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6
伤羽衣!”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有看到这章的小可爱吱一声,让我知道有人看这本书,我才有动力啊!么么哒~☆、无伤羽衣曰:“地中有犬,名曰地狼;有人,名曰无伤。”曰:“掘地而得狗,名曰贾;掘地而得人,名曰聚。”曰:聚,无伤也。“贾”与“地狼”名异,其实一物也。据于塘所知,地狼与无伤,也是一物。在地下为犬,在地上为人。直白点说,这个鬼,在阴曹地府的时候就是一看门狗,叫地狼。等它跑到人间的时候,化为人形,叫无伤鬼。这个无伤鬼,通常在地下活动,可等它饿的时候,就会上来吃人的尸体。更加厉害的是,无伤鬼不但食人rou体,还食人魂魄!另一个叫羽衣鬼,只要无伤鬼出现,它也一定会出现。可这个羽衣鬼和无伤鬼还不同,不同之处就是这种鬼喜欢男人,所以它就经常装作出嫁的新娘去勾引男人。在中就有这么个故事,说是晋元帝永昌年间,有一男子夜宿荒郊被羽衣鬼勾引,遂媾和一夜。这一男子回家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等要生了时候这羽衣鬼又出现了,用刀把这男子的下阴划破到肚子,生出了一条小蛇。再说于塘,左看看右看看,那骑棺材的一脸哭丧像,肯定是无伤鬼啦。那个坐在花轿里装小媳妇的,肯定是羽衣鬼啦。可...这本应该都是活在古籍中的鬼啊,怎么能让我碰到呢?他妈的什么世道,恶鬼横行啊!做个普通人吧,有特色的资本家剥削你;做个阴阳先生吧,还有古书里的恶鬼来吓唬你,看来活着不易啊!于塘把背后的白凤棠放到车衣背上,低声说:“你帮我背着,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睁眼,记住,都是幻觉!”。说着,也不顾车衣反对,就把白凤棠的两条胳膊搭在了车衣的肩上。白凤棠身上挂着背包,于塘来不及掏太多的法器,就抽一根桃木剑,插在地上。随后大喝一声,“真武荡魔,无所不避!”金光四射,周围的小鬼都被打散,四处逃窜。于塘又甩手掏出三清驱魔符,念了声咒,驱魔符飞出,打到小鬼身上,烧个干净。没了小鬼抬棺和花轿,噗通两声,全都落地。于塘心说,果然都是幻觉,真正的鬼只有两个而已。此时骑在棺材上的无伤鬼抬起头看了一眼于塘,手指一抬,指向白凤棠的尸体。另一边花轿里的羽衣鬼也掀开了轿帘,手指一弯,勾引着车衣。意图明了,两只鬼各有所需啊,无伤鬼要的是白凤棠的尸体,羽衣鬼要的是车衣,要是两鬼一起出手,于塘肯定难以兼顾。这时候就是取舍的时候了。于塘瞥了一眼车衣,心说自己和他非亲非故,犯不着为了他犯难。凤棠已经死了,如果自己连她的尸身都保护不了,还哪有脸去师哥白常止啊!再说,现在凤棠的魂魄恐怕还残留在体内,如果被无伤鬼抓去,吃了尸身和魂魄,可就真没法子再救她回来了。于塘想到这,主意已定,专心对付无伤鬼!他把插在地上的桃木剑拔出,右手握剑柄,左手剑指卡在剑格。剑格上有一个刀片,刀锋朝外,是于塘特意制作的。三清法术大多要以血做引,无论是咬舌头还是咬手指,于塘都觉得疼,哪有自己咬自己的道理。所以他在桃木剑上钳住个刀片,需要用血的时候划一下,刀割总比咬的要好受些。另一个,虽说用童子血施法是最好的,但于塘眼下也没处找,旁边的车衣可能是,不过没时间去放他的血,自己的凑合用吧。于塘剑指压在刀口上,狠心一划,血就滴了下来,也不停顿,抚过剑身,直至剑尖,闭目念道:“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诵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桃木剑四散光华,于塘手执金剑,双眼耸瞪,砍向无伤鬼。无伤鬼抬手一拍棺材板,棺材就飞了过来。另一头,花轿门帘一掀,里面披红挂彩的羽衣鬼也飞了出来。于塘不顾身后,躲过棺材,执金剑砍杀无伤鬼。那棺材哐当一声,落在了车衣的身旁,棺材盖受到震动滑了下来。而无伤鬼毕竟不是寻常的妖魔,只见金剑落下,也不闪躲,举火朝天,两只鬼手一伸,一把握住金剑。于塘大吃一惊,心说知道你小子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于塘抽不回金剑,就用尽力气把金剑压下去。无伤鬼仍旧紧握金剑不放,被压的双腿插进了土里。于塘握住金剑,压着无伤鬼,口中急念咒语:“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杀鬼咒一出,无伤鬼便成了受伤鬼,再也握不住金剑。金剑劈下,连手带肩头,都给劈开两半。于塘刚要开心,还没等他笑出声呢,身后就听车衣惊叫一声,回头一看,这小子被羽衣鬼拖进了花轿里。紧接着轿门帘再次放下,花轿腾空而起,向夜色深处飞去。原来,于塘只想保住白凤棠的尸身,没心思管车衣。他催动桃木剑去砍无伤鬼,车衣就自己背着尸体闭眼睛念阿弥陀佛。羽衣鬼到了跟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车衣的脸蛋,车衣一哆嗦,心想鱼塘告诉自己了都是幻觉,他也没敢睁眼睛,就忍了过去。羽衣鬼咯咯一乐,在他耳旁悄悄低语:“小哥哥,快睁眼看,我美不美呀?”车衣就当是幻听,不为所动。羽衣鬼咋可能罢休,伸出柔软的鬼手摸向车衣的裤裆,大红的指甲如果蘸过血一般,轻轻一挑,就勾破了车衣的补丁裤子。紧接着手就伸进去了,轻轻一握,车衣下-体一紧,再想告诉自己是幻觉也不行了,那鬼手不住揉搓,哪是他一个不谙□□的穷孩子能忍受得了的。车衣脸色涨红,心跳加速,羽衣鬼跟自己脸贴脸地不住呻-吟,他实在受不了,就想要逃跑。可不能闭着眼睛跑啊,他一睁眼,看清了身边羽衣鬼的样貌,好看极了!整张脸就像那冰刻出来似的,但是不凉,给人的感觉暖和和的。两条眉毛黑的像锅底灰,粗细正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再粗一点像碳棒,再细一点像柳叶,它偏偏不粗不细,就像那汪洋大海中的两叶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