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花开别样媚】(18)
【藩篱花开别样媚】第18章 作者:蒹葭苍苍 28年10月18日 字数:9973 【第章】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俩早早起来,吃完苏悦容给儿媳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 开车往舞蹈工作室赶。 经过每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两个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 经过昨晚的一番对话,小夫妻俩真正敞开了心扉,彼此的心意重新融合在在 一起,感觉车外清晨的阳光,也明媚起来。 来到文化宫,马小要把车停好,正要跟着妻子一起下车,却被许语诺拦住了 ,拿眼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 「干嘛?」 看到妻子的眼神,马小要心里已经有所预感,却还是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说干嘛?」 「我怎么知道,不要我陪你啊。」 「少装蒜,前几天假殷勤也献够了,要陪……」 许语诺美眸闪动,眼神当中的意味更浓了:「咱妈一个人在家,回家陪她去。」 本来就有这种想法的马小要手掌摩挲着方向盘,嘿嘿笑了起来:「不用我先 上去帮你打扫一下?」 「样儿。」 许语诺娇媚的看他一眼:「小吴老师应该也到了,有我们两个就行了。你顺 便把我们昨晚商量的事情,也和咱妈说一下。」 马小要点头说知道了,许语诺嫣然一笑,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开门下车。 看着妻子散发着无限青春活力的身影渐渐走远,马小要脸上带着微笑,开始 调转车头。 此时的家中,苏悦容已经收拾完家务,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哄孙子玩儿,一 边默默的想着心事。 一连数天,她都处在一种微妙的情绪当中。 自从周二晚上,儿子离开自己房间后发来了那两条信息,苏悦容心里就一直 等待着,儿子会找个时间,母子俩私下说点什么。 谁知儿子每天下班回到家,只是在厨房里抱自己那么一下,晚上睡觉前在自 己房间匆匆逗留一会,什么都没有说,就急着去陪诺诺了。 本来儿子这些天里,把注意力放在陪儿媳诺诺上,苏悦容是非常理解的。 小两口对性再怎么放得开,再怎么感情深厚琴瑟相谐,对于一个年轻妻子来 说,自己的丈夫和亲生mama发生那种事情,内心都会变得敏感而脆弱,当然需要 儿子好好哄着,细致而耐心的照顾她的心情。 但是这样一来,外面有美艳风情的岳母勾着,家里千娇百媚的媳妇要小心翼 翼的哄着,苏悦容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被儿子冷落。 这不,儿子一大早吃完饭,什么都没和自己说,就和儿媳一起开车走了,估 计不会再回来,不是在舞蹈室陪诺诺,就是趁机和齐玫跑到什么地方幽会去了。 长此以往下去,儿子的心全都放在齐玫和诺诺身上,心里还会有自己这个亲 妈的位置么?因为十年前和儿子那段时间的荒唐,加上这些年中母子的亲密相处 ,苏悦容对于自己在儿子心里占据不可替代的位置,一直非常自信,可是现在, 她的信心却开始动摇了。 她并不是真生儿子的气,只是不免在心里苦笑,果然,两个人之间身体的亲 密程度,才是决定他们心灵接近程度的主要因素。 俗话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娘搁在冷屋里,媳妇搂在热炕 上。 以前儿子和诺诺发生那种关系之后,一对小情侣小夫妻整天热热乎乎黏在一 起,自己在儿子心里退到第二位置,她是心甘情愿的。 但是现在,儿子心里又多了个齐玫,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吗?苏悦容于是有些 怨怼起来,这没良心的臭儿子,上次一起去尧山湖的时候,话里话外的,还说想 要自己这个mama,问她讨要奖励,现在刚从岳母那尝到一个甜枣,这么快就把妈 妈忘在了脑后。 