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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准说放弃,有些东西开始了就没有机会放弃。”他低沉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相信我,那些不安,猜忌,嫉妒都不会出现,或许,你爱上我了。” 乔有欢没有逃避,没有否定,眼角有泪划出,闭着眼睛唇上回应了他一下,他的温柔就此打破,瞬间变得狂烈起来,不停的啃噬着她的唇瓣,手指也开始在她身上作恶,乔有欢感觉到他凉凉的手指,被冰的抖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双手抵着他,不满的说: “前几次安全期就算了,以后没有安全措施,不行。” 他停下作乱的手,搂着她安静的躺着,过了一会缓缓的说: “我有些急事要问她,她这几天在日本,所以就去了日本。” 乔有欢没想到他会主动解释,心情稍稍好转了些,玩弄着他衣服上的扣子小声问他: “那问清楚了吗?” “没有,没见到她。”他低头看她的小动作,唇角微微上扬,乔有欢顿了一下不满的问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哄了,每次一生气你几句话就过去了。” “没有”他声音里沾染了笑意,“小女孩,都这样。” “那么有经验。”她语气有些酸。 “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这么能吃醋。”他低笑了一声。 “说过容不得沙,你都给我来了场沙尘暴了,我还能忍?”乔有欢说着撇了撇嘴。 “就算是沙尘暴,以后也不准喝酒,还有,我们是合法夫妻,没有安全措施,这帐一样得算。”他说完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顺利的脱了她的衣服,低头吞下了她的惊呼声。 这件事情计较的要死要活的是她,最后被吃干抹净的还是她,乔有欢暗暗的想,自己这次大概是真的完了,又一次轻易的原谅了他。 后来易东黎又带她去看了新房,地址房子什么的都是他提前看好的,房子也是刚装修好的,他带乔有欢去看房的那天,她脸上的开心溢于言表,心里暗暗窃喜,以后终于有个名正言顺的自己的家了,而且房子遵循了易东黎一贯的风格,特别大,乔有欢当时撇了撇嘴,看了她还是低估了他的含金量。 她以为所有的事情就要这么顺利,然后开心的迎接他们的婚礼了,但是她想错了,因为真正的沙尘暴从半个月后许欣然从日本回来的那一刻才开始到来。 乔有欢和许欣然坐在A大cao场的台阶上,那一刻她才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不论多么厉害的女人,在自己的爱情受到威胁时,都会变得不顾一切。 从前许欣然是高傲的,她不担心,是因为她知道易东黎在那里等着,她笃定他还爱着她,他会一直等着她,但是乔有欢出现了,打乱了一切,也打乱了许欣然平静的心。 “你是不是也想说让我放手,成全你们?”乔有欢率先打破了沉默,许欣然跟她约的地点是Z大,如果她没记错,她好像听说易东黎大学就是在这念的。 许欣然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你成全,他最后选择的肯定是我。”这就是她和乔有欢的不同,她自信,而且从不惧怕。 乔有欢抿了抿唇听她讲下去,许欣然去了趟日本,剪短了头发,头发齐肩显得更加干练,她望着cao场上三三两两的人说道: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什么时候吗?” 乔有欢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摇了摇头面露疑惑,难道不是面试的时候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今年的三月份,我出差去外地遇见了同样去那里出差的他,当时路过游乐园,我问他能陪我一起进去玩玩吗,他同意了,然后那天就遇见了你,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你坐在地上哭到断气,当时只当是路过,但是他却盯着你看了很久,我当时不太懂,以为他是被你的悲伤感染了,后来面试遇到你,很巧,大概人都有种先入为主的情怀吧,所以我最后选择录用你,但是现在我想,他大概那次之前就是见过你的。” 乔有欢想了想,这事他还真说过,只不过他没说当时陪的那个朋友是她,乔有欢点了点头: “是见过,只是没想到他还记得。” 许欣然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伸手指了指cao场: “我们曾经一起围着这个cao场从大一跑到大四,从我们的十八岁,跑到了我们的二十二岁,他专门为我学了吉他,毕业那天也是在这里,他当着所有老师同学的面,弹着吉他为我唱了一首歌,然后抱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跟我求婚,被我拒绝了。”说到这里许欣然深呼出一口气,眼角湿湿的,不过眼泪始终没有流出来。 乔有欢心里有什么东西破了个洞,又有什么东西逐渐清晰明了,怪不得,提到吉他他是那个反应。 “说实话,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我曾经也以为我们会毕业结婚的。这么一晃毕业了六年,我们都快三十了,但是还没有在一起。”她说着笑了笑,依然是高傲的姿态: “十八岁的易东黎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叛逆,疯狂,不羁,而且敢爱敢恨,不像现在,他对你笑,但是你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笑里的温度,他变了,可是我还是那样,我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我高傲的自尊心,从小到大,我都要比别人强,所以我无法面对后来的那件事,因为我还要照顾我的自尊,我的高傲,我拒绝了他,但是我依然爱他,一路爱了十年,我想着等吧,等到三十岁,我们曾经刚恋爱的时候约好的,如果以后分手了,到了彼此三十岁还单身就结婚,很俗套,但是每个青春都偏爱这俗套的游戏。” 乔有欢苦笑,还真让陆晓说中了,但是她心底隐隐不安的却是她没有细说的那件后来发生的事。 “但是他要跟你结婚,他要结婚,那我呢,我怎么办,我看着越来越陌生的他,我常常半夜醒来一个人哭泣,六年,这一刻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与他相比,原来我那高傲的自尊心变得越来越渺小,我去了趟日本,呆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回来那天我突然想明白了,至少在他面前,有些事可以讲出来,可以放低姿态,只要能够得到他。” “你能确定他还爱你?”乔有欢突然觉得一双手无处安放。 “但我至少敢断定他从没说过他爱你。”许欣然笑了笑说:“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他会回到我身边的。” 乔有欢一瞬间面如死灰,对啊,他从来没对她说过爱,她都不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但是她凭什么就断定他不爱她。 在许欣然起身要离开的那一刻,乔有欢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颤抖说: “你说不用我成全,难道现在不是怕了吗?” 她迈开的脚步突然停下,却终究没有回头,慢慢走远。 乔有欢望着cao场上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