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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这是了解前因后果的,“他说要去找……咳,你们自己去搜一下视频。”面红耳赤。“咦!我们席恩有喜欢的人了?什么时候?!”“这个人一定上辈子拯救了世界。”“席恩是上天网找这个人么?为什么要说此行艰难?”“怕被拒绝?”然后立即否决了,“……啊,不可能吧。”——谁能拒绝席恩呢。这是立马看了视频的。“等等!他怎么又返回了不死纪?”有人调出了游戏仓的应用数据。“他喜欢的人是在游戏里认识的?”“对对!一定是这样!不然我们怎么完全不知道席恩恋爱的苗头?”“徐迪,只有你在游戏里一直跟着席恩,你说说看有没有怀疑对象?”艾丽莎把小学弟一把推到最前面。徐迪一下子成了众所瞩目,他紧张地眨巴眨巴眼……怀疑对象?当然有!都不是什么怀疑的,那就是一定肯定的!但他现在能说吗?他干巴巴地张了张嘴,目光落到游戏仓上,原本只是打算找个话题蒙混过去,但他却像是真的想到了什么紧要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刷白。“学姐,你看一看,游戏仓上的显示时间是几点几分?”他声音有一点发颤,“我觉得我看错了,这不已经是游戏的更新时间了吗……为什么学长还在游戏里?”他的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显示屏上。没错,这个时候,游戏应该已经开始更新了。“更新推迟了?”有人喃喃。“没有。”有人将天网论坛上的帖子投影出来,“留到游戏更新前最后一刻的玩家,已经全部强制下线。”有人干脆地再次钻进游戏仓,尝试进入游戏。无果。“提示游戏更新中。”有人试图启动游戏仓的强制下线功能。“谁删除了这台游戏仓的强制程序!”——谁都隐约猜到了是席恩自己做的。“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直接断电断网,这样对席恩精神力的伤害无比巨大。说不定只是不死纪出了什么BUG,让席恩能够登入游戏。说不定不一会儿,席恩就能自行下线……但谁都知道,席恩留下那么一则视频,又明知游戏即将更新还再次登入,背后的缘由不会简单。“我已经联系了其他教授。”一直安静思索的伯格教授开口,“现在,静观其变。”因为研究所的紧绷氛围,实验室中无人再有心情上天网刷论坛。也就没有人知道,在一众“我心已千疮百孔但还是祝你幸福嘤嘤嘤”“男神看镜头的眼神好美好深情我还能再爱一百年!”“提着锄头送上我真挚的祝福【给你一个礼貌的微笑.JPG】”的鬼哭狼嚎里,一个相当正经的新闻出现在各大页面的推送中——“震惊!五年前陷入昏睡的乘客,而今集体苏醒!”月球第一军医院。闻风而至的记者将医院的一条走廊堵得严严实实,闪光灯将室内也照耀得如同夏日白昼。医生护士不厌其烦地将人阻拦在病房外,不让他们打扰到病房内才刚苏醒的病人。“除了013号维生舱仍旧没有任何变化,所有人的精神力波动已经稳定,可以逐一离开维生舱,送往下一个康复疗程。”“提高注意,密切观察,013号维生舱说不定只是迟了一步。”“收集好各个舱室的数据。真是窝囊,当年搞不清昏迷的原因,现在也不知道病人苏醒的契机,啧!”……时辰生想,他一定要回去。他还没听见席恩说我喜欢你。虽然席恩一直是想说的,他也知道席恩是想说的。但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担心自己听到了,就会在这种艰难险恶的时候因为心满意足而懈怠了。一懈怠就真的回不去了。他想回去,想活着,然后和席恩一起实现那些细碎的日常。席恩也很狡猾呀,在分别的时候还要为他画那么美味的一张饼,担心他一犯懒就留在这儿不动弹了吗?啪啪啪,他在意识中为席恩鼓掌,很棒哦,你的目的达到了哦。就算他现在痛得快死掉了,像一块没入了王水的金属,他也压根没想过放弃坚持。他原本想着,一天没听见席恩说喜欢,他便可以一天不甘心。这是他的执念。有这个执念,就算是地狱黄泉他也要爬出来再见席恩一面。所以他想保留着这个念想,成为他坠入深渊时拉住他的绳索。然而到现在他才发现,他想多了。哪怕席恩已经对他说过一百遍一千遍的喜欢,他也不会在这种艰难险恶的时候因为心满意足而懈怠的。对于席恩,他永远无法心满意足。哪怕只是晨起时互相凝视而露出微笑这种小事,他也不想错过一次。他的贪婪与渴望格外的可怕,巨大的欲望好似张牙舞爪的怪兽。他乘在怪兽身上,狂暴的能量流也无法撕碎他、摧毁他。如果说不死纪中所有NPC的性格情感来自于无数人思维片段的塑造,那么其中,于印的很大一部分构成可能是来自于他的思维碎片。他们同样的执着且疯狂。但于印注定是一个悲剧。而他……他有席恩。他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了另一双手。混乱的能量流中,亮起了另一颗明亮的星辰。两颗星辰光芒闪耀,交相辉映,艰难地冲破重重阻碍,奔往世界的一角。……“013号维生舱出现精神波动!病人苏醒!”“果然只是迟了一步而已!”“发布出去!所有昏睡者全部苏醒!”医生动作迅速地打开最后的维生舱,看见里面消瘦的病人睁着一双狭长殷红的眸子,朝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听见了,亿万个声音都在说,席恩爱你。”“然后我被席恩牵住了手,他说我爱你,我来接你回家。”“哈哈哈哈!”他的旁边传来毫不客气的笑声,但是因为虚弱,显得格外有气无力,“小辰时你躺了五年,是有做了多长一个美梦啊!”“不是梦哦,老师。”他低笑着喃喃,任凭医生将他搬出,放在病床之上,旁边便是嘲笑他的男人,同样瘦到脱型,躺在另一张床上,但不妨碍他辨认出对方的声音,“五年不见,老师,很高兴看到你还这么精神。”他的话落,病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让外面的人保持安静!”医生严词厉色。他却若有所觉,吃力地偏了偏头,看向门口。那扇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好看得不得了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