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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的事,太杀脑细胞了,玩一会就想睡觉了~~汗~~~~学费也很贵,起码要学一年多才能达到中级~~~~~喷~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8半夜三点,男人终於醒来。袁风却感觉他一口气睡了几天几夜似的,自己都快等死在床边,而且睁开眼还不如不睁开,像个死人一样的没反应,如果他不是李先,自己恐怕早就冲过去揍他一顿解气。睡了一觉,脸色也不见得好一点,更是毫无精神可言,仿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话也不跟他说一句,还好的是,他从男人那里并没察觉到厌恶、愤恨之类的情绪,仿佛这几日自己的故意刁难对他来说是种再正常不过的磨练。“你可不可以不要半死不活地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人人都学你,那我这个东道主岂不难做了一点?”其实他如此言语不过是习惯性地护住自己的面子,绝不肯狼狈一点,更别提相当於软弱的示好了,说白了,他想控制住李先,用强者所有的磁场,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深沈和豪气牢牢压住他,让他翻不得身,即使被自己伤害也不敢明显地怨恨,只能将心中的痛苦化作忧郁的气质供他怜惜和赏玩。不过话出口他就有些後悔,特别是见男人听闻挣扎著就要起身,大有不敢打扰,准备告辞的意思,袁风赶忙起身,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又坐回去,朝他摆手:“不用急,我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没准备额外的房间,不如就在这将就一夜。”手拈著被子,头略偏,是去还是留,似乎还未打定主意。不过起身的动作只顿了片刻,耳边又想起窸窸窣窣的响声,见他可恶地固执,袁风脸色一变,音线陡峭起来:“你没听懂我的话?给我躺下去!”这次男人怔也没怔就乖乖倒下去了。队长颇感意外,似乎没想到自己居然魄力如此,一下就将对方打倒在地,他们两人,一个就像威猛的丈夫,男子气概十足,在家呼风唤雨的,俨然一副霸主的姿态,一个就像软弱的小媳妇,毫无异议且不敢迟疑地对他言听计从,是对是错都要乖乖迁就,袁风对刚才李先极度顺从的一幕意yin起来,心里那个舒坦。想到他还没吃饭,於是端来一碗在他昏倒时就已经熬上的粥,李先倒是识相,主动扭过头,就著他伸过来的勺子吃了,虽然男人显得有些过分听话,不大符合常理,然而没让队长产生任何怀疑的是他始终没对上他的眼睛和一直都没放下的眉头。其实仔细看下来,这是一种颇具规模的隐忍,也正是这种不明显的排斥以及隐秘至极的嫌恶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同时放下了戒心。无需软硬兼施就已经形成了半强迫的态势,越是非实质性的侵扰越是具有威胁,他并没碰他,但是他仿佛已经压在了他身上,把欲望深深地插进了他柔软得跟贝壳rou似的体内。袁风不禁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意yin而脸红,同时又为对方吃下两大碗饭而感到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样轻而易举的感觉,仿佛任何人都是从他的思想里孕育而生,逃不脱他的把控。吃完擦了嘴,李先转过头,没有和他再对上的意思。放下碗,袁风有些生气,他不喜欢那人对他摆出这般疏离而又让人抓不到把柄的姿势。不甘被忽视的心理让他决定出声:“李先。”男人也不是没理他,就是不看他,不说话。袁风大人彻底不高兴了:“我要你看著我。”“……”这雨来风满楼的,李先不想惹事生,但又不肯在他这种霸道的口气下,做出愉悦他的举动。左右为难得很。“听见没有!”这一声就像一道响雷,炸得两人都有些六神无主。听见重重一声喘息,很显然那人动怒了,李先这才慢吞吞地抬起眼。时间似乎静止了。男人淡淡的表情更淡了,眼里,那不是目光,似乎只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光泽,朝他流转而来。说不清那是静水深流,还是心无所恋。定定地望著他,仿佛是因为脸所摆出的角度而不得不望著他,机械地和他对视:“放了华泽元。”不知是被迷惑般的迟疑,还是有心计的故意拖延,总之接下来听到他想听的。“放了他,好不好?”“求求你,放了他吧。”看男人急得喘不过气的样子,好像再不答应他就会疯掉,袁风也不卖弄玄虚,吊他胃口了。“嗯。”那个‘好’字碍於面子他还是没说出口。还是老样子,我喜欢循序渐进,看偶的文还真需要点耐心,偶的屁话真是多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汗~本来想开个新坑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先先写文了来,我怕坑多了写不过来,而且也不习惯三心二意~~~~~.月底一定把华华补上~~~~~因为忙著写先先去了~不想分心~~~久等的同学们,太不好意思了~~(@^_^@)~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9虐~慎入地中海温暖湿润的冬季已经过去,气候渐渐炎热干燥起来。之前连晴了好几天,今夜突然下起了暴雨,变化也太快了点。平常都要骂声‘鬼天气’的袁风,这次竟欣欣然地接受了突如其来的变天,盖尔问他,他说下雨天正好可以加强训练。从此盖尔再不敢多嘴,有点怕了队长的阴险。“不如在这多住几天。”要知道,这种恶劣的天气不管是乘船还是搭机都讨不到好去,不如等天气放晴了再做打算。李先听著,却没表态。队长不允许他拒绝,已经在聊天的口气里下了命令:“我马上叫人把房间打理出来,你也快点从张帅帅那里搬过来。跟他住在一起,我怕你不方便。”跟你住在一起才真正是倒霉。李先在心里低估了一句,抓著一个空隙,抬头就问:“什麽时候放了华泽元?”袁风瞟了他一眼:“再过几天,我让他和你一起回去。”男人摇头:“我要你现在就放了他。”早放晚放不都是放,队长不明白为什麽在这个浅显的问题上,他执拗地不妥协:“天气不好,这个时候出行很危险的。”却不知谁多嘴了一句:“你说这天气怪不怪,东边下雨西边晴,还有彩虹挂在那里……”袁风一脚把这个进来送水的新兵踢了出去,狠狠摔上门,转身对上李先:“好吧。我马上就送他走。”“你去哪里?”见他打开门要走,袁风不禁扬声问了句。“取东西。”李先言简意赅,不愿跟他多说一句。男人刚离开,队长就吩咐厨师做一顿大餐,他要和那人来一场前嫌尽释的烛光晚宴。他想让他回来,但又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