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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那一个呢?不会是真正的楚寻吧?因为是被陌生人捡到了觉得不好意思所以随手拿了同学的名字用吗?——看,他连理由都给他想好了。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悠扬婉转的钢琴曲流淌在室内。沐希直起身接电话,少年被他推到一旁,恰好倒在了那张柔软华贵的大床上。“喂?弥乐?”电话里是弥乐通过话筒传出来有些失真的声音,很是冰冷,“你给我回来。”“今晚真的还有点事,”沐希还未确定自己猜测,晚上他还得往那个地方去一趟买点消息,实在没时间,他好声好气的安抚着像是在极度焦躁的弥乐,“明天早上就回来了。”一旁的少年不甘寂寞的黏了过来,一边抚摸着他的手臂一边发出了呻/吟声,显然他猜到了电话那头也是个少年,而他现在在做他以前认为最愚蠢的举动——争宠。“对啊,你还有事,有这种事是吧?!”沐希:……电话挂了。这种吃醋的即视感……沐希再次扒开少年,头也不回的走了。妈蛋要真是他猜的那样再不回去就要死情缘啦!弥乐,不,楚寻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魔法师一枚初吻还在嗷嗷嗷!作者有话要说: 劳资修炼多年的麒麟臂要发作了!☆、校园篇死情缘死情缘死情缘死情缘死情缘死情缘死情缘死情缘死情缘……脑内循环播放着这个魔咒,沐希开的车几乎是飞着回到家的。他停好车,下车准备飞奔上楼时发现家里的那扇窗户黑洞洞的。心情顿时忐忑不安了,他换了个方向又看自己家那层的窗户,还是黑的。要不是家里有人没开灯,要不是他情缘已经以为他是一个花心滥情还滥/交的种马男,然后打包行李跑了。妈蛋他真的是清白的啊啊啊啊!如果记忆拥有颜色,那么楚寻从小到大的记忆就是大片大片空洞的灰,没有丝毫生机的贯穿了他从出生到遇到沐希之前的人生,他被这片灰染上了洗不掉的不详,绝望,暴虐,还有孤独。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任何具有单纯感情联系的对象存在,那些与他有着一点点血缘关系存在的陌生人,敌人,只是他漠视或报复的对象,他就这么一个人走着,不断收拢着由利益牵扯的人,聚成一张庞大可怖的关系网,一一实施他的目的,在他以为他就会这么无趣无味的一直延续现在的生活模式时,沐希出现了。他不一样的地方引起了楚寻的怀疑,然后他对他进行调查,却因为他温暖柔和的莫大吸引力亲身上阵。都说最可悲的不是坠入黑暗的人,而是向往光明的人,他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悲吧。好温暖好温暖好温暖。无论是手还是头发还是任何一处的肌肤,都好温暖。好想占有。让他只属于一个人。再也无法出现在那些女生的视线中。楚寻竭力压抑自己黑暗的一面,他知道,那个家伙那么懒,碰到这种情况一定会避免麻烦而选择远离的,于是他压制欲望,若无其事的待在家里,偶尔会对他撒娇,得到他宠溺无奈的笑容时会格外开心,就像是普通的亲密朋友一样整日待在一起,一起看电影,吃东西,还有打扫屋子。他整天整天的抱着电脑,还被沐希强制性抽走过,转头他又拿回来继续抱着。他从不给沐希看他的电脑,因为里面满满的都是监控视频和录音。沐希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在他去上班的时候,他把家里装满了最先进的针孔摄像机,书房,厨房,浴室,不放过一个可以拍摄到他模样的隐蔽角落,他要看见一个完完整整的沐希,他的偏执使他容不得丝毫隐瞒。任何人都可以背叛,可以离开,甚至可以捅他一刀让他去死,只要他有那个能力,唯独沐希不行。沐希不能表现出背离,哪怕一分一毫。沐希不能喜欢别人,接触别人,哪怕一根汗毛,天知道他每次都想把围在沐希身边的人全部都杀了!他以为他就会这么隐藏着他的一切和沐希一起过下去。然而,在那个早上,沐希柔软的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他听见他突然急促的呼吸,他的心也跟着快速跳动,一下又一下的马上就要蹦出来,他以为他隔着被子都听见了他的心跳声,因为它是那么的热烈,焦灼的急速鼓动着。沐希落荒而逃了,他睁开眼,阳光偷偷爬到了大床一角,纯白的被子镀上暖阳的金黄,他怔怔伸手摸了摸额头上他吻过的那一处,傻傻地笑了。暗香浮动,他咧出了八颗雪白整齐的牙齿笑得眉眼弯弯。后来,晚上他就有事不回来了。打电话接了,他一边敲电脑通过植入他手机的软件定位一边暗暗咬牙为什么听见了浴室的声音,在他怀疑自己想太多和沐希住了那么久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时定位好了,那个红色的三角形显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他又安慰自己,说不定只是浴室在放水呢神经不要那么敏感,心情却快速阴沉下去,黑玉般的眸子慢慢发出了狠戾危险的光,几根血丝蔓延出眼白。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沐希是个单身的成年男人,他有权利交女朋友男朋友甚至在酒店419,可是他不允许。不管有没有立场他就是不允许!如果他敢,他就阉了他,然后断了他的手脚把他做成人棍天天陪在他身边,切下来的手脚也是珍贵的宝物,他会用福尔马林好好保存着,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楚寻轻轻笑了,他又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弥乐?”男人好听此时此刻又显得犹为诱惑的声音响起。扯了几句后他听到了男孩子甜腻的□□声,手上的铅笔瞬间折断了,他扔掉铅笔,用只表达出来内心愤怒嫉妒百分之一的语气发了句火,然后挂断了电话。他知道的。以沐希的性格,他绝对会回来的,他做不到弃他于不顾。一点寒光从刀尖飞快滑到黑色胶质的刀柄,月光清冷下楚寻嘴角诡异的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沐希推开门,室内没开灯,黑的刚刚从光亮中进来的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反手关上门,摸索到灯的开关,打开。没有光,屋内静悄悄的,他又按了几下,还是没有光。这时,他听见厨房处传来了声音。像是刀剁在木板上的声音,钢铁与木质碰撞的低沉声音机械的响起,隔着门传播进耳里,令沐希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