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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围墙内,聚集着具有相同智慧的数十位朋友,还有每年都拿着同样的教学笔记、利用教科书某一部分开着相同玩笑的老师们。对此,于塘并不是很赞同,毕竟三岛由纪夫说的只是日本的学校而不是中国的。中国的学校怎么只能用愚蠢来形容呢?呵呵,每次他都是笑着离开窗边的。事实上于塘还是在有限的几十个无聊的同班同学中选择了一个朋友,叫郑通,总是自以为长得比于塘帅的一个人。值得一提的是,他就住在于塘的楼下。☆、钢镚与美女开学三周后,天气逐渐转暖。放学后于塘和郑通到学校旁的一条小吃街吃饭,进了一家餐馆,点了两盘盖浇饭。于塘正低头吃着,郑通突然猥琐一笑,说:“老铁,你看旁边那女生,长得太赞啦!”于塘一听这话,本着伟大社会主义批判精神的目光抬眼望去,呵,不看不知道,一看心狂跳,这老妹长得太合自己口味啦。一张标准的美人脸,长腿细腰,黑发披肩,肤白如雪,比他面前这盘盖浇饭有吸引力多啦,于塘难免多看了几眼。郑通一拍于塘的肩膀,小声说:“你能别总盯着人家看嘛,太丢人啦。”于塘这才转过头说:“你懂个屁,我在给她相面。”“哦?那你看出啥啦?”郑通顿时来了兴趣。于塘又瞄了那美女一眼,然后一本正紧地说:“看她面相…很适合做我媳妇。”“噗!”郑通喷了一口还没嚼碎的饭,幸亏于塘躲得快,好悬没吐脸上。于塘:“你怎么随口喷粪呢?”郑通还没来得及回话,坐在邻桌的美女突然嘟囔了一句“臭吊丝,真不要脸。”声音虽然不大,但于塘和郑通都听见了,俩人对视一眼,于塘说:“通哥,美女说你是吊丝。”郑通擦擦嘴,说:“老铁,我怎么觉得她说的是你呀,你刚说完她适合做你媳妇,她就说你不要脸了。”于塘揉了揉脸,想了想,的确说自己的可能性大一些,于是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扔,站起了身。郑通一看于塘动作,急忙一把拽住他,两只小眼惊慌地看着于塘,那意思显然是问他你要干啥啊?于塘把眼睛向上一剜,嘴巴一撇,回敬他说我要是不和她掰扯掰扯怎么对得起于家的列祖列宗。于塘甩开郑通,走到那位美女桌前,大马金刀坐在她对面,问:“老妹,你刚才说臭吊丝还有不要脸什么的,说谁呢?”美女把眉毛一挑,说:“谁是你老妹,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于塘一听这话,心说今天还遇到了个碴子。再看郑通,这货见自己吃了瘪正捂着嘴偷乐呢。于塘脸色一沉,食指敲了敲桌子,说:“那这位美女,请问你刚才说谁呢?”美女没好气说:“谁搭茬我说谁呗。”于塘点点头,说:“那看来说的就是我啦。美女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不就是多看你几眼吗,至于说我不要脸吗?而且我看也不白看呀,哥给钱的。”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的钢蹦,“喏,拿去吧。”于塘一边说着一边把钢镚放在大拇指指甲上,食指轻轻扣在上面保持稳定,拇指用力一弹,就见这个钢镚在空中划出一道标准的抛物线,正落在美女的脖颈下方的领口上。话说于塘本意是想弹到她面前的盘子里的,没想到力气用大了跑偏了,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取回钢镚。美女见于塘的手向她伸来,吓了一跳,猛然一起身,再看那个钢镚滑下她的领口,顺着她胸前事业线就进去了。就听她啊了一声,一张鹅蛋脸瞬间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还是六月份的那种大樱桃。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显然不是于塘当初所预想的,一时间俩人都不知说什么好,美女更是不敢乱动。于塘伸手进去取不行,不取也不行,场面极其尴尬。而他也意识到,此时再想拿回钢镚是不可能的了,要是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美女一定会当场咬掉自己的手。想到这儿于塘只好默不作声退回原桌,埋头吃饭,而美女却是气得一跺脚,抓起桌子上的书包转身就跑出了餐馆。餐馆老板听见开门声抬头一看她跑了,急忙大喊:“美女你还没给饭钱呢!”于塘一摆手,说:“老板,她那碗饭算我的。”老板愣了一下,看了看于塘便没再说什么,于塘则长舒一气,太刺激啦。再说郑通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看着于塘,哼着鼻音说:“老铁,你可以呀,耍流氓都耍得这么有技术含量,佩服,佩服!”于塘哪有心思理他,眼睛扫过刚才那美女的位置,这才发现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鸭舌帽。于塘开口问郑通,“你看那谁的帽子呀?”郑通看了看,起身走过去将帽子拿了起来,说:“应该是刚才那美女的。”于塘接过帽子,问:“你说她会不会回来取帽子?”郑通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咱等等看吧,要是回来了就把帽子还她,顺便你和美女道个歉。于塘只好点点头,两人就坐在餐馆里等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也不见美女回来,郑通便说:“看来她不会回来了,咱走吧。”于塘也等得不耐烦了,便叫老板结了账,俩人走出餐馆。郑通:“你还拿着这帽子呢,怎么,舍不得了?”于塘:“没准哪天能再碰到她呢,到时候就还她。”哪知郑通把嘴一撇,说:“再碰到人家还能理你?”于塘想了想心说也是,拿着帽子翻来翻去,仔细看看,突然发现帽子内有几根长头发,眼前一亮,心说有办法啦,拉着郑通便往家里跑。跑回家里二楼,于塘一推郑通说:“你先回家吧,今晚别上来找我,我很忙。”说完又飞一样跑上了三楼,打开房门脱了鞋直奔香堂,点了三根香,跪倒在祖师爷面前,口中念叨:“祖师爷在上,弟子给您上香啦,今晚弟子要做法,您一定保佑我成功啊,毕竟托梦这招我当初学的不是很顺手呀,保佑保佑。”说完于塘站起身,看看窗外天色已晚,再看看手表,才七点四十多。推门回到自己的卧室,眼前的一幕无比香艳:一个裸男正趴在自己床上看手机,屁股上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听见开门声,裸男转过头,一张秀爷孙飞亮的脸。于塘:“说多少次啦,别趁我不在家翻我手机,而且你应该变成石头,就算不变石头也该穿件衣服吧!”☆、入梦自从胡鸡鸡变成了石头,于塘就一直把它挂在腰上,不过上学的时候自然不会带,首先这块石头挺重的,于塘怕把裤子坠掉了。其次,学校人多,自己腰间挂着石头走来走去也不方便,为了不引起麻烦,就把石头放在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