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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是要带宋闻礼去哪里?我这寒舍难不成是委屈了她?” 观孟眉头动动,抬眼瞧了瞧来者,说话也不轻不重:“还有要事,不奉陪。不过真想把你嘴巴紧紧缝上啊。卫先。” 卫先扇子掩嘴,眯眯眼道:“居然还能记得我。看来您这脑袋瓜子还是如以前那么灵光,真是我低看了你。” 观孟走几步。两人对立而视。 卫先轻笑声:“想从正门走也得先过我这关啊,孟大人。”他眼睛动动,弯嘴笑道,“您一直这么低调出手,把我那些属下灭得精光,就是为了救这穷丫头么?可是品味又下降了?之前爱的阿董将军,如今爱的是她meimei。” 说话间,卫先早已掏出一把银剑来快速向他刺去,观孟则边将她护在怀里边执出匕首挡住其重重一剑,耳边只听见两剑呲地,铁器相互嘶吼之声。以及暗光内激发出来的电光。他以退为进,快速左侧回旋避过后头阿欢的袭击,闪到门外院内。 卫先丢下剑,转身而笑:“我练了几些年,还是比不过你的剑艺,孟将军。”卫先脸颊旁显出某血色,滑至下巴,“不过徐子廉的狗命,我早晚都会取回来。” 观孟未置一词。 娘来了三四次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几天不见她人影,幸好泓祖这边每每都帮着敷衍说道:“阿姐去城外带货啦,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您都问了好多次啦娘亲,您是不是该问问我最近学习的事儿呀?”泓祖这脑袋瓜子也是越来越精明了,如今也不用宋闻礼独自应对着自个爹娘的关心,她也是回道:“最近泓祖读书认真,娘亲你可也得好好赏他几颗糖葫芦啊。” “不行,糖葫芦会烂牙齿。”苏氏一脸严重地盯着姐弟两,指指门外头,“你瞅瞅那隔壁家的老八头那伙计,牙齿都被那糖葫芦给整没了还想着吃糖吗?是不是不想啃rou了?” 宋闻礼弯弯眼笑着没回答,好在这转移话题算是成功了。泓祖堵起嘴巴:“可是我想吃啊,林meimei都能吃,为什么我……嗯,我牙齿确实疼。” “疼就不许吃,改日我带你去徐大夫那里看看牙齿去。”苏氏立马拉着泓祖去了房间里头,后面站着的宋闻礼,脑袋里还回旋着苏氏的那句话,她叹口气,如今徐大夫也早已不算是徐大夫了,怕是日后这皇城内会有些乱腾,别要惊扰这里就好了。宋闻礼腾满杯来,喝了口温酒,外处晚夕,正落大雪,客人不多,却也不是忒少,垂眼之间,倒是来位久违的人。 宋闻礼脑袋愣半饷,嘴角倏然翘起来:“二当家的?” 便是那时候虎大当家那边的结拜兄弟,如今衷心归于朝廷,归于皇帝后卫。宋闻礼道:“您平日里忙得起劲,怎地有空来这儿了?” “只来喝完水。”二当家提刀坐下,缓缓开口,“二当家就免了,我正经名儿叫阿泞。” “阿泞。”她重复,笑道,“倒是好听,那最近在皇城内如何了?”正问得起劲,耳朵却被身后来者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眉头动动,好像不转头就知道是谁来着道,“这大白日出来您是不要神秘了是不是?” 他却弯腰,将嘴巴凑近她耳朵低低地回了句:“那让你在这儿喝别的男人聊事儿?”因为距离是突如其来的近密,她浑身抖抖想被点着似的,立马转头,却瞧进他温柔的眼底里,于是心里气儿就立马消了不说,说话也软乎乎起来:“你吃什么,我就和老朋友聊聊。” 观孟和她挤着一张板凳坐起来,宋闻礼就觉得屁股硌得慌,问:“你不会坐旁边吗大叔?” “不会。”观孟道。 “这位我倒是有点面熟啊。”阿泞与他对对正眼来互相瞧着,他眯眯眼睛重复,“当真是有些面熟。” 如今观孟戴了张皮面具和老长黑胡子,旁人瞧起来只像个老大叔模样,像阿泞这种常年瞧人仔细溜湫儿的犀利眼睛,铁定会瞧出什么端倪,这点观孟并不意外。“哦,原来大人您也有和老男人搭话的癖好啊?”观孟这么随意地回了句。 让阿泞脸上尴尬,他咳了声,也是被跟前这位老大叔气噎到的原因,于是决定直接无视他到底,只堆着笑脸与宋闻礼开始有说有笑:“宋姑娘,明儿个南桥戏坊有戏子开唱,挺是有名气的,听说你是喜欢的,要不然我明儿个接你一起去瞅瞅?” 她虽对戏剧不是那么热衷,可如今却是松东嚷的戏曲,自然得是去瞧瞧的。宋闻礼眯眯眼笑道:“不用了大人,您平日里朝廷就忙,还是别在这儿浪着了。” 阿泞脸上稍作无奈:“如今我可不会硬着对你做什么,虽然我以前得罪过你,可是。”他顿半饷,“可我倒是想和你关系好些。” “你还想关系多好?”这句话是观孟问的。 阿泞道:“我看着你与宋姑娘的关系也并非那么好,怎地总替她说话,是急性子不成?” “不那么好?”这话正正戳了阿孟心头头里去,他眉头动动,忽然冷笑声儿缓缓开口,“看来那时候对二当家您的教训还是不怎么深刻啊。” 阿泞仿佛没弄明白意思,宋闻礼见气氛不对劲,立马停手打住:“咦咦咦,说起来我确实已经许久没出去订货儿了,今儿个下午我得陪驼子出趟远门。” “不许。”观孟满脸不愉快。 宋闻礼“阿哈”了声:“这真真急事儿。” “不许。”他重复。 “大叔儿可别这么不通情达理,宋掌柜的可是还有生意要养家的,不像你这么随意过日子。”阿泞问道,“再者您与宋闻礼究竟甚么关系?” “关系?”观孟像是很得意地撇了撇眉头,将宋闻礼揽在怀里,埋头轻吻了她额头,接着很是挑衅地瞧着阿泞,嘴角挑起来缓缓开口,“大人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于是怀里宋闻礼的脸颊子就更红了。 阿泞表情仿佛有些不可置信:“……阿宋你,就算那个家伙观孟战死了,你也不用找个这么邋遢的糟老头过日子吧?”他啧啧两声,目光颇是嫌弃,“您这是啃着天鹅rou啊老叔子。” 宋闻礼咬住嘴巴努力不笑。 说起今晚上,确实是有松东嚷的曲子,不过碍于夜晚外出天寒地冻,便没舍得出去站脚到戏台溜达溜达,她正与老林头下棋正起劲。正下到一半时,她也最是困得极,虽是外头风寒透进来,也没办法将她清醒起来,老林头喊她下一步,睁眼,却见门外两排铁甲士兵立在雪地里,一个高且耸的铁甲胡子老汉手揭帘子入内,视线环绕四周,越过老林头,最终定格在宋闻礼身上,他拧拧眉,刻着刀疤的嘴巴紊动,不知在嘀咕什么。 “董,原来是董老将军!”老林头撒下棋子,立马站起来走去寒暄了几句,“董老将军这时候回城吗?边关那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