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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听二丫头说起你近段日子的事情,说实话还真让爹我大开眼界,这儿我就放心了。先前被人打我还怕被抢光银钱呢,没想到啥都没拿就专打我。” 宋闻礼与宋谢顿两秒。 “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真的没有。” 宋闻礼别的什么都可以容忍,独独家人被伤害这块儿她是决计不能忍受的,如今这太阳还未升起,姑娘便再府邸门口堵着人家孟大人的去路,孟大人向左转,她就向左堵住,孟大人向右拐,她就把右堵住。 最后少年一脸无奈:“我也不清楚,偶然路过的时候,发现你爹靠着墙一动不动地昏睡,周围也没什么人,很难查证。” “那些人不劫财,只为打人。” “那你爹。” “未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你。” “我?” 少年点点头。 宋闻礼半知半觉地摇摇头。 第042章 黄昏时气候十分郁闷,因是来了初冬,每人身里面都加了件厚实衣服,宋闻礼新推出了种暖乎脾胃的粉丝汤与面汤,大受喜爱,因铺子名称是唤客来,这还真每日能将客人的座位都给填满了,宋轩身子骨硬朗不少,经常来这儿打打下手,或者与泓祖说说话教育教育,如今也没得有人谈起宋轩为何会被打的这件事,因为事苏氏提的,让他们不要在爹面前说这些事情,在旁人面前也别提,免得他晚上做噩梦。 可接下去的某一天,苏氏一脸喜滋滋地拉着她的手,偷摸摸地进屋子里,宋闻礼料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于是听得苏氏一开口便是:“我已经帮你看中了一门亲事儿。” 宋闻礼:“?” “知道你不喜欢李家,这次我单独给你挑了家喜欢的。”苏氏喜滋滋地从兜里掏出张纸来说着,“你爹也同意呢。是陈家那位公子,年前刚从军队里退出来,年龄和你相仿,模样又般配,哎哟喂,真的挺好的公子,要不闻礼你……” 宋闻礼一口咬定:“不行。” “为啥呀。” “你们真看不出来?”宋闻礼略微惊讶地瞧着她,“这货陈公子与宋谢二丫头可是一对儿的。” “……………………嗯?”苏氏很明显不知情,顿半饷,最后无奈叹口气,“那她与孙家那婚事岂不是搞砸了吗。” “本来就无中生有,娘亲啊您就好好歇着吧。”宋闻礼拉着她一起出门,“再说婚事还早着呢,您也别瞎cao心。” “可是……” “没可是。”宋闻礼打了个喷嚏。 “唉呀闻礼,我这才想起来你这发烧还未完全好起来,你快些躺回去吧,前堂熬不过的事儿有我们顶着你就甭cao心了。” 宋闻礼点头,因着她实在是撑不住了。 这订亲事儿也就罢罢放了阵儿。 可还未出消停,人家李公子便亲自寻上门来了,这次寻的人可不是她宋闻礼,而是宋家当家宋轩,实则是来说亲事地,男方主动来,还是富贵人家低声下气地,这倒是寻常老百姓听都未曾听过的趣事儿,自然八卦也就上来了,八卦一上来,唤客来的客官也就多了。 “那你是?” 李孝先恭敬地向宋轩拘礼拘礼,再甚是客气道:“李孝先这次来,确实是来帮自己说与宋大姑娘的亲事的,不知伯父可否愿意答应?” “这事儿还得我家丫头她自个愿意,再说她前阵儿不是退了与你家的亲事吗,虽然有些可惜。”宋轩摇摇头,“不过我尊重我家闻礼的想法。所以李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 “这亲事可是一年前便是定好的,也是让我等了半年时间,要不然早已经将您家姑娘娶进了门,如今你家毁约定,我李孝先当真是难过。” “这个。”宋轩眼睛求助地盯盯旁边苏氏,苏氏立马过来赔笑道,“那李公子是?要定咱宋闻礼了吗,哎呦呦也不知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李孝先再恭敬地作揖拘礼:“倒也不想怎么样,只是李某我心悦您家宋姑娘已久,希望着你们能收下聘礼便是。” 宋轩:“这个…………” 如今宋轩也是犯难。 “人家不答应你你非得逼着人家答应你吗?”这话儿便是从门口传来的声儿,是舜辽说的,他冷冷笑道,“李公子口才当真是厉害。” “过奖了。”李孝先慢条斯理地笑道,“贵人事忙的舜辽爷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打扰两家的正事儿?” “唉呀,最近实在是闲得很。”舜辽爷选了个座位屁股坐下来自行给倒了杯热茶,再抬眼瞥瞥他,“我先与你说说,那姑娘为何看不上你,如何?”他弯嘴笑起来,“若有兴趣,我给你提点提点。” 见他们有话要说,苏氏赶忙对着李公子道:“既是舜辽爷有话要说,我们也不好站在这儿,马上给你们上几盘好菜先。”接着与宋轩推推搡搡,进去侧里头厨房叫人准备东西。 李孝先顺着坐下,不急着问话,倒是先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啜饮口暖茶,再抬起眼皮子,目光沉沉地盯着舜辽:“我与舜辽爷你当真话不投机。” “怎么个话不投机。”舜辽笑道,“我这处可是来帮着你的,而且你真以为那宋闻礼是欢喜你的不成?” 李孝先表情不变。 他自然晓得,阿宋她,她是不喜欢的。 “这次我自然是先来帮帮你的。”舜辽爷将茶盏缓缓放下,眼睛瞟瞟,“那姑娘与孟大人走得极近,你与其在这儿说事儿不如先着解决男人这边的事儿再提。” 顿半饷,李孝先笑道:“舜辽爷讲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请命将孟大人召回京都吧,为何这样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不过你与他情同兄弟,如今倒是在他背后捅上一刀,倒是让我有些好奇起来” 舜辽爷嘴角扯扯:“有些事儿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毕竟从始至今,李公子你都未曾知道几年前改国换位之时,究竟发生何事。” “这自是不知。”李孝先指尖瞧瞧几案,眼睛瞧瞧他道,“不过我倒是听来件关于舜辽爷你的有趣事儿。” 舜辽爷等着他继续。 李孝先直言不讳:“听闻舜辽爷的师傅,那位师傅,就是死在禁卫军手下的。你说是不是。”却直接引得舜辽翻然起身将桌子震了震几下,桌脚咯吱一下子将静默的周围尤为刺耳,李孝笑意敛敛,专是冷静地瞧着他。 舜辽爷咬牙切齿,满脸阴骘,道:“不过是淑妃近亲,你以为我就不敢伤你分毫吗?!” “我这儿只是实话实说。” “哼!虽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不过从今往后你还是小心点说话为妙,再来一次,小心你项上人偷到底还保不保得住!”他胁迫性地提提手里的刀,浑身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