心里不禁有点后悔,若是当初自己听从老马的意思,自己偷偷的和儿子…… 一样能够让儿子回心转意,眼下哪有狐媚子齐玫的事儿。 就算老许和齐玫也有这种想法,闺蜜俩各自私下里去做,她在儿子心里的位 置,也不会输给齐玫这个sao蹄子。 其实这些天里,出于微妙的内心情绪,加上兰姐母子的先例,她虽然表面上 对丈夫老马嘴硬,其实已经做好了某种心理准备,只要儿子来缠磨自己,表达出 那种意思,自己索性顺水推舟算了。 但儿子并没有。 苏悦容于是愈发的失落与纠结。 不免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这些年里自己对儿子太过于严厉了,对他任何明显 越线的举动都加以制止,平时为了不让他往那个地方联想,自己在穿着方面也尽 量保守,一直防备着他,因此让儿子失望了?现在倒好,有了热情主动的齐玫做 对比,儿子能不对自己彻底冷了心?思来想去的,苏悦容心里一阵羞臊,一阵烦 乱。 儿子都没有这种想法,自己一个当妈的,总琢磨这些,整天没羞没臊的瞎想 ,算是什么事儿?只要齐玫能够绑住儿子的心,儿子以后安安心心的和儿媳过日 子,不再想着带诺诺出去做那种事情,自己在这边待上一段时间,等卓卓再大一 些,自己搬回那边,照顾好生意,和老马把日子过好。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到时候眼不见心为净,儿子能经常带孙子儿媳来看看自己和老马,也挺好的。 想到昨晚丈夫老马在电话里说,今天上午会早一点过来,既然儿子不在,憋 了一个星期的老马进家后,肯定想和自己做那些事情,而自己确实也想要了。 看着腿上的孙子非常得乖,苏悦容于是站起身来,把孙子放在小推车上,给 他拿了一件玩具,将小推车推到卫生间门口,也不关门,自己先洗个澡。 苏悦容正冲洗着,忽然听到门响,心里一喜,以为丈夫老马这么早就过来了 ,下意识从门口探着身子往外看,眼中看到的却不是丈夫,而是儿子马小要,连 忙缩回身子,砰的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只是那那一瞬间,苏悦容知道,自己裸露的上半身,两只晃动的rufang,已经 尽落儿子眼底。 马小要走到门口,说了一声:「妈,洗澡哪。」 苏悦容在里面应道:「嗯,你看一下卓卓,我马上就好。」 马小要笑呵呵说一声好,推着小车去了客厅。 里面的苏悦容吁了口气,匆匆忙忙冲完,穿上内裤后拿起胸罩刚要穿,脑海 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试探下儿子?刚才被他看到了半截身子,自己再不 穿胸罩出去,看看他是什么反应?有了这个念头,便再也抑制不住,站在那里挣 扎了一会,放下胸罩,套上睡裙,脸颊微红的开门出来。 无意中撞见mama裸露的上半身风光,马小要脑海中并没有yin邪的念头,只是 有点小激动,看到走出来的mama胸前双乳的颤动,和上面两个明显的凸点,更是 眼前一亮,笑呵呵说道:「妈,大早上的洗什么澡啊。」 苏悦容脸颊一热,脱口而出:「要你管,洗个澡怎么啦。」 走到儿子身旁坐下,接过孙子,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没陪诺诺?」 「诺诺让我回来的,我也想回来和你说说话。」 马小要伸手逗着卓卓的小脸,然后呵呵笑道:「妈,是不是我爸一会要来, 你不欢迎我啊。」 「别没大没小的。」 苏悦容瞪了儿子一眼,脸上微微一红,问道:「想和妈说什么?」 「妈你……知道的。」 马小要欲言又止,看着mama的眼睛。 苏悦容的脸便又是一红,「嗯」 了一声,低下头逗着孙子,等待儿子说话。 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子说出来的却是:「妈,这几天耳朵越来越痒,先给我 掏掏吧。」 抬头看见儿子笑兮兮的,眼睛瞄着自己的胸前,苏悦容既羞又气的同时,心 中不由一暖,知道那个和自己嬉皮笑脸、没个正行的儿子又回来了。 小要这孩子,从小耳油就大,一段时间不掏,里面就满满的脏东西。 苏悦容在一本女性杂志上看到过,很多女人都有给别人掏耳朵的癖好,她自 己也是如此。 这些年中,不仅给丈夫儿子、齐玫母女掏,和许明轩有了那种事情后,也给 他掏过几次。 