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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三公之中的另两位,御史大人向来中立两边都不讨好两边都不得罪,太尉魏如甄是怡妃的哥哥,算起来应是端王的舅舅,他的立场不言而喻。怡妃是这宫中资历仅次于燕贵妃的人。两王的争斗从不动声色到摆上台面已有数年,六部之中亦是早已没有了还能独善其身的。苏印将眼前的推杯问盏一一看在眼里,心中已有答案。急于弄清这些,倒不是苏印有心参与其中,而是想着好不容易自己投胎重生,却是一个无法预见历史的朝代,若是牺牲在这勾心斗角的政斗之中实在是划不来,毛-主-席说“生的伟大,死得光荣。”他宁可在边境被一枪爆头为国捐躯也不要实测古人的什么五马分尸之类的酷刑惨死,若是不死,摊上什么阉刑就更惨了。倒不如早早的看清形势,有备无患。正想着,苏印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始终盯着自己。抬头寻找这目光的来源,只见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夏彦之正端着酒杯,看似在与苏娉婷耳语,眼神却看向了自己。与苏印的目光对上,他非但不觉尴尬还故意举起酒杯挑眉示意,那表情仿佛在说:没错,本王就是在看你。苏印禁不住全身汗毛倒立,搞什么鬼。进宫前,他曾听下人说过,大炎国风开放,男女之间自由恋爱的不在少数,更重要的是,男男之间也不少,达官贵人间不乏喜好男色之人,这深宫中自是不必多说了。想到这里,他不敢再看夏彦之,忙低头装作吃菜,可是余光分明看到夏彦之忍不住掩嘴偷笑,好像在嘲笑自己的欲盖弥彰。苏印被夏彦之看得浑身难受,一顿饭吃的坐立难安。☆、第五章魂不守舍的回了苏府,苏印几次想拽住大哥好好问问,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兄长,可知贤王性向?”“兄长,贤王对jiejie可好?”“兄长.....”怎么问都不妥,何况这也只是自己的感觉不能作数的。尽管身为特种兵,苏印对自己的警觉性和第六感一直很有自信。好在方才宴席结束辞别时,贤王倒是一派坦然,只说择日带娉婷去苏府再与苏归好好聊聊,只字未提苏印。苏印回府后,几次提出想出府,他还没好好看看这封登城呢。印氏担心他的身体一直不许。“母亲,孩儿的身体真的好多了。不信你摸摸,我都有肌rou了。”苏印不死心的说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看你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万一出去晕倒了可如何是好?”“可是。。。”苏印仍是不肯罢休。“别可是了,乖乖去把今日的汤药喝了。”印氏说着就要走。一旁围观的贾其见苏印除了一些记忆丢失,身体倒无大碍,架不住徒儿哀求的眼神便主动提出由自己带苏印去药庄看看。“药庄主乃是我的师兄,我与他多年不见,今日正约着要好好叙叙旧,印儿与我同去,也可以学习一些中药的知识。”“既然是贾先生带着,我也好放心一些。这样吧,我安排家中护卫陪同你们一起,有事也可保护你们。”印氏见贾其亲自提出,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只得同意。苏印高兴坏了,直朝着贾其挤眉弄眼。药庄是封登最大的医馆,京中但凡达官贵人,有些大病小病的都会来此求医问药。庄主与贾其少时曾拜同一老师学医,自贾其入宫后,一别也有数十年了。见面如故不免多聊了些时候。苏印打着失忆的旗号掩盖他对医理的一窍不通,说真的,除了特种兵时期对外伤包扎止血驱毒稍有研究,他对中医完全是一无所知的,不一阵就觉得无聊的紧。贾其见有护卫在侧便同意他去城中转转。苏家那名护卫名叫刘赏,壮硕无比,站在身形纤薄的苏印身后对比强烈,颇有些神鬼莫近的架势。其实,自穿越以来苏印每每想到这身体就止不住的郁闷,当年他哪里是需要他人保护的。别说是一个刘赏了,再来十个也不在话下。自由搏击的一招一式他都记得,可是这拳脚出去的效果实在是。。。。。。封登城内十分繁华,倒是和苏印在电视里看到的十分相似。从客栈到茶馆,从服装店到食品商行,应有尽有,正是大炎国运昌隆的印证。苏印逛了一阵突然被一家装修十分特别的店铺吸引。黑色的牌匾上书“异宝堂”,看这名字像是家珠宝店,可是不同之处在于整个店铺都是黑灰色调和其他的珠宝店设计大相径庭。苏印止不住好奇心起来迈脚往里走,掌柜的看来者头戴嵌珠玉冠,身着月白绣金边长衫,足踏花鸟纹锦的聚云履一身华贵,心知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热情地迎上来招呼。苏印翻看着台面上的一些玉器,暗自感慨古人手工制品的技艺深厚,面上却不露声色。掌柜的以为是苏印看不上这些,略一思索转身从柜台下的隔层取出一块玉佩。只见此玉通体剔透,上好的羊脂白玉莹莹如雪,上面雕刻着一只麒麟。苏印对玉虽不是行家也能从这精巧雕工和美玉入手时的触感得知这是一块上等的玉佩,心里喜欢的紧,便开口问道:“掌柜的这玉佩多少钱?”掌柜还未来得及接话,“二百两银子,这玉佩本王要了。”循声而去,夏彦之已经走到苏印身侧。“贤王殿下,这玉佩是我先看中的,您贵为皇子应该不会自降身份与我区区庶民争这物件吧?”苏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但是看掌柜丝毫不带惊讶的表情,贤王殿下平日里似是没少来这异宝堂。“印弟说笑了,按辈分你还该叫我一声姐夫,你我之间如何能以皇子和庶民来做区分呢?”“好,不谈身份,可是先来后到的道理殿下可是知道的?”苏印不想和夏彦之争执却也不想遂了他的愿,硬是没有把那声“姐夫”叫出口。夏彦之唇角一钩“那么请问印弟,既是买卖,我先拿出了银两,是否是本王为先呢?”“你!”苏印一时语塞,“夺人所好忠非君子所为!”话刚出口心觉不妥,这话是说重了。夏彦之丝毫不恼,只是挑眉看着一脸不虞的苏印,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童。“刘赏!我们走!”苏印转身大步一迈就出了门,“简直不知所谓。”一边走一边想着:“莫不是之前的苏印在什么地方招惹了贤王?”待苏印一肚子气地回到药庄,贾其也正要告辞老友,便对苏印说:“待我回青云山后,你若身体有恙,可先请药庄主诊治,他的医术我是放心的。”“多谢药庄主。”苏印赶忙行礼道谢。两人上了马车回到苏府,却见门口已停了一辆马车。苏印进得厅内就见苏娉婷正坐在印氏身旁聊着家常。那个方才在异宝堂与自己抬杠的夏彦之则与苏槐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见过贤王,贤王妃。”苏印气归气,礼节还是少不了的。苏娉婷招手唤苏印过去,笑脸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