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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只见九儿将很小的一股精纯至极的木灵气直接灌入装灵泉的玉瓶之中,随后喀嚓的几声脆响,玉瓶瓶壁慢慢的碎裂开来,卓谦之见此,一挑剑眉,直接将其中的灵泉连带着木灵气灌入口内,随后双腿盘好坐在原地,深深的看了任仲一眼,便闭上了眼睛。第96章禁神符卓谦之自修为尽失后,便再也没有真正打坐过,如今再度摆出这个姿势,任仲便知其修为即将恢复。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卓谦之恢复之后自己与他关系又会如何,他不愿想,更是不敢想。九儿见卓谦之闭上眼睛,转头又见任仲看似疲惫的捏揉着鼻梁,不解地眨了眨眼,反身走回了任仲身边。九儿贴着任仲坐好,终于忍不住扒住自家爹爹的袖口,口中带着些许好奇道,“爹爹,九儿觉得哥哥有些不一样了。”“哦?”任仲有些惊讶,他心知九儿本就是灵物,对于灵气灵力的感应远比人类修士灵敏,九儿所说的不一样,一定与卓谦之消失的修为有很大关系,他看似随口实则紧绷了神经,问道,“九儿觉得哥哥哪里不同?”“九儿也不清楚……”九儿托着小下巴恩了半天,也想不出卓谦之到底有何处不同,他只好眼巴巴的看着自家爹爹,想要寻求个解释。任仲见九儿如此,也不再强求,他心里虽有猜测,却也不会与九儿这个半大的孩子讨论,故而安慰了九儿几句,便不再言语。任仲发现,自从黑枫林一行后,自己的神念之力隐隐有躁动之感,若是不全神贯注,便很难加以控制。任仲自然知道如此多的神念之力,超过了自己可以承受cao控的范围,却不知此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理,若是神念脱离控制,后果自然不堪设想。任仲没有之前的愤怒焦躁,他来回揉按着自己的太阳xue,将杂念摈除,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吩咐九儿注意外周和卓谦之的情况,随后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倚靠在墙上,随后呼吸平稳下来,进入了梦中。----------任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再醒来时便觉头部闷闷作痛,神念之力固缩在神念海中,根本不能外放,施展内视之术倒是无碍。他一手按住额头一手撑住身体,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睁开双眼,眼前模模糊糊的黑暗让他意识到自己仍处于矿洞之中。“九儿?”任仲一个激灵,发觉自己与九儿的神念联系也被不知名的屏障隔离开来,本来靠在自己身边的九儿已然不见了踪影。他猛地站起身来,长刀也被握在手中,声音也微微发起颤来。“嘘……”任仲听到此声猛地转过身,便听卓谦之之声低低沉沉的传来,“九儿被我放在矿洞深处休息,他本就灵力不稳,勉强维持阵法也是无奈之举,如今好容易睡着,你这个做爹爹的也要打扰他不成?”任仲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心跳的厉害,双眼失了视觉,神念也不能外放,加之与九儿的联系被隔绝,竟让他隐隐觉得恐惧。任仲勉强保持面色不变,倚靠在身后的矿壁之上,藏在背后的右手扣住了矿壁上凸出的矿石,矿石带来的阴凉气息让他清醒了些,随后轻轻开口,“前辈,你可是无碍了?”“不错。”卓谦之似乎不愿意提起此事,硬冷的回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任仲心知以自己此时的状态,自然护不得卓谦之,若是卓谦之不是完全恢复……他咬了咬牙,即使惹卓谦之不快,也要问个清楚,“经脉也已无碍么?”卓谦之沉默了一下,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半晌才开口,“不错,只要灵气充裕,约摸半年,我便可恢复修为。”这下沉默之人变成了任仲,他十分清楚卓谦之在此事上没有必要隐瞒,所说的恢复修为并未恢复练气期修为,而是恢复到原本的金丹期!虽说两人如今仍处于小灵界中,卓谦之自然不会强行突破,不过,一旦离开小灵界,卓谦之便必然会与自己分道扬镳。思及此处,任仲勾起嘴角勉强笑了一下,眼中却仍是一片空洞,他言不由衷道,“恭喜前辈了。之前得了些灵桃,正适合前辈食用,还望前辈笑纳。”任仲指尖有些僵硬,好一会儿才将装有灵桃的储物袋取下,抛向了卓谦之。任仲自然听到了储物袋与手掌的接触之声,他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紧抿着嘴唇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卓谦之没有打开储物袋,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也气恼些什么,“你倒是沉的住气,神念不能外放,还能说出恭喜之言?”任仲偏了偏头,已然发觉了卓谦之的不妥。他本不想谈论神念之事,如今冷静下来却发现了端倪。任仲之前也知若是神念失控,极易被人利用控制,若是引发神念暴动,更是会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场,如今自己只是觉得头内胀痛,神念虽不能外放,内视却是无碍,他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会在睡梦之中自发将神念封闭,故而开口试探道,“自从乌兰前辈所留神念被我吞噬大半,我便感觉到神念变得难以控制,如今不能外放,倒也未必不是好事。”他顿了顿,整个人面向卓谦之的方向,“前辈你如何看?”卓谦之沉默了下来,像是不知道如何接话。任仲自然发现了他有些异样的态度,故而试着向其方向走了几步,矿洞黑暗,就连模糊的人影也融入了背景,任仲不由得伸出右手在矿壁上摸索,以免失了方向。突然任仲一停,一只冰冷的手扣住了他的右手,不让他前进一步,他眸子一亮,“前辈苦心,我……”“不错,我用禁神符禁锢了你的神念之力。”卓谦之冷冰冰打断了他,干脆承认了禁锢任仲神念之事,“具体原因你大概已然猜到,若是任凭你使用过于强大的神念之力,到时神念崩溃,后果将不堪设想,不如此时将其禁锢,也好慢慢扩展神念海,到时便可稳定许多,再解开禁锢,便可无忧。”“前辈不愿明说,是怕我心生怨怼?还是怕我已然成为了另外之人?”任仲反扣住卓谦之的右手,摸到了其手心中意料之中的老茧,一时间气血上涌,毫无血色的嘴唇也微微泛起了殷红,连带着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如今任仲情绪虽有些激动,却比之前的失控要好上太多,他之前对于卓谦之的冷漠疏离只觉得心中灼痛,如今细细回想其言行,便有了如此结论。“够了!”卓谦之声音有些不稳,右手按住任仲的肩膀,双手一同发力将任仲狠狠的按在了其身后的矿壁之上。任仲毫无防备,后脑直接磕在坚硬的矿石之上,不由得轻呼了一声,他左手本拿着长刀,如今也干脆丢在了地上,随后伸手攥住卓谦之的前襟,将他粗暴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