每次给儿子掏耳朵,儿子需要把头枕在自己腿上,自己为了看清楚耳朵里面 ,需要把身子伏低,自己胸部大,俯身时胸部难免会碰到他的头脸。 儿子小的时候,就喜欢趁这个机会乱拱乱摸,长大后,也喜欢借掏耳朵的时 候,趁机乱动乱蹭,来占自己便宜。 看到自己没戴胸罩,儿子在这个时候忽然提出来,显然不怀好意。 但接着又想到,因为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确实有一个多月没给儿子掏耳 朵了。 儿子合情合理的提出请求,如果自己刻意回避,反而做得太明显了,再说, 这不正是试探他的一个机会?想到这几天一直在脑海里回旋不去的种种闪念,苏 悦容面颊一热,把孙子放在旁边的小推车里,然后到自己房间拿来掏耳勺和棉签 ,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抽纸,屁股坐回沙发,拍了拍自己的腿,柔声说道:「过来。」 马小要笑嘻嘻的,整个身体睡到沙发上,侧过身子,背对着mama躺了下来, 头部落下的一瞬间,后脑勺好巧不巧的,在mama高耸的乳尖上蹭了一下。 敏感的rutou隔着一层真丝,被儿子碰触到,还是这些年里的次,苏悦容 不由心里一漾,感觉rutou酥酥麻麻的,竟然就这么开始发硬了。 不由一阵脸红,好在儿子背对自己看不到。 因为住在儿子家里,苏悦容带过来的这件真丝睡裙并不透,下摆也比较长, 垂到膝盖上方三寸左右,但这样坐着,苏悦容的洁白大腿,还是有将近一半露在 了外面。 马小要于是借着调整头的位置,嘴唇在裸露出来的白rou上面「啵」 的亲了一口,笑嘻嘻说道:「妈,你身上真香,这样躺你腿上,最舒服了。」 苏悦容玉手在儿子肩膀上一拍,说道:「老实点别动。」 接着倾下身体,开始小心翼翼的用掏耳勺挖里面的耳屎,用抽纸擦掉后再挖 ,掏得差不多了,然后用棉签清理,动作可谓细致而专业。 掏耳朵的时候,不宜说话,两个人便静静的享受着母子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刻。 只是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自己硕大的rufang下缘一次次轻蹭儿子的后脑勺,还 是让苏悦容情不自禁的一阵阵心旌摇动。 换另一只耳朵,马小要转过头来,眼就看到了mama红晕的脸颊,和胸前 两点明显竖立着的rutou。 故意把头挪得更近一点,脸庞便贴在了母亲rufang下部的软rou上。 苏悦容脸上的红晕更深一层,却没有推开儿子,俯身接着给他掏耳朵。 儿子的鼻息透过薄薄的衣物,不停吹拂着自己乳沟两侧的肌肤,酥酥的,痒 痒的,很舒服。 而马小要的脸庞,感受着mamarufang的重量,随着她的呼吸,胸部缓缓起伏着 ,柔软的乳rou隔着顺滑的布料,和自己的脸若有若无的轻挲着。 马小要察觉到,mama明显在抑制着气息,而自己同样也在抑制着。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继续感受着母子间的暧昧与温馨。 这种温馨却让人心醉神迷的暧昧,已经十年没有过了。 掏完耳朵,苏悦容用手把儿子的头推开了一点,马小要却没有起来,苏悦容 于是也默契的没有催他。 母子俩就这么无声对视着,目光温柔而祥和。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旁边坐在小车中的卓卓,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和奶奶,又咿咿呀呀的继 续摆弄手中的玩具去了。 马小要的手在mama腰间轻轻抚摸着,瞥了一眼脸部上方高高凸起的两只乳尖 ,嘻嘻一笑,说道:「妈,以后在家里,就像这样多好,你胸这么大,戴胸罩不 嫌勒得慌啊,反正家里又没有外人。」 「样儿。」 苏悦容美目微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别和妈嬉皮笑脸 的,想和我说什么,就说吧。」 不知道是不是互相传染的原因,马小要发现家中的三个女人,都喜欢说「样 儿」 两个字,各具各的韵味和风情。 马小要于是收敛起笑容,手掌继续在母亲腰间摩挲,斟酌着说道:「妈,其 实不说你也知道的,就是想感谢你……和其他爸妈,对我和诺诺的爱护和关心。」 