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4
只是和李先交情匪浅,即便有事,要走也不急於一时。孕夫还是和平常那样,睡到自然醒,把自己打理干净,解决了早饭,才光著脚丫出来送客。只要男人一出现,队长就会迎上去,毕竟快九个月的身孕,行动不太方便,还是扶著比较保险。孕夫并不嫌弃他的关心,仿佛队长对他的关心乃天经地义。人活著,就是要坦坦荡荡,无需造作,无需伪装,从容便是尽兴,不拘小节,其实也是一道风景。盖尔的飞机已经等在楼顶。除了肖腾和华泽元是专机搭送,其他人都乘另一架私人直升机。和各位道了别,已是做足了基本的礼节,但李先仍坚持把他们送上飞机。如今迈一步都十分艰难,何况在座的鲜少有人算得上知己,但心意最是可贵,何况缘分一词,有它独到的唯美。队长也开始明白。之前他搞不懂,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加害过李先,可是两人发生矛盾,他们总站在李先那一边。原来他们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对男人是又爱又恨。他交往过的情人当中,唯李先有这样的魅力。这魅力,如细水长流,十分低调但并不妨碍它的惊豔。所有的人都上了飞机,唯独西蒙不肯走。只见他握住孕夫的手,似乎有话要说。袁风没有干涉,自己走到一边,一点都不想探知两人的谈话内容。给人家一个私人空间,他并不要求李先的一切都属於自己。那是不公平的。一旦下定决心要对他好,就要做到。被他抓住时,李先些微诧异。因为他在西蒙脸上看到了离愁。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像是不安,又像是愧疚。“怎麽了?”男人摇了摇头。明天他将和莫雷周游世界,什麽时候再度和对方碰头就很难说了。都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那只是在掩饰心中的不甘罢了。但不管怎样,在临走之前,他必须把那件事说出来,本来想昨晚说的,但是没敢。“李先,其实那天……”一个罪犯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但是又得不到他想要的惩罚,这才是最难受的。“你说吧。”孕夫微笑著催促。“对你动手的……有我。”李先没说话,笑容淡了。西蒙很紧张地绞著手指,显得极度的无所适从。半晌,才听孕夫说:“那天?”他说,“我不记得了。”西蒙一愣,眼睛一下就红了。拍了拍他的肩,李先偏过头,看了看远处:“时间不早了,去吧。总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的。”男人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对方既没和他划清界限,更没冷嘲热讽,就这样把恩怨轻描淡写地放走,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知道李先是一个不太计较的人,所以才把藏在心中已久的秘密说出了口,他不敢奢望的原谅就这麽轻而易举地到了手,他有什麽资格得到这份幸运?殊不知,其实他心中所想,李先都了解。那个时候,他六亲不认,只顾著狠毒,只顾著快意,因而伤了兄弟的感情,他不对才是。所以他并不记恨来自仇人以外的报复,他希望自己的亏欠能够到此为止。所谓义之深恨之切,西蒙就是第一个冲上来杀了他也是无可厚非的。太不好意思,偷懒了两天……最近心情灰暗……这周都没有回家,怕父母烦……今早终於睡到自然醒,心情好了点……我打算把双性三部曲都出个人志,准备先出明日又天涯~比较短~我还没给群的人说……因为放屁的插画迟迟没下来,那位亲才动了眼部手术……好吧,希望她早日康复……我先出天涯好了……以痛之名孕夫番外13众人离开之後,别墅又恢复往日的冷清。但是这冷清里,有甜蜜,有幸福的点点滴滴。尽管沈默,可情意飘荡在空气里。他满足了。他为什麽不满足?也许有人不解,伤害岂是这麽容易抹杀的?但是伤害也是无辜的。人生不过几十年。只选一样东西特别特别在意,只选一件事物非常非常上心。开怀就得到诠释。潇洒就得到证明。“终於只剩我们两人了。”目送飞机飞远,队长上前搂住他,嘴角挽起。孕夫面无表情。“怎麽又不高兴了?”偏过头,袁风很是小心翼翼。“生日礼物,你还没给我。”像是被空气呛住似的,队长使劲咳了咳,“来日方长嘛。再说不是我不给你,是你自己拿不到嘛。”李先:“……”凑过去,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你就这麽想要我吗?”“错,”孕夫直白得令人吐血,“我只是想要你的屁眼而已。”“……”这下换队长无言以对,两人大眼对小眼,你看我我看你,互不妥协。淡如水的日子。只有一圈又一圈惊不了鱼的涟漪。但是很好啊。都说情到深处自转薄,幸福总是来得突然,然後递减而去。可若是真真正正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心情绝不会变。物是人非,不可能的。而有些事,越是无法控制,越是胸有成竹。要相信,牵著的两只手,挨著的两颗心,只会越来越近。无需合二为一,无限的近就是美满的。每天早上醒来,爱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就像伸出手,就摘到了星星。如同自由自在的风筝,飘荡在蓝色的晴空里。飘得再远,始终都在天空的怀里。甜蜜,深深的甜蜜。“起床了,懒猪。”比人家早醒就不依,队长耍赖皮,伸出手,挠孕夫的肚子。李先躺在他怀里,被他搂著呼呼大睡。他有理奢睡,就算没有怀孕,也是有资格当懒人。袁风当然没有埋怨他的意思,这是早上醒来,惯例的调情,想到过不了多久,就摸不到那圆圆的软软的肚子,就觉得遗憾得不行。其实这是最好的时光,一家三口,未出生的孩子还不能闹,他最讨厌带孩子了。“滚……”李先微弱地挣扎了几下,翻了个身,又被那人翻了过来,还被拔了裤子,这样一来,不醒都得醒。“你找死!呜……”刚骂了一声,就被逮著了弱点,接下来只能丢脸地哼哼唧唧,扭来扭去。队长贼笑著,手指轻轻拨弄著男人那朵尚未苏醒,蜷著打盹的花蕾。而孕夫懒得跟他磨嘴皮子,干脆张开腿,躺成大字,嘴里指使他往舒服的地方弄。哪知正弄得他飘飘欲仙的时候,袁风突然掀开铺盖,跳下床做早饭去了。李先只好用枕头蒙住脸,慢慢找回睡意,刚有些迷蒙,那人又倒了回来,继续刚才温柔得要死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