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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也好说说话。” 刘程璧和顾南枝点点头,觉得沈赢说话总是比的他们来有分量的多。 沈赢掂量了话语,便出门去找何长生,见他脸色阴郁的瞧着这边屋子,不觉皱紧眉毛,高声道:“今日你先回去吧,不用你看管了,回头和何老大说声我们安好便是,过了午后,程璧会送我们回去。” 何长生自瞧见沈赢,便变换脸色,低头遮盖眼神,但却不愿意让步,“爹爹让我好好照看少爷夫人,我若走了,回去必定受责,还望少爷原谅。” 沈赢知道他的性子,想了想道:“你直接回去,你爹爹说责骂你,便告知我,我同你爹爹说,这天寒地冻,若是冻着你,我是不愿意的,再说你还要读书,快快回去吧。” 说到读书,何长生的脸色才松动了两分,微微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少爷夫人一切小心。” 屋内,刘家父子已经忙活起来,将东屋里的腊味和野味找出来,又在送来的礼品里捡了好东西一同弄进厨房。 顾南枝也跟上去打下手,一边乐呵呵的说这话,手上不停的洗菜。 沈赢便叫走刘程璧,“我走之前给你的题目,可写好了?” 刘程璧点头,“是写好了,可是我第一次琢磨写,有些不太会。” 沈赢老沉的点点头,“无妨,拿来我瞧瞧,这一次我还给你带来一些笔墨,南枝嫌重,没有带上山,等一下你陪我下山,我都给你带上,切记好好练习,虽说你天资不错,但是还需勤加练习。” 沈赢心里有分寸,他给刘程璧的练习都是往县试靠拢,毕竟县试颇为简单,如果第一次能和他一起通过县试,那以后自然会方便一些。 再说刘程璧的功底实在是好,又有天资,学了半年,便已经如县试的学子那般了,只是书读的多了,不会用罢了。 今年开始,他便教习他练文章,好通过县试,争取做个秀才。 以后也免了赋税,日子也好过些。 刘程璧将文章拿出来,这些文都是些简单诗词或者咏志文章,他一开始苦手的很,后来写多了,便知道如何去写,到也似模似样。 沈赢认真的看完了文章,将所有有错误的地方指出来,然后教他如何正确去写,最后又给了一个题目。 只是这个题目却不似之前那般空泛,而是针对省内盐利、货运等问题。 他不由瞧了一眼沈赢,“这” “你只管写,我瞧了不好就指出来。” 刘程璧沉默了一会,“那好吧!” 沈赢这才缓口气,紧接着道:“今年秋季咱们一起结保,去芦城参加县试吧。” ☆、第十七章回府 “什么?”刘程璧大吃一惊,“我哪能去参加这个!” 沈赢淡淡的瞧了他一眼,“怎么不能?” “我我连文章都写不出来!”刘程璧憋红了脸,总觉着县试离自己太远。 沈赢解释:“县试考试粗粗选拔,十之六七,在我照料下,你若不能过,我便再也不教习任何人了。” 这话说的叫刘程璧胆战心惊,虽然沈赢天资颇高,但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县试被你说的这般简单,那天下学子可白学了多年” 顾南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看见两个人说话,也忍不住揶揄。 她转首笑道:“程璧哥哥不必担心,这一次沈赢哥哥要去考试,带着你,你也可以瞧一瞧,就算考不过,也知道了以后考些什么,心里都清楚,下一次可就高中了。” 刘程璧这才稍微放缓脸色,点点头道:“这话有道理。” 沈赢瞧了一眼顾南枝,“怎么?饭好了?” 顾南枝哼哼,“没,先生说要你们俩去帮忙添柴火。” 君子远庖厨,不论在大家族还是小农户家里,男人总是不做饭的,顾南枝听到刘创吩咐的时候,微微有一些发怔,不过立即回过神来,前来吩咐他们。 刘程璧没有任何不悦,只是沈赢有些犹豫,但也很快就跟着刘程璧站起来,往厨房里面走。 看到如此,顾南枝才松了口气。 下昼还没有天黑,刘程璧就送两个人下山了,一并将他们带来的好东西全部拿上山去,叫何家人目瞪口呆,却不敢说半句。 顾南枝别看年纪小,可是心思手段一点不比大人差,他们在庄子里半年,所有大小账目都由她过目,做事也规矩服帖,庄子里的佃户都把她当真当家的来看,一点不敢怠慢。 眼看这开春了,又要农忙的时候。 何家一门心思扑在田地里,偶然下午回去歇息,忽然发现他们的小夫人在舞刀弄枪,煞是威风,更不敢有失分寸了。 顾南枝武功进步许多,瞧着刘创心里高兴,也不再藏私,将一些有用的粗实刀法统统交给她。 一晃竟然已过六七月,眼下就要到报名县试的时候了。 凡是要参加考试的学生,都要结保,找一德高望重之人开具保。 沈家世代从商,这一代和何家结亲,才开始注重教育,所以履历也算是干干净净,具保只要何醒夫开具便好了。 结保就更简单了,找了同族几个一起考试的子侄,加上刘程璧五人一同就行。 过了暑热的八月,沈渔就打算着把两个孩子接回去。 俩人找到刘程璧商量一番,他们这一次回去,怕是很久不回庄子,便和刘程璧一起,反正沈家府宅不小,找个屋子是很简单的事情,他跟着沈赢,不怕这一次县试难过。 再说沈赢交这个刘程璧也不是什么秘密,沈家多人知晓,也算是一份功德。 但是他们和刘程璧商量过,是怕刘创舍不得。 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请刘创的原谅。 哪知道刘创也没有说不同意,劈完了一堆柴,喊顾南枝搬到西边的小屋子里面去。 顾南枝哼哧哼哧的搬完了,发现沈赢也被支使走了,只有刘程璧一人半跪在院子里,听刘创说话。 他们二人说话声音不大,大约是怕她和沈赢听见,既如此,顾南枝也就不听了,转头去找沈赢。 发现他在刘创屋子里坐着,当即轻轻问道:“你做什么呢?” 沈赢叹了口气,“先生让我收拾程璧的衣裳,他东西少,我都收拾齐妥放在堂屋里。” “你叹气做什么?”顾南枝奇怪,走上前也坐在他身边。 沈赢面色淡然,但是眼神忧虑,他瞧了一眼顾南枝额头的细汗,从怀里拿出帕子,轻轻擦拭她的脸色的汗渍。 “我叹气只是觉得这样快活的日子,以后便没有了。” 顾南枝听他这么一说,倒觉得这一年在庄子上过的是逍遥快活,也许是小孩子精力足的原因,每日只想学更多,大约也和她刚刚