明知道儿子会说到这件事,苏悦容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烫,忍羞问道:「你干 妈告诉你的?」 马小要轻「嗯」 一声,小声说道:「这么明显的事,不用说也猜到了,而且你又让我向干妈 要奖励。」 苏悦容的脸又红了一下,停顿片刻,说道:「那诺诺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说 你干妈不说,诺诺总不会直接猜到吧,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自己发现。」 马小要讪笑一下,他总不能告诉mama,自己故意拉着妻子,去偷听她和爸爸 zuoai时的床话,老老实实承认道:「嗯,是我告诉她的。」 「你这孩子……」 苏悦容满脸红晕:「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告诉诺诺干什么,她见 到自己mama,就算不生气不难受,能不尴尬啊?」 马小要毕竟心虚,一时间没有说话。 苏悦容盯着儿子的脸,犹豫一会,还是问了出来:「你在信息里,让我不要 把诺诺知道这件事,告诉你干爸干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后……打算告诉他 们,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马小要的脸色变得愈发讪然,抬眼看了看了mama,想要张口,却又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才小声说道:「这个事,过些天,让诺诺……给你们说吧。」 「吞吞吐吐的,不想说就算了。」 对儿子性情了如指掌的苏悦容,想到某种可能,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追问 ,说道:「无论你们小两口怎么想的,妈都不管了。既然诺诺能够接受,你干爸 他……也能看得开,两边互相知道了也好,你干妈不用担心被诺诺发现,母女俩 产生隔阂。适应一段时间,以后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见mama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给这件事下了定论,马小要不免暗笑。 谈话进行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马小要脸色活泛了一点,开始动这次回到 家里来的真正心思。 出于这么多年,对mama意愿的一贯尊重,以及儿时积威之下,在他心理上造 成的无形敬畏,更是因为对mama发自内心的深爱与呵护,马小要决定不倚仗过去 的那段经历,和mama从头开始,一步步试探她的反应和想法。 若是现在就抱住mama强行求欢,也不是不可以。 有了兰姨母子的例子,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mama多半会半推半就 顺从自己,事后半真半假的生气呵斥打骂一番,羞耻得躲回那边几天。 如此三五次过后,自然会母子相谐。 但这并不是马小要想要的,因为收藏在心底的,过去的那段记忆,对于马小 要来说,实在太美好,太强大,所以他想要重现出那一切。 只是这次,有了最近事情的铺垫,已经不用从细微处开始了。 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向母亲的眼睛,「妈,我和干妈的事情,你也不想知 道啊,我感觉你心里想知道的。」 苏悦容脸上又是一红,开口啐道:「你以后听你干妈的,好好和诺诺过日子 ,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做什么。」 mama的这个回答可谓无懈可击,马小要脸上又讪笑起来。 看到mama只是害羞而不是生气,迎向自己的目光当中,带着隐约的笑意,马 小要的胆子于是又大了一些。 手掌在mama腰间的活动范围更大,咧嘴一笑,勇敢得和她的目光对视:「妈 ,还记得我们在尧山湖,最后说的那些话吗,如果儿子……只想要您的奖励,那 你也会像干妈……一样给我吗?」 