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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过伊万和保罗两人又痛又爽的惨叫声实在可以媲美音响。只怪这几人见惯大风大雨,把刚才那声巨响当做是某个人放的类似枪声的响屁。毕竟当今的模仿秀越来越新颖,也越来越高明。“啊……女王你好棒……请自由地……玩弄我的嫩菊……”另外一个人也很快乐地:“不要碰那里,啊,你碰那我就……我就……”“你就怎麽样?!”欣佩拉大人扬著冷酷而高昂的调子。而她的奴隶瞬间被打败,刚才的威胁和强势急转而下,变为懦弱和害怕的颤音:“我就……呜……舔你的脚趾……”李先差点喷出来,估计队长也快抓狂,鼻息明显加重,骨节劈里啪啦爆响不止。这文怎麽向喜剧片发展了,我昏~~~大家圣诞快乐~~~群摸~~~~又过一年了~~~~~年底要写工作年总结了~~~泪~~~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9他养的兵一个比一个有才,同性恋,受虐狂应有尽有,就是本拉登比起他们也不够分量。就在队长气汹汹地奔出门後,李先赶快坐起来,打开灯,发现放在床头的大玻璃水杯不见了,天,他抱住头倒在床上痛苦得直抽,那个全身都印著kitty猫的杯子是绝版好不好!不知队长什麽时候回来的,他实在熬不住已经小睡了一会,不过在听见隔音效果奇差无比的墙壁又传来一些模糊且暧昧的声音时,睡意全消。起先是小心翼翼怕人听见的喘息声,逐渐增大又压抑不见,没多久又大声起来嗯嗯啊啊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音节,rou体之间的撞击声,床叽叽嘎嘎的响声,陆陆续续传到耳中。“……”他宁愿西蒙拿个喇叭朝全世界宣扬他李先的丑事,也不愿面对这样一个很可能将他落井下石的软陷阱。队长是和衣而睡,而他是脱光了的只剩条内裤,两人相隔咫尺,搞不好就会发生让彼此蒙羞的事。而西蒙这个贱人,偏偏选这个时候做那事,还叫得那麽催情,加上令人遐想的隐藏版的春宫画面,就连和尚也会有射精感。无视无视。尽管他这样告诉自己,但浑身还是不自在。还好误打正著,神经过於紧绷导致疲惫汹涌而来,他脑袋一歪,口水一流,很没面子地睡去。什麽时候这张硬邦邦冷冰冰的床加了棉絮和电热毯?真是舒服得快化了。李先睡眼惺忪地把自己往那避风港湾塞了塞,直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影响了睡眠,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飘飘欲仙。昏黄的路灯下,他看见一双睁圆的眼睛,源源不断的深邃从里面流泻出来,冷酷的质感让人联想到枪的外衣,他打了个寒战,赶快转身,像只泥鳅扭到一边,力道没掌握好,差点滚下床去。我什麽都没看见。他的嘴里念念有词。然後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睡到半夜,冷得不行,跟在北极似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又朝那个不久把他吓退的地方游弋,找到一块满意的空地心里雀跃了一下,睡得更香更甜,美梦做个不停,只觉得不枉此生能有这麽温暖美好的一夜。这次,他是被人抓住头发扯醒的。嘴上正要埋怨,等睁开眼舌头就打上了结。身体仿佛卡在鲨鱼的嘴里,不上不下,一动就是血淋淋。“……”亏他还有心研究下两人的姿势。他紧紧抱著熊腰虎背的男人,脑袋抵在他脖子上,估计是自己睡得太舒服一时得意忘形,一只脚居然强硬地置於男人腿间,更要命的是,膝盖顶著人家胯下,最最要命的是,他顶著的东西硬度相当可观,而且烫得像开水。“……”李先不敢抬头,故意猫著腰打了个哈欠,放在肚子上的手一拐身体顺带转了个面。只是这次,好像没这麽顺利。刚转了三十度的身体就被对方硬是拉了回来,按在床上无法动弹。明知道不该抬头,应该继续装睡,全然毫无知觉、鼻子吐著泡、嘴角挂著口水姿势像青蛙一般,队长绝对不会冒著眼睛被刺伤的危险对他多加理睬。但是他的目光偏偏迎了上去,然而触到男人诡异的目光想逃已经来不及。好奇心会杀死猫。他只是想知道,此时此刻,男人的眼神是何种杀伤力。他到底是该选择磨合还是抵御。但是那种眼神是他誓死不能从命的,因为他居然从里面看到了情欲。有病态的小小窃喜,也有本能的莫大恐惧。但更多的是困惑,困惑反常的对方和同样反常的自己。也许并没想象中这麽复杂,很可能拜特定的环境所赐。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因此在彼此的身体里埋下了情欲的种子。有些时候,那种危险的变化不被世俗和原则所控制,何况人本身就活在叛逆的倾向中,从而丢掉理智跟著感觉走。俯身将他困住,双手撑在他脑袋两旁,像座悬在半空中随时都会压下来让他粉身碎骨的大山,君临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姿态,却没有让李先妥协半步。他说:“不。”嫩菊奶们的礼物老子大张旗鼓地收下拉~~~多谢了哦~~~~~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0可惜的是,他从镇定到从容远远超过了三秒锺。他并没有毫不犹豫地做出否决。也就是说,他的心中三分坚硬里有一分伪装成顽固的软弱。这是要求一向严格的队长所不允许的。被翻转身体,趴在床上,肩膀由一只手压得死死的,李先立刻挣扎起来,眼里满是隐忍的愤怒:“难道你没听到,我说不?!”尽管他咬著牙关坚定地不断说著不,但是整个反抗的过程中,他的肢体语言透露太多正在延迟考虑的因素。几番挣扎仍是被制住不得赦免的那一刻,他恶狠狠地闭上眼,两幅画面至男人对他发起进攻时就在脑海里不断交错。被撕开衣服,分开双腿,承受反反复复的强暴,流著血的枪眼在摇晃不止的肩膀上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身心上的双重痛苦如同伸出黑暗的手迟迟得不到救赎而被死亡的嘲笑声所淹没。永无止境仿佛要把他从中劈开的凶猛律动,让他怀疑体内藏著一把电锯,血rou被纷纷割裂……然而画面突然一转,转到了战场。他与他在轰隆隆的炮火声中奔跑,死神的镰刀近在咫尺,但是谁都没因为这份盯住自己的嗜血抛下身旁的人,独自逃命。他一直护著他,没有半分动摇,哪怕地狱的火焰在脚下炸响,哪怕生命的最後一秒就要留在这陌生的土地上……所以他犹豫了。裤子被扒下来扔到一边,股缝被冰冷的手往两边狠狠掰开,那个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禁地露了出来,他咬住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