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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前世的公众澡堂,都是男子,没什么可难以接受的。可,为白芷擦药的,偏偏就是他司城无印。不知出自何因,他就是抗拒。此时,长裤被不怎么温柔的褪下来,屁股一凉,白芷瞬间咬住牙,盯着床头细致的鬼雕,竟羞的不能言语。司城无印高估了自己,他以为就算是白芷的屁股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人伤了,不管出自何因,他都不准备含糊过去。更何况他一个被伺候的少主竟为别人擦药,这是何等的恩德?可这白皙的屁股一暴露在眼前,无印的手就顿了。漆黑的眸子盯着雪白的浑圆,两片红紫的淤青格外明显,可他迟迟不下手。白芷忍着羞涩,一声不吭。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城无印才皱着眉将药倒在手上,死劲儿往白芷的屁股上一按,丝毫不温柔的擦起药来。“!”白芷咬住唇,险些喊出声。比起疼痛,让他难抑的是这人手掌的温度,凉丝丝的很粗糙,而且,心口处有着无法忽略的酸疼。手掌的力道一点点加重,透明的药水将臀部弄的很滑,无印皱着眉,可手下却越来越无法控制,弹性十足手感俱佳,这让他下腹发热。似乎感觉到了异样,因为那人的手揉动的越来越缓慢,越来越重,白芷忍不住开口,“好了就拿开。”这声清冷的声音一下唤回无印的晃神,他看了看被揉的通红的屁股,猛地拿开手,然后将白芷的衣衫拽下,起身就往门外走。白芷听到脚步声,却动不了,只能不悦的提醒:“解开我的xue道。”那人这才想起来,快速走到床边,在白芷的身上一点,又阔着步子出了房。白芷浑身一松,这才能动了,他缓缓爬起来提上长裤,盯着被关上的房门,好半天这脸上的温度都没下去。他有些无奈,不知道是该感谢那人的心系,还是该生气,他只觉得断崖那片刻柔情的人只是假象,这擦药全程没一点温柔可言。原本不是很痛的屁股,此时擦完药竟火烧般的灼痛。……房外。麟站在十丈之外,看到少主从房里出来,还急匆匆的飞身走了,他疑惑了一下,追了上去。待追上那人的时候,已经到了书房外,麟停住,看到面色阴暗的人,出声:“少主,可有何不妥?”司城无印开门的手一停,这才注意自己手中还拿着药瓶,而且连塞子都忘记了盖,手臂一甩,直接将药瓶仍了出去。麟一怔,悄声退下。司城无印推门进了书房,又摔上门,往躺椅上一靠,竟有些无法形容的难受。他看了看自己下身还有些翘起的衣摆,猛地捶在躺椅的靠背上。这一拳没用任何内力,但还是让厚实的红木躺椅生生开裂。可这一拳仍然没让下腹急蹿的热流冷却。就算是第一次在宴请上见到白芷,就算是将白芷当成了女子压在身下,也未曾这样难耐,体内的热潮不是假象,那雪白的浑圆无论他如何压制都无法在脑海里消除。这等无法自抑的感觉让他烦躁无比。其实,司城无印大可以与白芷行‘周公之礼’,就算白芷不愿,也无所谓,反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今夕不同以往,那个时候他对白芷只是感兴趣而已。而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烦躁,是出自对白芷的倾心。见不得白芷受伤,见不得白芷哭泣,见不得白芷有一点不情愿。只因,心有不舍。——————擦药的事情就发生那么一次,那件事之后两人的气氛总是有些别扭,原本淡然的白芷也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也没再提,而那人也真的没再强迫给他上药,只是命麟将药交给白芷让他自己涂,白芷当然没有涂,他觉得那药很好用,就涂了那么一次就不觉得痛了,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好在那人也没追问,这事儿也就过了。可,那之后,司城无印每每入夜都很晚才回房睡觉。白芷也不说破,照样贴着床壁睡,也不转身。反正,马上要离开的。……白芷下山的那天,是早上,吃过早餐之后,司城无印用轻功将他送到山下。那人什么都没说,就站在石阶上看着他,带着半截金色面具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白芷走了两步,回头看向那人,总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这口始终难开。那人薄唇抿着,也不打算说点什么的样子。就在白芷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那人衣袖一挥,架起轻功飞走了。只剩下周边的树叶猛烈一动,直至恢复平静。看着瞬间消失的身影,白芷顿觉心里一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位置,又抚上自己的手腕,脉象很平稳,说明身子很健康,没有任何大碍。可这心头一紧因何而起?白芷想不明白了,那只是那一瞬而已,再等待此症的时候,已然消失。他盯着蜿蜒的石阶,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这司城谷九日,住的清闲,从断崖那一吻之后,白芷就觉得别扭,看无印的时候也总有些尴尬。白芷心里发懵,断崖那晚,他怎么也无法入眠,明明之前那人也是与他同床,可是那晚无论他怎么贴近墙壁,都觉得中间的距离不够大,而那人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呼吸声惹都得他心躁发慌。明明那人没有毛手毛脚,更没有轻浮到让自己想要闪避,甚至照料细微,只是有些心高暴躁而已。虽说擦药的事情有些羞涩,可只因那人念他受伤……白芷脚下一顿,这才想起司城无印在断崖说过的话,当时确实已经答应了白芷下山的要求,可是说再留三日,为何呢?反正都是要下山,早日放行不是更好?难道,是想让他养伤?想到这里,心中又开始发紧,白芷猛的摇摇头,迈开步子,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实在的,在前世,男人和男人之间没什么好奇怪的,甚至已经有相关法律认可,可这是古代,这男子与男子能说通吗?白芷这么想,不无道理,就算是没有谈过情爱的他,也多少能感觉到那人的倾心,不过,与凡乐儿对他不同,凡乐儿是女子,很矜持,断不会对他做些什么,而和那人的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都让他越来越在意。可这一切,或许只是假象,所有的源起,都出自白芷那一日客栈的诉情。当时,那只是一个谎言,让自己活命的谎言而已。他不知道这个谎言还要持续多久,难道要等他拿回娘亲的银钗,离开这司城镇之后吗?然后告诉那人,他口中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