忍羞听儿子说完,苏悦容的脸颊慢慢涨红起来,檀口张了几次,说出来的话 却是:「胡说八道,不好好过日子,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妈怎么会给你…… 这种……」 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用手去推儿子的头:「癞皮狗似的,快给我起来。」 推了两下没推动,白皙的玉手反而被儿子捉住了。 马小要把mama温软的小手握在掌心,爱慕的眼神继续看着她,柔声说道:「 妈,……不说以前,这么多年,我心里有多爱你,你都知道的。虽然我也爱诺诺 ,但对你的爱,只有,和你那种内心上的亲近,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拟和替代 的,在我心里,你不仅最完美的mama,更是……最完美的女人。」 听到儿子这么多年来,次直白而大胆的表白,苏悦容张口结舌、面红过 耳的同时,羞窘慌乱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不再飘忽躲闪,与儿子的眼神慢慢融 合在一起。 在母子俩对视的目光之间,是苏悦容如同山峦一般,起伏不已的高耸乳峰, 和顶端似要扎破衣物的两点凸起。 呼吸变得更加缓慢而低沉,眼神却越来越迷蒙而柔美,一如母子俩多年之前 的默默对视。 正在这时,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苏悦容瞬间回神,蓦地用力推开儿子,想要起身迎接丈夫,感觉面颊烫热无 比,又一屁股坐下了。 马小要已经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对着开门进来的魁梧男人,叫了一声:「爸 ,你来了。」 马邛山同样乐呵呵的应了一声,换好拖鞋走向客厅的妻子走去,说道:「娘 俩在家聊什么呢。」 注意到妻子穿着睡裙,胸前明显没戴乳罩,两眼也是一亮。 「妈给我掏耳朵呢。」 马小要跟了回来,去饮水机给父亲烧热水,一会好给他泡茶。 「呵呵,掏耳朵好啊!」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马邛山笑道:「老婆,我这几天耳朵里也痒,顺便给我掏一下吧。」 说着坐到苏悦容身边,趁儿子没注意这边,目光带笑的在她胸前瞄了一下, 然后看着妻子微红的脸颊。 「趁什么热闹。」 苏悦容白了一眼丈夫,对他目光当中的含义视而不见。 起身把小推车里的孙子抱到他腿上,然后回屋送挖耳勺和棉签去了。 苏悦容回到客厅,马小要给马邛山泡好了茶叶,父子俩正在说话。 马小要看到母亲过来,说道:「妈,我正要和你说呢,正好爸也来了,诺诺 有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然后把妻子交代的事情,说了一遍。 早在几个月之前,妻子许语诺就和马小要私下商量过,打算在给卓卓断奶后 ,有了比较充裕的时间和精力,准备去参加杯舞蹈比赛。 许语诺当然不是为了出名,但如果能拿到一个哪怕省内的好名次,也可以增 加舞蹈工作室的名气,招收到的学生。 想要参加比赛,就需要平时多练习,在家里毕竟空间不够,每天不管是马小 要开车接送,还是她自己坐车,来回跑文化宫都既不方便又浪费时间。 许语诺注意到自己居住小区门旁的商业街三楼,几乎都空着,于是打算租下 两间,装修一下,一来方便自己平时练功,二来也打算等暑期的时候,把舞蹈工 作室从文化宫挪到这边来。 关于搬工作室的事,她之前已经和不少学生家长初步沟通过,向他们保证新 舞蹈室会更宽敞,装修环境更好,出于对她的信任和对她过去教学上的满意,绝 大多数家长都表示支持。 一切顺利的话,等这边装修好,适当通一下风,文化宫那边的租约正好到期 ,暑假之前就可以搬过来了。 这两件事情,许语诺打算给诺诺一断奶,就着手去做的。 但因为突然发生的爸妈们的事情,这段时间她一直心烦意乱的,没和马小要 说。 昨天晚上想通之后,心情豁然转好,加上快到了舞蹈比赛海选的网上报名时 间,于是又和马小要提了出来。 听儿子说完,苏悦容夫妻俩考虑了一下,都觉得可行。 以儿媳诺诺的舞蹈方面的专业能力,和认真负责的教学态度。 将来扩大工作室规模,多聘请几个舞蹈老师教的学生,根本不是问题。 眼下需要做的,正如诺诺所说,是打响工作室的名气,参加舞蹈比赛并争取 到好的名次,是最好的办法和选择。 