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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那个像魔鬼一样一直缠着你的那个男人,何乐而不为呢,小雅。”傅清雅身体颤抖了下,明明曾经千百遍在唇齿间呢喃过的昵称,如今再度被同一个人喊出来,此时弥漫在心底却是无尽的苦涩。“我答应你。”傅清雅捂住耳朵,眼眶里的泪水再度溢出,她还是无法接受,曾经对她那样小心翼翼温柔呵护的男人,会变成现前这个脸上带着礼貌微笑,嘴里却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刺得自己痛彻心肺的男人。赵慎独现在冷漠的就好像她只不过是他一个叫得出名字的陌生人而已。当眼泪干涸,眼前男人的模样清晰倒映在自己瞳仁里时,傅清雅感觉到刺骨的寒意将自己浸透,她深刻的感觉到,曾经那个不管什么时侯都像个孩子一样纯粹透彻的男人已经死了,看着眼前这个披着熟悉皮囊的陌生人,傅清雅有些茫然。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把曾经那样纯粹爽朗没有丝毫阴霾的男人,生生变成眼前这个样子。“乖。”赵慎独低声道。傅清雅低垂着头,半响才开口:“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你只要把张恒约到这个地方。”赵慎独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片递给傅清雅,纸上面写着地址,说完之后停了会,接着嘱咐道:“不要被他发现丝毫异样,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毕竟,曾经你就是这样完全没有引起我的怀疑就把伪造的罪症藏到我大哥的房间里。傅清雅沉默的接过那张纸,指尖却抑制不住的颤抖,捏着纸张的手指却紧到泛起青白,眼睛里泛起的雾起再度滴落成泪,打湿手里捏着的白纸。“如果,我做好这件事。”傅清雅咬着唇,抬起头看着赵慎独,眼底带着微弱的祈求和期盼,放开快被咬出血的唇,开口道:“你能不能…原谅我。”傅清雅说完就迅速低下头,像是害怕看到赵慎独脸上最直白的拒绝。赵慎独唇角挂着讳莫若深的笑容,淡淡的道:“我早就原谅你了。”“那我们和好吧,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傅清雅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看着赵慎独,抬起手握着赵慎独的衣角。“抱歉。”赵慎独退开一步,衣服从傅清雅手里滑脱。“如果…”傅清雅咬着牙,定定的看着赵慎独,破釜沉舟般,沉声道:“如果我说,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刚刚答应你的事情也同样作废,甚至我还会把你的打算和计划告诉张恒。”赵慎独看着傅清雅,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笑容里nongnong的嘲讽意味,只是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傅清雅,笑过之后才接着开口道:“傅清雅,我不是你,玩不来明明身边有一个,旁边还吊着一个那种把戏。”“我有喜欢的人了。”赵慎独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唇角轻轻的弯了弯,一字一顿的接着道:“哪怕有一丝可能伤害到他的可能,我都不愿意去冒这个险。”哪怕,他可能根本不喜欢我,甚至不知道我喜欢他。他也不愿意为了一丝一毫可能会伤到那个人的心,而去冒那个险。傅清雅的脸色突然变得灰白,一丝血色都没有,嘴张了几次,终是说不出一个字。过了会,傅清雅颤抖着身体站了起来,看着赵慎独,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卑微难堪过,明明她曾经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而眼前这个人明明曾经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过,虽然自己当时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可她同样没有想过,有一天失去后,自己会这样的疼。“我答应你。”傅清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极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不那么难看,“我答应你,不是因为那些条件,而是因为,这原本就是我欠你的。”傅清雅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明明曾经拥有一切,却因为一些诡异的原因,一步错而步步错下去,明明最开始只要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赵慎独,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可为什么那时她就像鬼迷了心窍。…………等傅清雅离开后,赵慎独也起身离开莫愁糊。转身离开的时侯,赵慎独回望了一下莫愁糊,突然忆起第一眼见到傅清雅的样子,那时傅清雅穿着白色衣裙,眼睛又黑又亮,就像八岁时赵慎独第一眼看到顾泽的模样。那双眼睛,又干净又漂亮。人总是会被相似的东西吸引,记忆里熟悉的东西,当在另一个陌生的人脸上重新看到时,赵慎独的心在那一刻猛的一动。成年的顾泽眼睛总被镜片掩遮住,曾经透彻也慢慢变得内敛沉静,但赵慎独总是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样子,那双眼睛明明那么漂亮,却干净的像是什么都没有。赵慎独静静的看着湖水,微凉的风吹过,湖边红色枫叶在阳光下轻舞飞扬,有几片火红的枫叶挣扎离开树枝,飘到湖面上,随波飘流。赵慎独闭了闭眼,浅浅的勾起唇。?☆、对不起? 最近顾泽在躲着他,当赵慎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侯,整个人快被心底翻腾汹涌的酸涩给溺毙了,那种卡在喉咙,堵在心口的憋闷感让他难受的要死,偏偏他唯一想要倾诉的对像,却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赵慎独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只觉得那辛辣刺激的酒液全都变成黄莲般苦涩的液体,让他从嘴里到怎个脏俯都没有一处不苦。可他怨不得任何人,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看着身边醉得已经迷迷瞪瞪开始说胡话的邵卫荣,突然有些羡慕起邵大少的没心没肺来。赵慎独颓然的靠在倚背上,视线没有焦距的投向虚空,只觉得老天爷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曾经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感情的时侯,成天成天的可以和心上人腻在一起,勾肩搭背,甚至偶尔还能无知无觉的腻在顾泽怀里耍个小无赖。可等到他真正搞清楚自己感情时,却连想见对方一面都有那些奢侈。赵慎独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难道顾泽察觉到他的感情,所以刻意疏远,随即眸色暗淡些许,还是因为顾忌到那个该死的陆皆渊?不管哪个原因,都让赵慎独感觉暴燥无比。而邵卫荣也不知道抽什么疯,连着好几天都死活缠着他,赵慎独斜撑着脑袋,修长的手指插|进发间,手指的力道紧了紧,深深吸了口气,斜睨向旁边又开始抱着酒瓶唱情歌的邵卫荣,突然生出一丝感慨,觉得人如果蠢一点,也许真的会更容易感觉到幸福。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赵慎独的视线,脸色潮红的邵卫荣松开怀里的酒瓶突然直起身体,迷迷糊糊的看了坐在他旁边的赵慎独,咧开一口大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天真无邪,下一秒就伸出胳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