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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俩,就心凉了半截。这兄弟俩也是和于塘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老大叫孙铁山,老二叫孙铁川。如果说于塘哥俩能把黄皮子打死按冰上,那么孙铁山哥俩就能把黄皮子打死放锅里炖了,如此一来岂不是更闯大祸了!于塘这样想着,便把心一横,今夜就算打不死这些黄皮子也得把它们都赶走,办法就是简单粗暴,一个字,削!往死里削!再看那些黄皮子,眼见就剩下于塘一个了,显然是要圈踢他的节奏,百十来只小畜生把他围在中间,一个个贼眉鼠眼地看着于塘。于塘自然不屑于顾,伸手搭上那棵老槐树的树杈,冰天雪地的,树杈都冻得干脆,稍微一用力,便脆生生地折了下来。他手中拿着一米来长的木棍,更加不怕了,看着这些小畜生,木棍向上一扬,意思再明显不过,“小畜生来呀,看大爷我打得你们找屎吃!”黄皮子们早就蓄势待发,眼见于塘如此嘚瑟,自然不会惯着他,在老黄皮子的带领下一个个龇牙咧嘴地扑向了于塘。要是面对百十来只野狗,于塘一定会怕,但是面对黄皮子嘛——他也怂了。于塘还是小看它们了。大战初始,于塘还占着上风,手里抡圆了木棍,黄皮子们可谓是挨着就死碰到就亡,那一瞬间于塘甚至以为自己是猴哥转世,手拿金箍棒降妖除魔。但五分钟过去了显然他就沦为下风,不但如此,甚至可以说是被吊打。事情的转折点是由于那只老黄皮子不知道啥时候居然爬上了老槐树上,于塘在槐树下撒泼践踏它同类尊严的时候,它突然抽冷子从树上跳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于塘的天灵盖上,而它那条大尾巴也搭在于塘脖子上。这一突然的变故把于塘吓屁了,浑身的汗毛乍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就觉得遍体冰凉,脑袋上还sao的要命。紧接着两只爪子出现在眼前,于塘心说坏了,老畜生要挖我眼睛。急急忙忙把手中的木棍一扔,左手向后一伸,一把抓住老黄皮子的大尾巴,右手向上一抬,正扣住它脖颈,向后一翻身,把老黄皮子按在了雪地里。老黄皮子被于塘仰面朝天按在雪里,四只爪子不住挣扎,不住扭头想要咬于塘按住它脖子的手,憋得它脸都紫了。于塘看它露出满嘴的尖牙哪还敢轻敌,右手顺着脖子向上一抓,正擒住它的下颌,虽然能喘气了,但它的头却动不了了。于塘还在想如何处置老黄皮子的时候,就觉得脸上有液体流下,甚至都滴在雪上了。赶紧低头一看,嫣红的颜色,是血。不用说,定是刚才动作慢了一步,让老黄皮子给他抓伤了。“哎呀,你还老子帅气的容颜!”于塘大叫一声,右手一翻,食指和中指顺着老黄皮子下颔往里一插,“我给你抽筋拔骨,叫你惹我!”说着左脚上前一步踏住它的尾巴,空出左手,自它腹部向上一推,就见脖子处两条经脉突起。于塘右手食指中指一拧,正缠住两条经脉,向外一拽,抽筋出体。再看老黄皮子,趴在地上抽搐半天,再也不动了。于塘把手上两条鞋带一样的青筋甩掉,刚想捡起木棍对付剩下的黄皮子,突然就听身后一阵哀嚎。还为没等于塘转身,就觉得身子一沉,数十只黄皮子疯了一般冲向他,爬上他的后背前胸,张嘴便咬,甩都甩不掉。眼看有一只小畜生已经要爬上于塘的脖子,张口就要咬他鼻子,于塘把心一横,身体向前倾,一头栽进厚厚的雪堆里。身下的黄皮子瞬间逃走四散,而背上的黄皮子却还在撕咬着于塘的大衣,虽然不知道还有几口就能咬到rou了,但他实在是站不起身来,因为越来越多的黄皮子爬上了于塘的背......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几章,试试水...新人瑟瑟发抖地求指点。☆、真武荡魔背上的黄皮子越压越多,于塘起不来身,更不敢抬起头,只得把脸和手都【插】进雪里,不敢裸露半点皮rou,活像一只野鸡。被黄皮子欺负到此,于塘怎会认栽,心想太爷爷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可就要请你上来了!刚这样想着,就觉得背上的黄皮子们好像都不动了,紧接着就听见轰隆隆的响动,好像是雷声。再接着,一声巨响,旱天雷轰然劈下。黄皮子们惊叫连连,一时间狼奔豕突,四处逃窜,于塘却依然不敢乱动。大概过了两分钟,于塘才小心地抬起头,扭头看看,跟前早已没了黄皮子的身影,只留下十几只被他打死的尸体。于塘这才长舒一气,立马跳起身来,觉着后背凉飕飕的,大衣都被这帮畜生撕碎了,根本不能挡风了。可他现在也没心思去在意这件小事,原来,刚才那声旱天雷正劈中老槐树,老槐树瞬间被点燃,枝杈烧的噼啪作响。本就是棵枯木,怎禁得住天雷之火焚烧,不出片刻,“咔嚓”一声,槐树断为两截,带着燃着的火焰【插】进黄皮子坟,也点燃了坟内的尸体。正所谓天雷勾地火,焚尽世间妖魔,于塘看看太爷爷的坟头,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突然想到于池吉凶未料,急忙说:“老太爷,千言万语在一躬,我不多说什么了,改天再来给你烧纸哈,先走一步。”说完急忙跑去找于池。等于塘跑到桥洞底下时才看到于池,就见他趴在冰上不知在干啥。于塘心说这货怎么了,大晚上的不快点回家玩什么卧冰求鲤呀。走上前去一看,于池腿上的黄皮子早没影了,想必也是被刚才那声旱天雷吓跑了,不过于池却把一张脸紧贴在冰面上,身子还不住颤抖着。于塘喊了一声,“嗨,快起来呀,都冻成狗了,还趴着干啥?”喊了三遍于池也没回应,还是浑身颤抖,脸紧贴着冰面。于塘察觉有异,扫了四周一圈,手电筒落在于池右手边处。于塘低头捡起来,又伸手推了推于池,“起来起来。”此时就见于池趴在冰上缓缓别过头,手电光照在他脸上,铁青如冰,面无血色。于塘心里一惊,刚想伸手摸摸于池的脸,于池突然睁大了眼睛,两颊上的肌rou上挑,嘴巴裂开,露出满嘴的牙花子,还向外吐着冷气。吓得于塘倒退两三步,对他大喊:“你TM吃【屎】了吗,表情这么狰狞!”于池还是没理于塘,反而站起身一步迈到他跟前,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于塘的右脸上。于池一米七八的身材,于塘才一米六八,这一巴掌掴在脸上,于塘横着就飞出去了,正扎进雪堆里。等于塘从雪堆里拔出脑袋,于池又来到跟前了,左手又扬起来了,于塘急忙躲到一旁,破口大叫:“你疯了吗?”再看于池,两眼突然拉成一条缝儿,咧着嘴,呼哧呼哧半天,这才说出一句话来,但这音调的频率显然不是人话,就像被人踩到尾巴的老猫发出惨叫一般,“你杀我同胞,我要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