既然儿媳这么喜欢舞蹈,喜欢让孩子学习跳舞,他们这些当爸妈的,当 然会大力支持。 只是有点担心,儿媳会不会太累了。 「爸,妈,既然诺诺喜欢,就让她去做呗,她自己也说了,会量力而行的。 就是以后参加比赛期间,因为要练舞,带卓卓的时间会少一点。」 马小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做这件事情,主要是 房子租金和装修,这个小区商业街不属于热门地方,租金应该不贵,我和诺诺这 两年攒下来的收入,差不多够了,实在不够,爸妈你们再帮衬一点。」 见儿子也这么支持,苏悦容夫妻俩就没有了任何意见。 苏悦容无非继续住在这边带孙子而已。 资金上的事情,既然儿子儿媳打算自食其力,他们也不想管太多,需要的时 候,自然会伸出援手。 只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苏悦容脸上又出现了考虑的神色。 马小要看在眼里,笑呵呵说道:「妈,你是想着宾馆替班的事吧,诺诺也想 到了。你让她们尽量调到周末或者夜班休息,我和诺诺晚上都能过去,周末我更 有时间。等诺诺比赛完了就好了。」 马邛山在一旁说道:「哪要这么麻烦,和你说过几次了,悦容你再多招一个 前台,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苏悦容琢磨了一会,儿媳要练舞参加比赛,更不想让儿子因为熬夜影响白天 的工作,确实是一个难题。 脑子里倒是浮起一个好的想法,看了眼儿子,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 这样一来,在这段时间多招一个前台,似乎是必要的了?说完事情,马小要 看了看自己的老爸老妈,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识趣的说要去陪诺诺,和爸 妈打了招呼,从家里出来。 马小要关上房门刚走,马邛山转过身来,就把妻子抱住了,在她耳边小声说 道:「老婆,你想通了?」 苏悦容用手去推丈夫,白了他一眼:「什么想通了,莫名其妙的。」 「呵呵,这几年你在儿子面前,都一直戴胸罩的,今天没戴,又只有你和儿 子在家……」 「瞎说什么呀。」 苏悦容粉脸一红,嗔看着丈夫:「还不是你说早点过来,小要和诺诺走后, 我就先洗了个澡,谁知道小要会回来。」 听妻子这么说,马邛山心中欢喜,体内的欲望跟着升起,伸手握住苏悦容的 rufang,揉搓了几下,便欲求欢。 一个星期没有zuoai的苏悦容,被丈夫的大手一摸,身体也是一酥,拿眼媚他 一下,说了句「样儿」,弯腰抱起卓卓,被丈夫从后面推着,去她的房间。 屁股坐在床边,刚倾着身子把孙子在床里边一点放好,丈夫已经急匆匆脱下 裤子,把她掀得仰面朝天,接着伸手去掀她的睡裙下摆。 苏悦容忽然玉面一红,伸手按住,说道:「你先去洗一下。」 「来之前洗过了。」 jiba勃起如柱的马邛山有点急不可待,继续掀她的裙子,苏悦容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手拿开了。 三两下脱掉妻子的黑色蕾丝内裤,马邛山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她胯间红中透 白的肥润唇rou上,一片濡湿的水光,微愣过后,面带喜色的向妻子脸上看去。 苏悦容满脸红羞,不去看他。 马邛山呵呵轻笑,脱去上身衣物,把妻子的整个身体抱到床上,这才跪坐在 她胯下,扶着jiba抵开屄口,缓缓插入濡滑泥泞的yindao深处。 一边趴在妻子身上耸动,一边笑看着她的脸:「老婆,屄怎么这么湿啊,是 给儿子挖耳朵的时候,自己动情了,还是儿子逗你了?」 知道否认不了,苏悦容红晕着脸颊,没有说话。 想到丈夫进家之前,儿子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眼神闪动的看着丈夫,半晌小 声说道:「你真想让我那样?」 马邛山收起笑容,目光温柔,低头轻吻她的嘴唇,柔声说道:「悦容,小玫 打电话说,你已经几天没联系她了,她知道你心里和小要亲,问我你是不是吃醋 了,我没有说什么。但是这几天我们通电话,我能听出来……你心里肯定是在吃 醋的,更清楚这些年,你心里一直……没能放下儿子。以前那些事,不管你还是 儿子,哪是说忘就能忘的。