珍惜,刻骨,就不要忘记……” 言风生硬的说了一句,仓皇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正在出神的曲取,久久回味。 刻骨,就不要忘记—— 不敢,不能—— 也忘不掉。 ☆、乱了心跳 言风径直走到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鄙夷了一番。枉他自诩不凡,也终究做不到平常心。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 曲取怔怔得看着从外边回来的言风,不明所以:“你刚刚怎么了?” “没,就是想到了一些人和事,心情有些糟糕。”言风无所谓的笑了笑,一语带过。 “是吗?既然是让自己不开心的事,还是不要想了。”没有多想,只觉得言风是想到了一些不如意的事。 “嗯,无事了。” “那就好。”曲取僵直着身子,有些累了。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言风揉了揉眉心,发现曲取有些不自在。 “没有,就是脖子僵的难受。”曲取摸了摸脖子上的护颈套,“这东西真的不舒服。” “没办法,医生说了,最起码要戴上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啊?那么久,没必要吧?”曲取惊讶,这么个东西,竟然要在脖子上戴一周的时间。 “脖子伤了不是小事。”言风皱眉,似乎是责怪她的不以为意,“以后也要注意一点,脖子很脆弱的。” 不经意的叮嘱,莫名的温柔。 “好吧。对了,那个医生,就是你哥哥啊?真是没想到。”曲取忽然想起来言柯。 “言柯?” “嗯。” “你没想到什么?”言风拿了个苹果,开始削皮,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没想到他会是个医生啊!我还以为像你们言家这样的家庭,出来的都是财阀呢,没想到还有一股清流。” “财阀?那是一种腐朽的模式。” “也许是吧。” 九点整,查房结束。 曲取有些困了。 “言风,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个公司职工,也不好这么劳烦总裁亲自照顾吧?” “等你朋友景篱,她过来我就回去。” “噢。” 曲取呢喃,抬头间突然看见言风走了过来。 “啊?”面对他的突然靠近,曲取完全是行动快过思考,身子下意识往后一撤,就着脖子的僵硬,生生砸向了背后的枕头。 “干什么呢你?”刚伸过手的言风被吓了一跳,连忙托住她的后脑。 “还不是被你吓的?没事干嘛突然靠近啊,我这也是下意识的反映。” 曲取抚了抚僵硬的脖子,突然又碰到一只冰凉的大手。一个激灵,差点又坐了起来,还是言风一把将她按住。 “我就是看你困了,想帮你放下枕头,还是我的错了?”言风看着曲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失笑出声。 “躺下吧。”曲取很是听话的躺了下来。 刚刚一瞬间的触感,似乎有一股电流直击曲取的脑海,一阵酥麻。 “咚咚咚——” 不知是谁,乱了谁的心跳。 “我已经给你准了一个月的假期,你就安心修养着吧。” “哦,昨天还担心住的问题呢,现在也不用愁了。”曲取直直的盯着言风,去掉镜框的眼睛,尤为漂亮。 “嗯?为什么?” “这不是住医院了吗?” “……” “曲取,等我——” “曲取——” 奄奄一息的声音,似是跨越亘古长河。 “不要!” 凌晨三点,曲取惊呼着从梦中醒来,一头冷汗。 “曲取,曲取。”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焦急的景篱,还带着朦胧的睡意。 “景篱,你来了。” “嗯,我过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 景篱揉了揉眼睛,起身倒了杯水,眼神似有似无的瞄着曲取的动作。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 “曲取,又做梦了?” 曲取接过水杯,点了点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