既然你这么……爱咱们的儿子,小要他心里肯定也一 直有你,借着这件事……你就给了儿子吧。」 一番话说得苏悦容鼻子微酸,眼眶湿润,推开丈夫的脸,幽怨的盯着他的眼 睛:「还不是你惹起来的,你也知道那样做,我心里……会留下儿子的影子?」 马邛山脸色讪然起来,他是从当初妻子和儿子中断那种接触后,妻子很长一 段时间都郁郁不乐,才渐渐懂得了,无论是任何身份关系,男女之间除了一开始 就存心玩弄,或者单纯相互狎戏,只要有过长时间身体方面的亲密接触,都难免 会滋生那方面的感情,或者说爱的感觉。 何况对于妻子来说,作为一个母亲,自己的儿子在某种角度上,本身就是她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对不起,老婆。」 马邛山讷讷说了一句,脸上挤出讪笑:「当初因为诺诺,你和儿子分开了也 好。那个时候儿子心智还不成熟,如果你们发生了,不说会不会影响到他和诺诺 的感情,对他的心理健康也会造成影响,成人之后……说不定会在内心怨恨大人。现在儿子心智完全成熟了,再……」 脑海里闪过过去的种种画面,苏悦容脸上再度浮起一抹红云,恨恨地瞪着他 道:「别说现在,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初……没有反复怂恿我?如果不是我因为你 刚才说的话……一直坚持,我和儿子……」 话到了嘴边,还是没好意思说完。 马邛山呵呵笑了起来,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又去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 老婆,这一次,我不逼你也不劝你了,你按照自己的心意,怎么样都好,我都支 持你。」 苏悦容「嗯」 了一下,伸臂抱着丈夫的头,开始和他对吻,伴随着性器的抽动与摩擦,夫 妻俩的快感和欲望都开始上升。 不知道是不是「啪啪啪啪」 的rou体碰击声惊动了孙子,旁边的卓卓「咿呀」 一声,坐着的小身子前倾下来,扑倒在两人身上。 苏悦容连忙推开丈夫,拿眼去看孙子,卓卓的两只小手从马邛山身上落下来 ,正好按在苏悦容丰软的胸乳上。 见孙子并没有哭闹,夫妻俩放下心来,马邛山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对于在一岁不到的孙子面前zuoai,苏悦容和马邛山一样,是没有什么心理负 担的。 在孙子这个年龄,根本不会留下任何记忆和印象。 但是因为之前的谈话,眼前的这个情景,还是不可避免的同时勾起了夫妻俩 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 看到丈夫的目光带着笑意,别有意味的向自己看来,苏悦容咬着嘴唇,狠狠 瞪了他一眼。 马邛山嘿嘿笑着,伸手去卷妻子身上的睡裙,苏悦容一只手扶着孙子,另一 只手挡了几下,裙子还是被推卷到了圆硕的rufang上面。 卓卓的两只小手,于是直接按在了雪白的乳rou上。 苏悦容继续咬唇嗔瞪丈夫,如水的眼波不知是气是媚。 马邛山带笑的目光与妻子对视,跪在她胯间一下下撞击着,苏悦容一手扶在 孙子身后,两团硕大的雪乳摇颤不已,趴在她胸前「咿呀」 作声的卓卓,小小的身体也随之来回晃动着。 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卓卓不再出声,两只乌黑的小眼珠,开始随着苏悦容 跳跃不停的殷红rutou转动,张着小嘴,小脸慢慢贴近,在rutou再次滑过嘴边的时 候,含在了娇嫩的小嘴中。 这一幕,正是造成苏悦容和儿子马小要,后来母子亲密的起源。 脸上红晕更盛的苏悦容伸手将孙子抱开,拉下睡衣遮住rufang,但是刚断奶不 久的卓卓已经被勾起记忆,小嘴撇了几下,「哇」 的哭了起来。 苏悦容哄了几声没有哄好,眼见孙子的哭声更大,只好重新把睡衣掀开,扶 着rutou送到卓卓的小嘴里。 再次恨恨瞪着仍然在身下抽送不已的丈夫:「下次不许这样了!」 马邛山嘿嘿笑着,向妻子作出保证。 察觉到妻子屄中阴水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短促,双臂抄起她的两腿,臀 股悬在半空,蹲跨着勐力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